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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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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传来男人的闷哼声,一声又一声,虞烟紧蹙眉头,心生奇怪,四下一看,没人,这声音怎么越听越怪异,一下用言语还形容不上来。

不会是傅少廷吧?

似乎、似乎是从浴室的方向传过来的,莫不是傅少廷去洗身子了,又将伤口弄严重了。想到这,虞烟抿了抿唇,心里有股无名的怒火,这人怎么就不能爱惜爱惜自己的身子。

虽说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可如果是这样,她心里仅有的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虞烟走过去,果然,看到傅少廷躺在浴桶里。

非礼勿视。

她忙抬手遮住眼睛,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傅少廷,你怎么能洗身子,你忘了你手臂还包扎着药吗?”

没人应。

虞烟本想一走了之,可脚下像是有千万斤重,挪不动,她徐徐放下手,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忙走进一看,傅少廷背靠浴桶,身子没在水里,双手搭在浴桶边上,紧攥着边缘,手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制什么,面色潮红,耳朵,脖子也无一例外,双目紧闭,薄唇抿成一条线,嘴里发出闷哼的声音。

越听越不可描述。

虞烟的脸“噌”的下就红了,没来漠北之前,她作为虞贵妃身边的得力宫女,与绿央换着守夜,而虞贵妃又极为得宠,一个月里怕是有二十天皇帝都歇在延禧宫。

常常也有类似的声音传出,出自皇帝,有点不一样的是皇帝的声音里带着释放和享受,而傅少廷这声音似乎带着压抑和煎熬,她怯怯的伸手摸了摸傅少廷的额头,还没挨到,就已经感到灼灼火光。

她忙收回,咽了咽口水。

这很明显被下药了。

这种的事情在宫里的时候倒是很常见。

下一秒,还没想出对策的虞烟已被拉进浴桶,贴着傅少廷火热火热的身子,她错愕的惊呼了一声。

“我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走的。”傅少廷的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

“君上,你别这样,你松开。”虞烟像是一滴水,正好滴在了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的火上,被包裹着任其上下其手,她喘气,试图阻止,“傅少廷,你看看我,我是虞烟,你被下药了,不管怎么回事,你先放开我,我去找府医来。”

“虞烟,救救我。”

不一会儿,虞烟便软成一滩水,任那谁为所欲为。

……

从晌午到晚上,没听到东苑有半点消息传来,王明珠坐立难安,阿春那死丫头也不知去哪里了,起身出门,却被两个老婆子无声拦住。

王明珠眸子里的小火苗腾升而起,厉声训斥道:“你们是谁?竟敢拦了本小姐的路,还不快滚开。”

两个老婆子对视一眼,不说话,不理会,也不放行。

王明珠始终是一个姑娘,力气那比得了常年做粗活的两个老婆子,她气得不行,“反了,真是反了,阿春,你死哪去了?姑母,姑母……”

她奈何不了,只得放声求救。

须臾间,王氏来了,笑盈盈的说:“明珠,大呼小叫作甚?”

见王氏来了,王明珠终于松了口气,笑着告状:“姑母,这两瘟神是谁?竟敢拦着我不让我出去,姑母,你要给明珠做主啊,这是不把姑母放在眼里。”

王氏给两老婆子使了个眼色,她徐徐进了屋,轻声说:“明珠,这是我吩咐的。”

王明珠眼睛微睁,“姑、姑母这是为何?”

“为何?自然是让傅少廷去死啊,只有你能给他解媚毒,除了你,任何普通女人都不行,傅少廷就只有等死了,我不拦你,难不成送你去救他吗?”想到傅少廷三日后就死了,有可能还用不了三日,毕竟南蛮的媚毒无人能抵抗,若是没有和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人进行结合,不出两日,必被折磨死。

王氏心里畅快啊,止不住仰天大笑。

王明珠下意识后退,姑母疯了,疯了,怎么能把她关在这里呢,少廷表哥不能死不能死,她猛地上前,双手放在王氏的肩膀上摇了又摇,“姑母,你说过要帮我的,你让我出去吧,少廷表哥他需要我,他不能没有我,姑母,只要我跟表哥好了,大表哥就会没事,我会成为女君,这府里再也没有比姑母更尊贵的人了……”

“姑母,你别犯糊涂啊,快,让我出去。”

相对王明珠的激动,王氏清醒又理智,嘴角带笑,很有耐心,一字一句的解释:“明珠,你忘了,傅少廷不过是个低贱庶子,又怎么配得上漠北第一千金的你。傅少廷早就该死了,是我心慈,是我手软,才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放心,等他死了,等你大表哥成为新的漠北王,你想当女君,想成为漠北最尊贵的女人,姑母成全你,若你不想,姑母让你成为尊贵的漠北郡主,天下男子任你挑选。”

“不,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少廷表哥,我只喜欢少廷表哥,求求你了姑母,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好不好?”王明珠被吓到了,一边哭一边说,祈求的目光直勾勾看着王氏。

王氏皮笑肉不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戾气,看起来总有几分阴森的错觉,像是来索命似的,她徐徐蹲下身来,温柔的拍着王明珠的背,低声说:“明珠乖,乖乖在这等着,别给姑母添乱。”

“姑母,求你了,你放过少廷表哥好不好?”

“不好。”

“姑母,姑母,为什么?”

“傅少廷早就该死了。”

……

从浴桶,到床榻,轻一下,重一下。

满室旖旎。

虞烟紧绷着身子,眉头紧蹙,终于松开了被咬出血的唇瓣,低声,“疼、疼疼……”

“放松。”傅少廷也难受,上不上下不下,这事不尝还好,一尝起来就不可收拾,喘着粗气,哑着声音哄道:“乖,别怕,放松。”

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也没成功,第三次一开始就结束了,第四次算成功了吧,这都第五次了,还要怎样。

以前在延禧宫,夜深了皇帝来宿,虞贵妃一般也只要水两次,很多时候都是一次。

莫名其妙就跟他融为一体了。

虞烟是真疼,没有一丝好受,有那么一刹那快感,也只是一刹那而已。她又“嘶”了一声,重了重声音说:“傅少廷,到底是谁给你下药的?”

闻言,傅少廷眸子一深,翻身下来,躺在一旁,自个很快解决了。转而朝虞烟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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