('小钟手疼的龇牙咧嘴,这小灵是不是激动过头了?她手快被扭断了啦!
飞鸢觉得这时候,持珠和墨曲这架打的有些滋味了。
持珠挥剑如风,剑锋每次都险险的与墨曲错身而过。
墨曲躲了几次后,便横剑挡下一招,而后便是反击。
持珠手腕一扭转,剑花迷人眼,剑锋冷锐的刺向墨曲……
墨曲持剑迎上,手腕一转,剑在手中翻转,一剑打落了持珠手里的剑。
持珠倒立飞坠而下,握住了被墨曲打落的剑,旋身脚一落地,她便又刺出一剑,抵在了墨曲喉头前堪堪停住,前进一寸,便能要了墨曲的命。
墨曲丢了手里的剑,无奈一笑,向后退两步,转头看向凉亭里看好戏的某公主,无力叹声道:“公主殿下,今儿能就到此结束吗?”
“嗯,你们进来喝杯茶吧!”上官浅韵抬眸看了墨曲一眼,近日来看他们二人对打,不止解闷,而且……持珠的剑法朕进步了不少。
墨曲可没空进婷子喝茶,他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吧!这大夏天的和人比武,一身汗,难受啊!
上官浅韵剑墨曲摇头叹气走了,她便对持珠道:“你也下去沐浴更衣吧!”
“是。”持珠抱剑一拱手,便转身离去了。
上官浅韵又吃了口水果,懒懒抬手打个哈欠道:“也不知道上官翰怎么样了?”
“他被削了爵位,没收家产,即将被押解来长安,幽禁北宫。”展君魅低头望着她,伸手抚摸过她额头的碎发。
“这样已很好了。”上官浅韵对此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说了这样一句,便闭上了双眼,这样就很好了。
展君魅见她累了,他便抱起她,走出了亭子。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大将军府的门,便也一直都紧闭着。
炎炎夏日是枯燥的,可将军府却日日很热闹,总能看到有人在大将军府上空比武。
之前是墨曲和持珠日日打斗,后头小灵与小钟交手。
而被抓来的笑笑生,偶尔还与展君魅动手,十次动手十次输。
八月时节,金秋桂花,刚好摘赖酿酒。
这一日,笑笑生与展君魅动手,又输了。
上官浅韵在亭子里与墨曲下着棋,对于笑笑生又输了的事,她摇头笑道:“笑笑生,你还真是百折不挠啊!”
笑笑生脸色微红几分艳媚,桃花眼不笑也似笑,走进亭子勾唇道:“长公主,您这小日子过得可越来越惬意了。”
“那是当然。”上官浅韵落下一子后,赢了墨曲,才抬眸看向笑笑生,打量一番后说道:“笑笑生,你今儿很妩媚动人。嗯,还不打算说那人是你的谁吗?”
笑笑生嘴边的笑僵住了,他有些不悦的看着她道:“公主殿下,我之前已经说了,那人是家师交给我的,我根本不知晓他是什么来历,我不过只是谨遵师命保住他性命,而已。”
“你师父是何人?”上官浅韵倒是有点好奇笑笑生的师父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善毒高手,会用二十多年,两辈人来守护这样一个活死人?
笑笑生也是没法子了,双手环胸背靠在亭柱上,望着她,叹口气道:“我那师父啊,为了救这个活死人,自己都疯了,天知道他是什么人。”
“癫道人。”墨曲摇扇勾唇一笑,见上官浅韵望向他,他便解释道:“癫道人医术很高,可他不修正道,却偏攻毒术救人。因此被逐出师门,失踪于二十五年前。没想到,笑笑生竟然会是他的徒弟。”
“呵,他可没教过我多少医毒,他倒是将毕生武学都传授给了我。”笑笑生倚靠着亭柱,勾唇笑看上官浅韵,她是个很灵动的美人。
上官浅韵对着笑笑生嫣然一笑,而后就看到展君魅又和笑笑生打起来了。
笑笑生一边和展君魅对招,一边笑叹道:“红颜祸水啊!”
“你才知道,晚了。”上官浅韵单手托腮,歪头看着笑笑生被展君魅打的几乎无还手之力,她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每次都毫无悬念的一场输赢,真是好没意思。”
“公主,你这脾气越来越古怪,真是担心你会生个小魔怪。”墨曲在一旁说着甚是忧心的话,可那风雅摇扇的他,却惬意慵懒极了。
上官浅韵瞧着墨曲那唇边的风流笑意,不由得想要揶揄他道:“墨师兄,你这般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为何就入不了咱们持珠的眼呢?莫不是,墨师兄你有什么隐疾?”
“他没有隐疾,不过,他似乎更贪男色,比如展大将军这样的,哈哈哈……”笑笑生在笑话完墨曲后,便不和展君魅打了了。
展君魅眉心一蹙,显然因笑笑生那些玩笑话,而有些不悦,可他没去追笑笑生,而是转身单手背后走回了亭子。
墨曲脸色有些阴沉,当看到上官浅韵在他对面托腮笑,他脸色更是难看了。
展君魅坐在上官浅韵身边,对于他师兄投来的幽怨眼神,他面无表情道:“师兄,我只喜欢龙儿。”
墨曲头磕在桌子上,他手握扇指着他家倒霉师弟道:“小子,师兄对你没兴致,以后离远点儿。”
“我一直远着你,是你每日不厌其烦的往凤仪阁跑。”展君魅蹙眉道,显然很不喜欢墨曲整日待在凤仪阁,打扰他们夫妻单独相处。
墨曲被嫌弃的火大,他坐直身子,折扇敲着桌子,冲着他们夫妻俩说道:“这是我愿意日日来的吗?她的胎需要照顾,她……咳咳!我指错了。”
持珠站在上官浅韵身后,手里握着那把锋利宝剑,面无表情,冰冷的眸光透着杀气。
墨曲觉得他真没法儿活了,这夫妻俩就没放过他过,持珠更是对他冷脸冰心,他的心肝儿啊,都要碎了。
上官浅韵还真怕墨曲被他们折磨的生无可恋了,她拿起一颗石榴丢给墨曲,笑着安慰道:“墨师兄,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认你当义父好不好?”
“义父?”墨曲可记得她自此强行认唐肜当义父后,唐肜就再没出现过。
如今又要她孩子认他当义父,他怎么觉得……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呢?
“墨师兄?”上官浅韵笑唤了墨曲一声,可墨曲没理她,她便双手托腮望着墨曲一声声唤着:“墨曲?墨君?墨墨?曲曲……”
“咳咳,我和蛐蛐没亲戚。”墨曲刚才是盯着持珠看入迷了,加之他有点心事,所以才忽略了她的呼唤。
上官浅韵见墨曲回魂了,她便很认真的问:“墨师兄,我这胎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我感觉肚子这么重?而容雅姑姑和慈姑都说了,就没见过我这么不正常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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