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晚龄能感觉到许一盏呼在他发顶的热息,酒味四溢,但对方不动,他更不敢动,这时才听得许一盏一声笑叹,也和顾长淮一般贴着他的耳际。
“...臣的忠心,日月可鉴。”她笑着说,“殿下,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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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酒喝得多,当晚放过的厥词,翌日就睡到了正午。至于前一天所说的什么今日上任——反正褚晚龄未必肯信,她也就没什么不敢说。
等到日上三竿,许一盏悠悠转醒,做好易容,正细数着今天该洗几件衣服,却听轻环叩响房门,温声道:“公子,何公子和盛公子都递了名帖,您今天可要见客?”
许一盏头痛欲裂,但这两人都和她有了几分交情:“见吧。”
“先见哪位?”
“一起见吧。”
于是当她步入客厅,正见壁上悬着她那“与人为善”的墨宝,墨宝两边,两位公子动如参商地各坐一边,皆作瞑目状,把“眼不见心不烦”的宗旨贯彻到底。
许一盏坐上主位,轻环沏茶,三人无言片刻,脸皮最薄的盛宴没熬住,率先打破尴尬:“我是来问许大人,对我家书烟看法如何?”
许一盏垂睫品茶,不语,何月明果然冷笑一声,丝毫没有让她失望。
“你们盛家的女儿这般优秀,那当然是要送进宫里做娘娘嘛。”
盛宴连装都懒得:“关你屁事。”
何月明也很磊落:“你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有我的正事来得要紧。许大人,快些把他轰出去,别碍着我们叙事。”
“......”许一盏扬起茶杯,旁观着两人几乎杀作一团的模样,淡道,“轻环,续茶,多谢。”
轻环听命上前,一一续过茶水,再度垂手站回一旁。
这时的盛宴已经杀气汹汹,剜向何月明的眼刀都似砍豁了口,怒火便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也能有正事?”
许一盏眼中一亮,及时看向何月明,教导道:“喏,这就是杀心。”
何月明这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受教了。看来盛公子说不出正事,好吧,我来说。”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许一盏眨眼,分明昨晚也喝多了酒,他却比许一盏精神得多,“许大人,昨晚的宴席您和太子都早退了,我才有点担心。”
“无事,只是和殿下说了几句。”
何月明殷勤道:“是也是也,我猜就是。今早东宫传来风声,太子殿下已向陛下请命,严厉打击中伤您的谣言——但凡闻说,寻常百姓规劝、朝臣一律传唤,严重者以诬陷罪论处。相信过不了几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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