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天啦!此事是真的吗?先前她不懂,可昨夜在红袖招,虽只一眼,但她仍记得清清楚楚,做真夫妻,难道就是做那两人所做之事?
那丑陋的东西,要钻进她的身体?这如何能容得进?阿桃顿时又羞又怯,慌乱不已。
魏云亭连喊她几声,才将她喊回神来,“阿桃,你怎么了?”
阿桃一阵恍惚,小脸羞红忙摇头道:“魏姐姐,我,我没事。”
她拉住魏云亭的袖:“还请魏姐姐帮忙保密,不要说出我们去过红袖招的事。”
魏云亭莞尔轻笑:“自是不会说的,我只是惊奇,谢逐他竟然还敢再进去那烟花之地。”
“魏姐姐认识我相公?”阿桃听出了她语气之中的熟稔,皱眉问:“听魏姐姐说的,我相公以前也去过那种地方?”
魏云亭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倒也不算是,我今日刚进城,便听闻县衙升堂,还以为是谢家大公子在断案,却不想是这一桩案子。”
阿桃眨了眨眼,忽而反应过来,“魏姐姐你姓魏,可是祖母所说的那个要来拜访她的客人?”
魏云亭含笑点头,阿桃忙道:“等下相公断完案子,我带着魏姐姐去谢府,你才来这里,想必不知道该如何去。”
魏云亭含笑应下。
公堂上谢逐摆出了物证,又将人证喊了出来:“这件男子外袍从烟雨的房间搜出,此外袍料子为织锦缎,是你们钱家的绸缎庄新出了料子,上面满布血迹,血点子呈现喷射状,仵作验过,烟雨被人刺破心脏,又割破喉咙而死,这两处伤口都会使血液喷射出来。血喷溅在衣裳上,就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两个人证被推了出来,跪在堂前:“回大人,小人前夜在红袖招遇见钱公子,见他身上穿的外袍就是这件。”
另一人也跟着道:“是的是的,小的也看见了,我还问了钱公子这料子是从哪儿买的,钱公子与我说这是他们钱家新出的料子,还未卖呢!”
钱承业脸色愈发白了,仍旧坚持道:“区区,区区一件外袍怎么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说不定,说不定是凶手把我的外袍脱下来穿在身上了,又把他丢到床底下了呢?”
谢逐睨了他一眼,冷笑道:“钱公子知道的可真清楚,我记得我方才可没说这外袍是从床底下搜出来的吧?”
钱承业慌忙道:“那是,那是因为我当时看见了,是凶手,是从吉!他扒了我的外袍穿在身上,杀了烟雨后又把外袍丢进了床底,他是要嫁祸给我!对!他就是要嫁祸我!”
见他还在嘴硬,谢逐冷下脸来,又喊贺班头拉出了春歇娘以及从安抓住的那个被春歇娘派去钱家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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