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早经谢逐的威吓,吓得什么都说了,扑倒在地,那小厮慌张道:“是,是春妈妈今晨在楼里来人查案的时候,喊我去给钱公子报信,说,说烟雨姑娘的死因被发现了,让钱公子早做准备,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吩咐去报信的!大人,二公子,这不关小的的事啊!”
春歇娘也哭天抢地:“大人,奴家都是被钱公子逼迫的啊!”
“你们!你们放屁!你们污蔑我!”
谢逐一把抓过钱承业受伤的左臂,将他袖子撸上,将纱布尽数掀开,一道手掌长的伤口呈现眼前,他喊来仵作过来验伤。
仵作正色道:“回大人,这伤长八寸,上深三分,下深半寸,呈斜状分布,是人为由左至右由下至上所划,所用凶器当与杀死烟雨之凶器一致。”
众人一听,此话已经十分明了,显然这伤是钱承业自己右手划左手划的,而且用的还是跟杀死烟雨的为一把凶器。
衙役将同样从床底搜出来的水果小刀呈上。
钱承业整个人登时瘫软在地。
满眼绝望,白着脸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都是因为她骗了我才杀了她的啊!”
他红着眼,声音凄厉凶狠:“都怪她!是她骗了我!我才杀她的!”
第59章 榆木脑袋
最后烟雨姑娘被杀一案在众人的见证下所破,背后的真相大白。
钱公子钱承业原本只偶尔才去红袖招一回,自三年前红袖招老板春歇娘捧出一个唱曲儿十分动听的烟雨姑娘后,他为烟雨的歌声所动,自此常去红袖招听烟雨登台献唱,后来渐渐地付了真情与烟雨沧桑渺渺的歌声之中。
直到后来他将烟雨包了,甚至起了为她赎身纳回家做妾的心思。
烟雨有一套规矩,凡登台献唱皆要于台上蒙上红纱,下台之后一律不唱,钱承业本也因她的规矩所打动,认为她身怀傲骨,一开始并未打破她的规矩。
待到后面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后,钱承业想要听烟雨单独唱歌与他听,烟雨一开始言辞拒绝,后来熬不住他的诱惑与唆使,开口唱了两句。
一开口钱承业便听出了问题,当即询问,烟雨赶紧道是嗓子嘶哑的缘故,糊弄了过去,但一个疑惑的种子还是在钱承业的心头种下,因为嗓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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