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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话,奚年总是会忘记,燕导今年三十多快四十,比他、比傅绥都要大。他点头说是。燕鸿昇的手表响了一下,他立刻说:“要开始了。”于是奚年看到有人给送了扑克牌和一盒子卡片上来。燕鸿昇说:“今天来斗地主。”这个活动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那些卡片上大多写着时间,时长有三个小时到两天不等,余下的有什么奶茶、风扇、海螺、马克杯之类的都有。燕导说:“我发现明明再开机前就已经协调过时间了,还是有人爱请假。我再说一遍,我的剧组里不允许请假,如果非要请的话,”他指着满桌子的卡片说,“假条都在这里了,你们靠本事赢吧。”燕鸿昇固执起来,真的会宁愿不拍戏也要换人,别说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了,真要铁了心伤敌的时候,他自损一万八也不妥协。大部分人出于有备无患的心理,都上桌了,斗地主积分制,地主赢了三分,农民赢了一分,两分可以抽一起签,也可以直接拿手里的卡片上桌,那就直接用卡片当筹码。地主靠抽不靠抢,拿到黑桃三的就是地主,一般抽到地主的就算不主动承认也不会故意否认,但也有不那么厚道,玩起无间道的,给游戏增加了更多的乐趣和不确定性。奚年是跟傅绥一起去的,准确来说是奚年看了几局之后觉得自己可以试试,傅绥跟他一起上场。除了他们,同桌的还有一个奚年不认识的人,三十上下,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普通,很难让人联想到明星两个字。他不是明星,是演员,电影中需要各种各样的演员。刚才奚年看见他跟许修然在说话,他们说话的时候还往他的方向看了几眼,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对他或许不会太友善。果然,他们一坐下,他就跟傅绥打招呼并自我介绍:“我叫柳不凡。”他说完看向奚年:“这位怎么称呼?”他们是在牌桌上,十分随意的场合,他说这样的话,听起来是客气,实际上是在表明疏离的态度,叫一个明星做自我介绍,本身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尽管知道他是故意的,奚年还是不卑不亢地说:“我叫奚年。”边上又有发牌的工作人员,虽然这场子看起来特别儿戏,儿戏到就算打个点好举报聚众赌博都搜不出来什么赃款,但发牌的人开起来却很专业,还会一些花式。荷官发了牌,奚年理好之后发现,别说黑桃三了,他连三都没有。他去看傅绥,傅绥的牌展成非常有序的扇形,但很快他将牌拢在一起收到手中。奚年,原本要问他是不是地主,柳不凡在他之前说话了。“顺子。”他说完就扔了六张牌下来,三四五六七八,规则就是地主先出牌,地主要是不承认,农民想先手也行,总之就是桌上的人都同意的情况下,谁先出牌都行。他们在这之前没有交流,奚年下意识以为他就是地主了,傅绥喊过,他直接压上了,从7到Q。柳不凡没接上,傅绥也没压,奚年出牌,他对子多,即便刚才拆两对,还剩下不少。“对四。”柳不凡立刻接上,傅绥这次跟了一对,转一圈回到奚年这里,他出牌之前先看了傅绥一眼,傅绥示意他先走,奚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读懂傅绥的意思,这像是一种本能,长时间一起生活带来的默契。奚年于是直接放出了手里最大的对子:“对A。”柳不凡紧随其后:“对2。”几轮交锋之后,奚年出了JQK的连对,手里只剩下一个对子和一张单牌,柳不凡掏出了王炸。王炸是场上最大的牌,他出完随即跟了单张的六。奚年有一些疑惑,黑桃三到现在还没出现,柳不凡手里只有两张牌,这个除非大的那张牌是全场最大,不然按照逻辑就该先出小的,这样的情况下他却出了六。什么意思?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来不及验证,傅绥已经出了除大小王以外最大的“2”。此时他手上的牌是最多的,奚年刚才就感觉到了,他和柳不凡的牌都偏大一点,那傅绥的牌应该是很小了,他没有指望傅绥兜底的意思。但现在,傅绥在出了“2”之后,连着拿出了两个顺子,最后一个还正好是三四五六七。奚年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那张三上面,黑桃三。傅绥才是地主?他跟柳不凡两个农民斗得死去活来,真地主却在一边看热闹,顺手还把杂牌甩出来,余下完完整整两副顺子,轻而易举地赢了牌。奚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在任何时候他都希望傅绥是赢的那个,哪怕对手是自己,他也不会因此沮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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