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博轻振衣摆,长长的黑风衣将他的身形衬得伟岸、洒脱,不经意间举手投足都带出一种沉稳而强悍的内在气度,令人瞩目。他走进门厅,一位面容清隽、眉宇深刻的老人坐在四面玻璃的阳光室里,远远地看着他走近,微笑着说道:“你与你的父亲气质大不相同。”蓝博微然一笑,谦虚地说:“家父虽然投身军旅,但一向以技术专业背景为荣。很遗憾,在这一点上,我只能仰慕他的成就。”老人宽容地一笑,语气平和却自有一种锐利的辞锋:“时代不同,金融同样是一门技术,更是国家政治的一部分。我很意外,你看上去更象一个军人。”微点手指,和蔼地示意他坐下。蓝博恭敬地从命,坐下说:“谢谢您,安排这样的时间见我。”老人的目光柔和,看不出情绪的波澜,却透出一种历经岁月的深邃,说道:“因为她特别推荐你。一年前,她没有因为同是德国人而做出另一种选择,而是以她独到的见解和强大的影响力支持了我,我非常欣赏并尊重她的判断。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想法并且有能力付诸实施的年轻人,欧洲的未来需要你这样的力量。只有更强大,欧洲才有出路。我的时间就是用来倾听能为更强大的欧洲创造机会并带来改变的想法,这是我的工作。”* * *房间里帘幕低垂,将秋日艳阳和街头喧嚣的节日气氛完全隔离在外,仿佛幽静、安逸的世外空间。东方泽沉静地睡在床上,秦正坐在外间的书房里,在电脑上查阅资料,一切显得安逸、舒适。直到东方泽突然叫了声:“秦正?”秦正立刻快步到床前,俯身问:“你叫我?”东方泽还在用力睁眼睛,眼睛还没睁开先问道:“几点了?天还没亮吗?”秦正帮他拉平被子,柔声道:“没关系,你多睡会儿吧。”东方泽完全记不清昨晚什么时候结束、秦正如何帮他冲清、帮他穿上睡衣的,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身上仍然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身隐隐还是痛得不太敢动。他差点被秦正温柔的抚慰骗得又睡过去,但终究心里有事,还是追问了句:“怎么天还没亮吗?现在几点了?”秦正见骗不过,只好说:“才三点。你要吃点东西吗?”东方泽的眼睛立刻瞪圆了,盯着秦正一字一句地确认道:“下午三点?”秦正心里打鼓,还是保持微笑:“是啊,该吃午饭了……”东方泽一扬手,左右两个枕头一起摔向秦正,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没告诉你我中午有会吗?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这一下动作太大,扯动下身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立刻吸着冷气说不出话来。秦正不敢躲,将两个枕头接住抱在怀里,小声道:“你并没有说中午几点啊?再说今天是周日,欧洲不流行加班,你跟谁去开会啊?而且,你都这样了,怎么去啊?”东方泽窝火得不行,一时又气又急,一把拉起被子连头带脸都蒙住——再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人!秦正知道他真生气了,抱着枕头伏身在枕边,对着被子下面仍气愤不已的人央求道:“别生气了好吗?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真有会议安排,我以为你是说着玩儿的,不然就是再给我三个胆我也不敢误你的事啊!下回……”东方泽猛地掀开被子:“你还想下回?这回我就恨不能咬死你!我手机呢?”秦正忙殷勤地递给他:手机果然被消音了。里面有马丁的短信,通知会议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两条蓝博的呼入未应答记录。东方泽心情无比沮丧,盯着手机愣愣不语。秦正小心地问:“要不你现在打过去?也许还来得及……”东方泽没理他,掀开被子要坐起来。秦正连忙按住他:“你干嘛?”东方泽一试就发现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根本坐不起来,更不要说下床,心里一阵气苦,盯着秦正咬着牙问:“你是有多恨我?”秦正尽量不招人眼地将他刚掀开的被子又帮他盖上,一边小心陪笑道:“当家的,我知道你恨不得咬死我,我对天发誓我对你那是一丝一毫忤逆的心思都不敢有啊!”东方泽瞪着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恨恨地问:“你又给我下药了,是吗?”秦正心说:明明是你体力不行,还用得着下药?但这话可不敢说出来,故意委屈道:“下什么药啊?我哪儿敢呢!你可不能冤枉人。”东方泽瞪着他:“你敢说你没给我下过药?”秦正不敢跟他这时候较真,反问道:“那你呢?你没给我下过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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