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现在暴民四起,不算太平年代。
马算值钱的,差一点的也要三四十两,像昨日那匹身强力壮,就连马掌都是上好的,少说也得百来两。
他们大可以把马牵走,却选择就地把马杀了,剖肚。
这不像是劫财的做法。
苏哲三两下喝了碗粥,摸了摸肚子,其实他才吃个半饱,但不能继续吃了,“柏塘大人晚上有空否?”
柏塘突然被叫大人,转向满脸不会好意的苏哲,“你想对我做什么?”
“带你做点好玩的!”苏哲笑嘻嘻的和柏塘勾肩搭背出去了。
看背影不像是锦衣卫,倒像是一对狐朋狗友。
白日苏哲派人穿常服,或者破烂一些的衣服,隐入乞丐或者和乞丐打听。但打听回来的大多都是锦衣卫能查到的。
夜深,寻常百姓们大早的就熄灯睡觉了,有些地方却灯火通明。
苏哲和柏塘锦衣束带,手拿一把折扇端着笑脸站在青楼前,被热情的姑娘又摸又抱的迎了进去。
“青楼?这就是你所说的情报来源?”柏塘躲开胭脂粉浓重得让人鼻子痒痒的一个姑娘的怀抱,凑到苏哲身边咬牙切齿。
苏哲朝柏塘一笑,搂住一个姑娘的肩膀朝迎上来的老鸨扔了片金叶子,“我这位兄弟喜欢清淡一点的。”
“好嘞。不是老身夸口,你看看这满京城,那个有我们家的姑娘种类多,调教得好。公子你真是来对地方了,今是初一,是我们选花魁的日子。”
“就是来看你们选花魁来的,霍老兄可和我夸过您这边的姑娘花样多。他说了,今日选花魁,他常坐的屋子最好。我和他约好了,不如领我去他那里等待?”
苏哲一手一个姑娘,笑盈盈的望着老鸨。
听到“霍兄”,柏塘也不闹了,只是避开了好几位想扑到他怀里的姑娘。
“啊,原来是霍老板的朋友。是呢,我们每月一次的花魁,霍老板都会捧场。那墨玉还是霍老板花钱捧上花魁,两年从未下过花魁的位置。既然是霍老板的朋友,那楼上请。”
老鸨笑得很是献媚,一摇一拽的带着苏哲上了三楼天字号包间。
进了包间,苏哲收回揽住姑娘的手,坐在桌边,“一会那位墨玉姑娘可会出场?”
“前一任花魁都是最后出场。倘若前面没比她更加出色的,那就蝉联了。”老板亲自给苏哲斟酒。
柏塘连打了两个喷嚏。
苏哲从怀中勾出半包银子,扔到桌上,“你先带这两个下去,我这兄弟天生身子不好,受不了太重脂粉味,等霍兄来了再说吧。”
老鸨拿起那荷包掂了掂,又从荷包里拿出银子在嘴里咬了咬,这才笑开了,“那两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再叫老身。”
等老鸨出去之后,苏哲收起那副纨绔公子的模样,“我在这里花的钱,算工钱吗?”
柏塘很少看见这样花钱如流水的活得纨绔。
更没见过拿个官员来青楼玩还想着管家给他出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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