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家伙在监狱里消息还挺灵通。“我没有说谎,我现在也卖了。”埃托尔迅速给自己的故事打补丁,卷起袖子,给弗兰克看手腕上的伤痕(那是在弗莱迪农场里面被手铐磨出来的),“你知道在温特兰要保住自己的房子有多困难,我得罪了人,被赶出来,现在只能到处拉点散客,他们都有些奇怪的癖好,我受不了。听说这儿有很多富有的客户,所以我才拿最后的现金贿赂守卫,让他放我进来的……”埃托尔那不算漫长却十分丰富的人生经历让他明白,一个谎言最重要的不是故事本身的逻辑,而是它是否契合对方的需求。他唯一拿不准的是,监狱的生活会不会像改变外观那样改变弗兰克的性格……幸运的是,事实证明,即使过去数年,弗兰克依然是那个自大狂:“愚蠢的小杂种,你早该听话的,最后还不是落到我手里。”“我真的知道错了,弗兰克。你知道我小时候有多崇拜你的,有很多时候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埃托尔用乞求的语气说,“你认识这里的主人吗,能不能求她帮忙?”“是‘他’。你连阿尔巴尼亚人的头目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弗兰克色·情地盯着埃托尔的嘴唇,拍了拍自己的裆·部,“过去这么多年,谁知道你现在做得如何?让我先验验货……”埃托尔低着头,似乎已经屈服了,就在弗兰克打算去抓他的头发时,眼角忽然瞥到一道黑影,接着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着一记老拳。他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揍得倒头撞在装饰用的花盆上,眼冒金星。米沙保持着挥拳后的姿势,指着弗兰克,一连串俄语从嘴里冒出,尽管听不懂,但根据神态语气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接着,他回头看向埃托尔,切换回英语:“你还好吗,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埃托尔张大嘴巴看着他,没有回答。弗兰克狰狞地盯着米沙身后的埃托尔:“贱人,这是你的新姘头吗?你也就会躲在男人身后,先是帮派里的成员,然后是那个神父……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当条子的法国人吧?”米沙冲这连法语跟俄语都分不清的傻子翻个白眼:“而你又是谁?”“我?我是这小杂种的第一个男人。”弗兰克站起来,擦掉鼻子底下的血,“就连他的喉咙都长成我的形状。”“是吗?现在是我的了。”米沙轻蔑地说,“因为你的尺寸实在太小。”身后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噗嗤”声,弗兰克盯着米沙的脸,似用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男性尊严正承受侮辱。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他大吼一声朝米沙扑过来。不管是年龄的差距,还是体格上的不同,都注定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搏斗,或者更应该说是单方面的泄愤。最后米沙举重若轻地把猪头样的弗兰克丢在马桶里,到洗手池抹了把脸,回头一看,埃托尔正在扒弗兰克的裤子。那长毛的屁股露出来后,埃托尔拿手掌比了又比,最后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啪”地一下甩了上去。他的操作是如此熟练,米沙目瞪口呆地看完全程,才想起问:“这家伙到底是谁?”弗兰克的肤色较深,但并不妨碍巴掌印在上面看起来很显眼。埃托尔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的臀部变成身体的最高点,任谁经过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这只不过是哪个异常重口的老色批留下的杰作。“他是我妈的皮条客,显然现在也想成为我的。”埃托尔嫌弃地冲洗双手,“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就这样?”米沙问。“什么?”“我刚刚救了你,难道不应该就此表示点什么吗?”“要我像电影女主角那样吻你吗?我是不介意啦。”埃托尔说,“你没看出来吗?我在演戏哎!如果顺利的话,弗兰克会带我们去见林德拉的,但是因为你搞的这么一出,现在我们只能另寻他法。”米沙不理解他的意思:“你要求这个老色鬼?怎么求,吸他的老二吗?”“如果可以选的话当然不会,他连射·精都有可·卡·因的味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所以你连计划都没有?”米沙感觉荒谬。“我从不做计划。事情总会有办法的,我很擅长察言观色、随机应变。”“所以我做了多余的事?”“我才没那么说,我的意思是现在咱们又回到起点了。”“你就是在指责我多管闲事。”米沙生气地说,“简直难以置信,我救了你得到的竟然是这个。”他转头往外走,把洗手间的门重重摔上。埃托尔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拔腿奔跑,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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