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要罚。”许一盏低眸,麻绳一圈又一圈地缠上褚晚龄的手腕。
她绑得不算紧,没舍得紧贴褚晚龄的皮肤,堪堪停在褚晚龄不挣扎就不会伤到的分寸之间。
褚晚龄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他已经意识到许一盏的意图——她向来如此,要做什么事,很难藏住表情。
只瞒过他这一次。
但其实中途有无数次露馅,比如突兀的“逃”,又比如莫名的吻,她藏不住心事,却偏偏能瞒住他这一次。
归根结底,一目障叶。
这一片叶,是他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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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盏将他扛回自己的卧房,一路引来不少门徒旁观,但许一盏挑挑拣拣,只默许了许七二尾随。
她合上门,把褚晚龄放在床上,接着在许七二和褚晚龄共同的注视下,沉默地推开衣柜。
偌大的衣柜之后,是一条足有数十尺长的锁链。铁光冽冽,一面接墙,另一面挂着一只挂锁的铁环。
铁环上绕了一圈细软的绵,许七二看得呆若木鸡,褚晚龄眸光深深,已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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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要不要和我逃到这里,谁也管不了我们。”
她暗示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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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二连舌头都捋不直,傻了半天才敢瑟瑟地问:“师、师父...这啥啊?...金屋藏娇?”
许一盏沉默着,没搭理她。
“...三思师兄?”
褚晚龄也沉默,但他摇了摇头。
许七二便不敢吭声了。
许一盏从里衣里摸出一枚小巧的钥匙,随着钥匙转动,铁环上的锁也应声而开。
“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过来,给他送吃食。天气冷了要给他加棉被。手腕上的绳子,今晚我走了之后,就给他解开,如果留了擦伤,记得上药......上最好的,不准抠门。”
许七二战战兢兢,正想答应,却听褚晚龄抢先反问:“你想留我多少天?”
许一盏将铁环扣上他瘦削的脚踝,尺寸差得不多,褚晚龄想尝试挣一下,无奈麻药的劲儿已经蔓延至全身,除了说话,他根本不能动作。
“这药见效慢,也短,后遗症很小,下午就能彻底恢复。”许一盏蹲着,和他平视,“...我说了,我会陪你。”
许七二最是机灵,赶紧记住了许一盏方才说的全部,默默退出去了。
褚晚龄也注视着她,目光中尽是隐痛和失落:“......可你说你要走。”
许一盏放下方才给他卷起的裤腿,将风氅搭回他的肩膀,仔细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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