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是唯一的太子,您是唯一的太子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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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许一盏在感动之余,还是没有忘记她横空出世的娃娃亲。
得了褚晚龄的默许,她便绕过七拐八弯的走廊,在占地不小的东宫宫苑中寻到了一间落魄的偏殿。
——虽说落魄,但终究是东宫,除了偏僻些许,也不可能太过落败。
许一盏迎着暗卫警戒的目光,抬手推开紧闭的殿门。
大片的日光随着她一道,晒进这方近似于腐朽的狭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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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门大开的刹那,卫至殷手中的笔微微停顿,一滴血从他严丝合缝贴着肌肤的腕带中落了下来,晕在纸上,平添一抹艳色。
卫至殷早就习以为常,指腹淡淡地抹去血渍,继续信笔抄写——他即将易容成许轻舟的模样,代替许一盏主持变法,和朝臣周旋。而卫至殷当然不会如许一盏这般懒散,既然要做太子太傅,就下决心要做到尽善尽美,因此连练字也不懈怠。
倒是许一盏合上门,转身望过来,蹙眉问:“你伤这么重,还不肯让太医给你包扎?”
“问题不大。”
许一盏翻个白眼,朝纸上醒目的红色努努嘴:“但是废纸。”
卫至殷便把废弃的纸翻开,垫在新纸的下边,许一盏知道他将代替自己面对朝堂暗潮汹涌的一切,语气也不免宽和了些:“你和殿下约定了什么?”
卫至殷淡道:“你问他去。”
“...嘁。他说这是许轻舟的秘密,答应了你不轻易说。”许一盏坐在桌上,懒懒地高翘着腿,复问,“许轻舟还有秘密?我这个亲徒弟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卫至殷不搭理她,又听许一盏自言自语地道:“不过你怎么会去欢喜宗?就你这姿色......他们这么饥不择食的?”
卫至殷手中毫笔不停,心平气和地回应她的挑衅:“你不用激我。太子也不想你知道这件事,”
许一盏:“......”
得,连这家伙都比从前多长了脑子。
她这时才留意到卫至殷的身高突然高了不少,先前还比她矮小半个头,一天不见就已和她齐高。
不等许一盏开口,卫至殷已经提前堵住她的嘴:“我本来就和你差不多高,之前用了缩骨功,方便行动而已。这回和你一样高,也方便假扮你——假扮的许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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