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乞丐低头从腰上解下一把被布料层层叠叠包裹着的剑,许一盏瞥过一眼,就猜到了被布裹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那把被她当掉的长生剑。
许一盏眉头皱紧,再度失语。
不仅如此,剑柄上还多了一尾碧绿的剑穗,半弯玉玦皎皎似月,足以看出其主人的精心呵护。
“许轻舟之前说你嫁不出去,等你十八,要我接你过门。”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指那枚剑穗:“这是信物。”
许一盏:“......”
他妈的,闻所未闻。
可她居然能想象出许轻舟说这屁话时的语气和笑脸——靠。许轻舟为什么会在她的想象里这么活灵活现,这家伙到底还背着她搞了多少不可见人的破事。
许一盏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张牙舞爪的怒火,尽可能礼貌地回:“你个不成器的小废物还想娶爷过门?做梦梦到祖宗头上也只你一家,但愿你将来好好努力多多奋斗,百八十年后或许也能如犬子一般投个好胎,在华都贵地住进这么一套府邸顶尖的狗窝。”
她手指指着的,正是名副其实的“犬子”许两碗。
卫至殷点点头:“我在努力。”
许一盏:“嚯。”
“我昨晚就在努力,任务是杀那个瘦书生。”
“...不巧,爷的任务是保护他。”
卫至殷再摇摇头:“很巧。”
许一盏:“?”
卫至殷一本正经地答:“你给我钱,我不杀了。”
许一盏:“???”
许一盏终于意识到孩子可能是没了许轻舟的帮扶已经穷傻了,连带着往日的厌恶都削减不少,甚至真情实感地问他:“这么缺钱,你一心求死的话来找我,我不要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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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许一盏已经再三叮嘱暗卫不必打扰太子,但褚晚龄还是于正午时分亲临太傅府。
而这时许一盏早就骂退了卫至殷,正踩着许两碗的肚皮取暖。后者临走时认认真真地问她对聘礼有何要求
名帖递进太傅府时,许一盏吓得猛地一跺脚,许两碗应声蹦起,惨惨戚戚地注视着自家主子,控诉她那险些踩中它命根子的一脚。
许一盏慌里慌张地趿拉着鞋,一路连跑带跳,又叫阿喜慢点开门,才堪堪赶上了亲自接驾的时机。
“——这大中午的,不在东宫午睡,你倒是好动。”
褚晚龄只停在门前,对许太傅蓬头垢面的形象视若未见,笑容和缓,温温柔柔地问:“太傅这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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