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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和小指,与罗文秀手掌缺失的位置一样,只不过,这孩子的手留了两道疤,很明显的人为割裂。原来是来找钟医生报仇的,那也不能无差别攻击啊!即将失去意识的锦时涧如是想。双眼迷离的那刻,空气中弥漫的古怪香气忽然更甚,像有人在已经喷有香味的房间里打碎了香水瓶子。紧接着,锦时涧身上的压力如潮水退散,凌厉刺耳的尖叫声仿佛要刺穿耳膜,待到万籁俱寂、耳目清明,所有的小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风中摇晃的指骨风铃证明他们来过。锦时涧吃力地爬起来,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那人身穿西服,优哉游哉地倚在墙边,像只没骨头的软虫,手里上下抛动着一个白色小罐,地下星星点点的粉末依稀可见。而钟医生则摊坐在一旁,浑身都是牙印,模样何其狼狈。这么一对比,锦时涧心里平衡多了,至少他没被咬。倚墙的人没走过来帮他解开绳子,反而转向钟医生,转眼间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得够狠,直接把人给踢吐血了,鲜血溅到他的裤脚,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揪起钟医生的头发,掷地有声说:“动我儿子?谁给你的狗胆。”谁知钟医生竟毫不畏惧,与吹陌边对视边哈哈大笑,露出染上血迹的牙齿。“吵死了。”吹陌不耐烦,直接挥起手刀劈他后劲,笑声顿时消失,他放手任人倒下,头颅一下砸到地砖,光是听着就觉得疼。身上缠缠绕绕的绳子终于被松开,锦时涧解放双手,手腕明显留下几道红痕,他不在意地扭两下,却被吹陌一把抓住。“你这爹还装上瘾了。”锦时涧抽回手,蹬直腿准备下铁床。吹陌看了眼空荡荡的掌心,而后不着痕迹地垂下来慢慢摩挲,“对啊,白捡一个儿子,虽然有点蠢。”损谁呢?锦时涧剜对方一眼,刚想怼回去,目光忽然定在不远处,他唇瓣微张,一个“靠”字呼之欲出……第9章 二指骨(八)没有人发现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角落里的,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看到了什么。在饭厅里消失之后,只是惊讶一瞬间,锦时涧很自然地就忘记这号人物。罗文秀这次换了身装扮,不对,不应该说换了,只能说换了又没换。她淡蓝色的立领上衣一半完好无缺,另一半却破破烂烂,宽大的袖子被烧成竹炭色,布上几个大洞,看起来比乞丐还寒酸。更可怕的是,视线穿过破洞,锦时涧看见发黑的手骨,还有些许没烧尽的肉零星地挂在上头,要掉不掉的样子。这让他顿时想起那个藏在衣柜里头的小鬼。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将目光上移至她的小脸,半张依旧苍白无色,另外半张焦得吓人,眼眶深陷处只剩下漆黑的空洞,不停往外泄着乌溜溜的浓浆。下半边也烂掉了,隐约能瞧见白骨。一张脸汇聚半白半黑,好似阴阳太极,泾渭分明。锦时涧小脸青白,指着罗文秀抖了半天,但吹陌愣是像个树懒似的动作慢条斯理,转个头都磨磨唧唧。好不容易转过去,角落却空空荡荡,连片烧焦渣渣都不剩。靠,罗文秀又一次凭空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你抖个什么劲?”树懒回头的时候明显做了加速度,脸怼到锦时涧面前,语气像极了某个杠精系统。锦时涧心里直叫冤,狡辩……啊不对,解释道:“刚才有人,罗文秀在那!我看见了,半张脸都烧没了,很吓人。”吹陌双眸微眯审视对方,嘴角平直:“你犯癔症了吧?”“……”非常好,全宇宙脾气最好·涧表示莫生气,气坏无人替。他心累地垂下眼睛,瞄见吹陌手上的白玉罐子,这才想起来,他早就注意到它已经被抓在对方手里很久了。“这什么?”锦时涧问。吹陌没回答,只是把瓶口凑到对方鼻子底下。浓烈的香气霎时一股脑儿地窜入鼻腔,他喵的,又是这股味道。锦时涧眉头拧成麻花,将瓶子推开,“哪弄来的啊?呛死了,拿远一点。”“姨娘房里找的。”吹陌把盖子合上,收进口袋里。啊,差点忘了,还没把副人格的事情告诉陌导师。锦时涧随即将从钟医生口中听见的一系列病情还有自己发现的证据丝毫不落地转告给吹陌,最后得出结论:“我确定,无轮里的姨娘和大夫人就是同一个人,所以姨娘房里的小白罐很有可能是从大夫人手里得来的。”好长一段话,说得锦时涧口干舌燥,然而陌听众却没什么反应,双眸下垂,模样懒散地从兜里拿出罐子慢慢把玩,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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