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是很明白,这群大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不明白没关系,越是这样,他越有兴趣看下去。
外面的这群人,可比山寨里的人有意思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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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元宵节这天,程进忠做完手头上的事,就暗搓搓地想要跟孙小公子来个传说中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一起赏赏灯、猜猜谜,共享一下小情趣。
于是,程浩忠让下人弄了一个看起来就很粗狂的战帖,大笔一挥,写了一行字:
戌时一刻,小桥以东,崽子,敢来赴约否?
简单易懂,清晰明了,非常的具有挑衅意义。
来吗?废话,国舅爷是那种会怕事的人吗?当然要来了!
于是,兴冲冲的孙国舅,斗篷一披、佩剑一带,领着一群狗腿浩浩荡荡的就要出门去。
“孽畜!你又要干嘛去!”
恰巧从此路过的太师,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他孙子这副表情、这种精神状态他太熟悉了!妥妥的是去找揍没跑了!
“你给我回来,今天哪儿都不许去!”
孙太师只要一想到孙浩楠每次都被程进忠那厮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恨得咬牙切齿。偏偏还每次都是他孙子主动找茬,他连上门讨公道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气不气人?
“小爷就是出门去看花灯......”孙浩楠强行狡辩。
“那也不许去!”说着就要上手揍人。没办法啊,跟孙浩楠这小子动口没用,必须得动手。
孙小公子一看他爷爷这架势,立马怂了:“不去就不去嘛.....”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狗腿:“走,跟小爷回去!”
“是。”地上五体投地的狗腿同志立即应道。
程进忠欢欢喜喜的出门去,早早的就守在了小桥东等着孙小公子,结果,等啊等,等啊等,从人流拥挤等到人影稀疏,最终还是没有等来孙小公子。
她阴沉着脸将手中用心绘制的花灯“唰!”地一下扔进了不远处的河里,“咚!”的一声激起一层水浪。
孙浩楠!你丫竟敢放老子鸽子!若是不打的你叫爹,老子跟你姓!一个踮脚飞身,程进忠直奔太师府而去。
但到了太师府外,她却停住了脚步。虽然以她的武功,可以轻轻松松的绕过了太师府的守卫,将孙浩楠给拎出来。可是却瞒不过府外树上的那些皇家影卫。
她思考了一下利弊,遏制住了自己上头的怒气,反身跃回。算了,收拾孙浩楠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若是因此得罪了太师,反而不值当的。
府内抱着自家小妾正在做活塞运动的孙小公子,还不晓得自己无意中捡回了半条命。
“弄死你!弄死你!弄死你!”
没能去跟程进忠干架的孙小公子也是满心的不爽,将身下被他的粗暴的动作弄得嗷嗷乱叫小妾,想象成程进忠的样子。这样就好像他征服了程进忠一样,小公子是满脸的兴奋。
另一边,被人放了鸽子,正心情低落的程进忠,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地儿喝酒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的街上传来一阵阵惊呼。
“快!快看!那墙上是不是个人?!”
“啊!!!!!”
“天呐!!!好可怕!!!!”
......
这条街上,无论是正在收摊的小贩,还是尚未归家的游客,都满脸惊悚地聚在一起,围着一面墙指点点。有些人好奇往里看了一眼,竟恶心的直接吐了出来。
程进忠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扒开人群,看到墙面的那一瞬间,她的瞳孔快速收缩。
怎么还有人敢在京城坊街这么名目张胆的干出这种事?!
“让开!让开!”不多时,九城巡防的人就到了,将围观的众人驱散。为首的小统领进来时看到这个画面也吓了一大跳!
完了,这回估计又有大事儿要发生了。
只见这本来普普通通的青砖墙,此刻大半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四十的中年男子,被人肢解成了六份钉在墙上。头、四肢、躯干,以大字型分别钉在不同的位置,远远望去,就好像是有一个人贴在墙上一样。
程进忠皱着眉头,望着墙上挂着的死不瞑目的头颅,觉得有些面熟。
忽然,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夏渊搬家时,忙前忙后指挥下人的男子么!叫什么来着?
对!阿蒙!
统领衙门的人看到程进忠之后,立马点头哈腰的打招呼:“程小将军!”
程进忠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人头,想要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那个阿蒙。
“这人小将军认识?”那人看出了程进忠的不对劲,试探性地问道。
程进忠摇摇头,对他笑了笑:“不认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现在,她要立马去夏府问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夏渊的手下。如果是,估计夏渊这次真的摊上大麻烦了!
程进忠一进夏府,二话没说就直奔夏渊书房而去。果然,此时夏渊还没回院子,正在和钱鹰、常宇青商量臻王和营救钱龙的事情。
“你说什么?!阿蒙?!”
夏渊倏地站起身,心脏有一瞬间的骤停。
“我看着,像是。你最好核实下。”
“阿蒙呢?!阿蒙呢?!”夏渊慌乱地跑出去,问外面的夏一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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