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津嘴上和盛西浔说和家里断绝关系无所畏惧,实际上仍然畏惧当年盛决给的压力。盛决问:“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严津撇头:“不再见盛西浔。”盛决笑了:“那你这什么情况?”他看了眼严津的伤:“还打架?和我弟弟打架?”盛决穿着挺括的西装,因为来得匆匆,大衣都是披在肩上的。站定的时候影子拉得老长,站在一边的岑观看大家长来了也不着急了,居然开始欣赏盛决的美色。严津垂着头:“我不是有意的。”盛决说:“上次没报警是因为我盛西浔也动手了。”他顿了顿:“那时候他是未成年,你呢刚成年,我还可以当你们少年人血气方刚,现在呢?”盛家人皮囊都长得好,因为祖辈是海外华裔的缘故,到这一代混血也混得最好的地方。盛决五官立体,浓眉深目,平时笑着的时候看着没什么威慑力,这会愠怒点在眉梢,让严津想到前年盛决的态度。盛家在s市数得上好,严津的母亲二嫁嫁得很好,但跟盛家比也只是小门小户。也不知道继父哪里得知的消息,对严津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严津想到盛西浔那天的神情,和今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这个认知特别清晰。前年的盛西浔至少还有难过,现在剩下的都是对那个叫温淮期的无条件的关心。盛决松开手,说:“是你先动手的吧?”他对盛西浔太有数了,便宜弟弟从小就不爱打架。男孩子打打闹闹的时候他就在一边拱火看热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只是喜欢运动,本质上特别独。目前看本来就少得可怜的魅力都用来吸引的同性了,吸引的都什么歪瓜裂枣。盛决头更痛了。严津深吸一口气,说:“我会负责的。”盛决:“负责?你负什么责任?”他笑了一声:“你有能力负责吗?”这个时候温淮期做完检查出来,医护推着平车,盛决眼睁睁地看着盛西浔夺走平车推车权利,抓着温淮期的手还在大喊对方的名字。那架势活像躺在上面的男的命不久矣。盛决:……他抓住要从他眼前路过的盛西浔:“回来。”盛西浔很是不满,“干什么啊!”他转头才发现是亲哥,微微收敛了努力:“哥你怎么来了?”他是一点眼神也没给严津,手还紧紧抓着温淮期的手。医生和盛决简单说了温淮期的情况。盛决看了眼躺在上面的小子,一张脸上也有伤,三个人里看脸伤得最重的居然是严津。盛西浔是嘴角出血,温淮期也差不多,下巴还有个可疑的牙印。大哥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盛决对盛西浔说:“你给我站住别动。”他看了一眼医生,让对方把还没醒的温淮期送进了病房。如果不是被盛决抓着,盛西浔可能就跟上去了,但他明显魂都跟温淮期走了,看上去望眼欲穿。盛决抽了抽嘴角,说:“又不是死了,你摆出这种脸干什么?”盛西浔很不喜欢听到关于温淮期和死沾边,说:“哥你怎么咒人呢!我就是怕他失忆啊!要什么都忘了怎么办?”他说得好像跟真的会发生一样,一边的严津抿了抿嘴,又很是嫉妒。盛决揉了揉眉心,说:“你正常点,给我坐下。”盛西浔:“你有事吗,说快点。”他的眼神还看向病房,仿佛一秒都不想离开温淮期。焦急和害怕仍然挂在眉心,仿佛那里的人对他至关重要。盛决想到了盛西浔说的那个怪梦,他压下心底的猜测,又有点无可奈何,问“你什么情况,怎么打起来了?”盛西浔嗤了一声,他很少摆出这种表情,看上去拽得很,盛决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好好说。”盛西浔指向一边:“他先动手的。”严津点头。盛决的目光落在盛西浔的脸上,对方那年伤得比现在重多了。倒在陌生医院的病床上,让匆匆而来的盛决吓了一跳,生怕唯一的弟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这次倒是还好,甚至生龙活虎的,盛决问:“那温淮期怎么回事?”盛西浔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男朋友啊不帮我打架帮谁啊?”他说得实在太丝滑了,丝滑得盛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几十秒后才瞪大了眼问:“你说什么?男朋友?”严津以为盛决不同意盛西浔和男人在一起,微微抬了抬眼,很期待盛决的反应。却没想到盛决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先表白的?和他干什么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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