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永安王却为韩蝉开脱起来了?
他神情迟疑,思来想去,觉得也许是碍于叶云亭在场,永安王不想叫他知道太多,才做如此反应罢了。
也唯有这个反应能解释永安王反常的言辞。
他轻轻笑了笑,也没在意,只从容地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言了,待过几日有了进展,再来……”寻王爷。
他话只说一半,会意地朝李凤歧笑了笑,便告辞离开。
李凤歧:????
他走得倒是潇洒,但临了还给李凤歧挖了坑,
李凤歧扭头看叶云亭,心里烦死这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庶子。
“你别听他瞎说,下回我可不会见他。”
“我刚才不是叫王爷先稳住他,你怎么就拒绝了?”
两人同时开口,说完,看着对方都顿了顿。
李凤歧神情疑惑:“什么?”
叶云亭皱眉道:“王爷先前派人几次暗探太傅府,都没能寻到解药。这解药必定藏在不易发觉之处。先前韩蝉得势,府中守卫严密就罢了,如今他被囚,正是再寻解药的好时机。”
更何况这次叶泊如主动寻上来,都不用他们出面。叶泊如是皇帝的人,做些什么比他们自己派探子去更安全也更方便。
这么上赶着送上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他方才给李凤歧打眼色,就是叫他别那么快拒绝,至少先稳住他,看他是不是真有两分本事找出点线索来。
哪成想李凤歧竟然拒绝得如此毫不犹豫。
“???”李凤歧听完瞪大了眼,随即不高兴道:“所以是要我用美男计对付叶泊如?若是真叫他拿到解药了,用来威胁我们又如何?”
不吃醋就罢了,竟然还要他出卖色相。
永安王不高兴。
叶云亭没想到他都想到出卖色相上去了,讶异道:“我只是叫王爷先稳住他,让他心甘情愿替我们去寻解药线索。找不到便罢了。若是真找到了……”他眼神一闪:“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叫他心甘情愿交出来。”
李凤歧将信将疑:“你抓到他的把柄了?”
“探子来信了。”叶云亭一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通。
“啧,”李凤歧听完嗤了一声:“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过他转念一想,又皱眉嫌弃道:“方才我已经断言拒绝了,难不成还得我上杆子去寻他合作不成?”
这多跌份儿?而且也太恶心了。
他不要面子的?
“我叫人给他送封信就是了。”叶云亭见他一脸不痛快,将剥好的松子放进他盘子里,安抚道:“不需要王爷出面,你看着就行。”
他本就想着一劳永逸,叫叶泊如以后别再时不时在他们的面前晃悠,但如今既然发现他还有利用价值,倒是不妨先利用一番。
一听不需要出卖色相,李凤歧便安生了。他命人拿了纸笔来,摆在叶云亭面前,扬了扬下巴:“你写,我看着。”
虽然是以他的名义写信,但也不能太出格。他得看着。
叶云亭笑看他一眼,沉吟片刻,便提笔沾墨,不紧不慢地开始写信。
这几次照面,叶泊如对他的态度他早有所觉,如今揣摩着他的心思。以李凤歧的口吻写一封信并不难,甚至连今日的理由都想好了。
李凤歧就见他提笔写道:“今日王妃在场,诸多事不便言说,忘二公子谅解,二公子先前之提议,本王思虑数日,亦觉可行,只是还需一观二公子之诚意……”
他洋洋洒洒模仿李凤歧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又取来李凤歧的私章盖印。
李凤歧瞧着那一手字,挑眉道:“这字……大公子什么时候学的?”
信上模仿的字迹与他手迹竟有七八分相似。
“闲着无事便临摹过几回。”叶云亭笑道:“学的不像,但糊弄叶泊如应当是够了。”
李凤歧一手字极具风骨,笔划之间透着杀伐之气,他一时喜欢,就趁着有空试着临摹了。
谁知道李凤歧一听,眉尾高高挑起,倾身看向他:“大公子偷学了我的字,却不交束修,说不过去吧?”
“王爷想要什么束修?”他笑着瞥了李凤歧一眼,将信封好,叫人第二日再送去给叶泊如。
“……”李凤歧皱眉思索这回该讨点什么好处——上回得寸进尺就把人给弄恼了,还是不能心急,得一步步来。
没等他想出来,却见叶云亭忽然倾身过来,在他唇角极轻极快地碰了一下。眉目璨然凝着呆住的李凤歧:“这束修可够了?”
李凤歧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喉头滚动几下,声音发沉:“不够。”
他倏尔倾身靠近,抬手按住叶云亭的后颈,动作间带了些不容反抗的味道,用力咬上了他的唇。
叶云亭眼睫一颤,这回却没有躲避,反而轻启唇齿,以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
李凤歧喉间溢出一丝闷哼,鼻息愈沉,咬着他的唇齿也愈发控制不住力道,力道重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叶云亭一开始犹有余力撩拨他,但到了后头,却只能大口喘息,试图挣扎。
可李凤歧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手掌如同铁钳一般,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腰侧游走,叫他动弹不得,无力反抗。
待两人终于分开之时,嘴唇都破了皮,唇齿间有淡淡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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