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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你一说,才知道是通过操控人的大脑。”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c真跟xie教似的!难怪代莉莉和陈澍要去拜什么藏*传fo教,估计也怕自己死后下地狱吧,还怕连累家人。”
秦茜把一份报告拿出来:“有了这成分分析报告,应该可以起诉他们了吧?”
桑恬点点头接过报告:“我和迟夏会去办这事儿的,秦医生,虽然可能有危险,但到时候能请你出庭作证么?”
秦茜笑笑:“既然你叫我一声‘医生’,那不管之前有没有我妹的事,也不管这事有没有危险,不都是我必须要做的么?”
三个女人站起来相视而笑,目光灼灼闪亮如当天的日光。
桑恬那时心里挺感慨也挺骄傲——左茗以“记者”之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宣传反*战*主*义,那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迟夏以“jc”之名一次次在战友血泼中跌倒又站起,那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秦茜以“医生”之名查明代莉莉和陈澍所做的脏事,那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所以这个世界,才会这么肮脏又美好,泥泞又闪亮。
在很多人还以为女人只能囿于家庭和厨房,淹没在孩子的哭声和家人的无视里时,她们其实已经走出这么这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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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恬拿着报告,跟迟夏一起从秦茜的实验室出来,迟夏问:“你接着去哪啊?”
桑恬:“今天信息量太大,有点累了,直接回医院陪着老太太睡觉去。”
迟夏:“我送你吧。”
桑恬笑:“干嘛呀这么黏人?你可别是天天跟我一起查案日久生情,那可太对不起你的唐唐了。”
迟夏笑骂:“滚!”
其实桑恬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们越察觉这事里的水有多深,就越明白这事没那么容易完,她们已经渐渐触到真相的核了,虽然看起来目前还没暴露,但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倍小心。
正当两人一起往地铁站走的时候,迟夏一下子定住:“我没看错吧?居然是她?”
桑恬:“谁啊?”
迟夏惊讶的程度,她都以为是唐诗珊悄悄回国了。
迟夏:“豹姐,我们以前在春城不知蹲了她多久,次次都被她溜了,没想到她居然躲邶城来了?”
桑恬觉得这其实挺好理解,大隐隐于市,她赶紧叫迟夏:“快去追!”
迟夏犹豫了一下:“你……”
桑恬:“地铁站就在前面,到医院就一站路,这么多人呢,就算有人想动手也不会挑现在的。”
迟夏点点头:“有任何情况给我打电话。”
她转身就跑,矫捷的身姿就像划破天际的流星,照亮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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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夏跑开以后,桑恬把手里的报告藏进包里,一个人往地铁站走去。
路上她抬头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
月亮诡异的泛着一点红,又被淡淡晕开的云染出一圈暗红的毛边,是那种很少见的血月亮,看的人背上连带着心里也跟着毛毛的。
桑恬在心里笑着骂:我c,跟有狼人要变身似的。
这会儿骂句脏话,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因为她发现迟夏一离开,她心里立刻升腾起一股怪怪的感觉,让她虽然身处人潮涌动的街头,却有种孤身置于荒野的不安感。
而这股不安感,又被头顶的血月亮无限放大,让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股怪怪的感觉似曾相似,像什么呢?像……
像她上辈子跳*lou前,心里涌起的那股感觉。
桑恬慢慢走着,地铁站入口处,有一对小情侣匆匆走过,姑娘手里的一杯西瓜汁一个没拿稳,全洒在了自己的白裙子上。
一轮血月洒下淡淡殷红的光,却又似冰窖一般不带任何温度,女孩的白裙子像是染了血,在夜风中飘荡反射诡异的色泽。
桑恬在地铁站前停下了脚步。
她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怪了,以至于她不得不找了一路边花坛坐下,摸出手机,给心理医生白欣诺打了个电话。
“桑恬?”白欣诺很快接了:“这么晚有什么事?”
桑恬:“不好意思白医生,占用你私人时间,费用我照付,简单跟你聊两句行么?”
白欣诺知道桑恬没事是不会给她打电话的:“聊什么?”
“聊什么都行啊。”桑恬笑:“瞎聊呗。”
聊了五分钟,从桑佳喜欢的老鲜肉打了几针肉毒杆菌,聊到白欣诺家的猫最近拉稀,终于桑恬问:“白医生,你觉得我现在状态怎么样?像那种……有自*sha倾向的么?”
“你最近没做系统治疗,我不能肯定,只能说我自己的感受。”白欣诺作为医生说话挺严谨:“我的感受是——没有。”
桑恬:“那就行,谢谢了。”
挂了电话,桑恬又在路边愣愣坐了半天。
这会儿路边一只不知哪来的黑猫,慢悠悠走过桑恬面前。桑恬越希望它走快点,它反而越放慢脚步,还冲桑恬“喵”了一声。
“c。”桑恬苦笑一声:“这还真是把所有凶兆都集齐了。”
可她觉得自己没有上辈子那种要自*sha的想法,白欣诺也觉得她没有,难道是有人想出手害她?
但又一想,代莉莉那天约人吃饭的状态,并不像察觉桑恬和迟夏已经查到了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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