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奏折,是天下唯一可以威胁到您的证据,您可以烧了它。”
“如果可以,学生希望您回归女子身份,依然为‘许轻舟之徒’,谎称师祖在外云游,如此,也更便于您将来的生活。”
许一盏握紧的拳终于忍无可忍,在桌面上猛地一砸,正色问:“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请辞还乡’,什么叫‘回归女子身份’?将来的生活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我主持变法吗?我是许轻舟的徒弟,那许轻舟又是谁?您是嫌我拖累,要另找人来扮演太子太傅?”
褚晚龄沉默片刻:“......我不想被您厌恶。”
“什么意思?你不这样云里雾里地说一顿废话,我就会厌恶你?”
褚晚龄便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昨晚刺杀方学士的人、今早私闯太傅府的人,姓卫,现今属欢喜宗外门人士。去年梅川杀害朱员外一案,捉拿归案的凶手乃是流民许轻舟,但事实上,这是许轻舟以命换命,擅自替卫氏顶罪的结果。”
许一盏眼睫微颤,掩饰多时的假象以这样儿戏的方式破灭,连带着她的怒火顿时一蔫,掐着掌心的指甲也随之一松:“......可是,是许轻舟怂恿...也不假。”
“——太傅。”
褚晚龄撩开垂拂的风帘,露出窗外皑皑的雪景——因着凤回楼高耸的构造,一时间偌大的华都落在他们的眼中,四时风物尽如蜉蝣,又似山河棋局中纷杂繁乱的棋子,麻木地践行着身为棋子的使命。
褚晚龄随他父皇,长了一双桃花眼,看上去十足风流,此刻的眸光却明灭不定,许一盏看在眼里,竟觉得胆寒。
她总是把他当早慧的一般孩童,以至于常常忘记,眼前的少年该是将来的帝王。大皖至今的三代皇帝,或骁勇善战、或仁德慈悲、或英武独断,却唯独没有哪一个当真无害到极致,一生到头都任由旁人玩弄。
褚晚龄回望她,声音极轻,宛如一粒不欲惊扰天地的尘:“因为是您的事,所以我什么都会倾尽全力去了解。”
“您的身世、师祖的身世、卫氏和您的...亲事,”褚晚龄顿了顿,但还是说,“即便您因此憎恶我,我也不能放纵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金丝笼当然不能留住女将盏(
不立功怎么娶太子(不是
这是补9.19份的更新,20的白天再写<br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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