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尔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米沙的眼睛,缓慢但诚实地说:“我叫埃托尔·里维拉,是一名巫师,人们找我寻求解答。我的母亲是温特兰贫民窟的一名□□,不知道生父的身份。我对女人过敏,是个同性恋,患有瓦登伯革氏症候群,所以眼睛和头发的颜色改变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令人心慌,米沙不由得后退半步,接着他意识到自己没必要逃避任何事情:“你说有人付钱雇你冒充尼古拉斯呢,这是真的吗?”“那不是谎言,我只是隐瞒了一些事实。我跟尼古拉斯的雇佣合同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所以确实存在尼古拉斯这个人?”埃托尔点头。“但他不姓维尔维特?”“没有人知道‘神奇尼克’的真实身份。”埃托尔说,“他们只知道,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打某个电话,过几天就会有全套的身份证明被投放到他们住处的邮箱里。”“没有人知道,除了你。你肯定认识尼古拉斯,也许维尔维特这个化名都是你帮他取的。”米沙看了一眼书架上的推理小说,“如果不是克丽丝提醒,我可能还一直蒙在鼓里——带我去见尼古拉斯。”埃托尔摇摇头,刚要解释,却露出警觉的表情:“你刚才说克丽丝?”米沙向前一步:“别岔开话题。”“不,你不理解,这很重要,克丽丝她——”埃托尔的声音淹没在M10的扫射声中。--------------------感谢在2023-05-01 20:50:42~2023-05-08 22:37: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卫夺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爱好老公 12瓶;卫夺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 45 章扫射声响起的时候,米沙条件反射地向埃托尔扑去,想要让对方远离危险。结果埃托尔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所以当他们最后手脚互相缠绕着一起倒下,姿势就像在拥抱一样。枪声远去,他们谁也没有受伤,甚至连墙壁和窗户都完好无损。“是附近的帮派。”埃托尔说,“大概是在宣誓这块地盘的主权,这很常见。”米沙安静地看着他,当埃托尔想要爬起来的时候,米沙按住他。他们享受着彼此的呼吸,像情人们的枕边密语。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他们下意识地关心着彼此的安危。“我——”“你——”两个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又同时改口——“你——”“我——”这种似乎只有爱情片里才会出现的默契把米沙逗笑了:“也许我们该让安德森决定谁先说。”“那还是你先吧。”埃托尔说,“安德森肯定会叫我闭嘴的。”米沙酝酿了一下情绪:“我一直在积累勇气告诉你这些……你可以把它当成同病相怜的交流。你知道,过去几年里我都在逃避一些事情,当威尔……试图侵犯我的时候,我感到愤怒。有股邪恶的力量灼烧着我,我必须把它发泄出来,不然它就会从内部把我撕裂。”埃托尔温柔地看着他。“我会杀死他的……”他闭了闭眼睛,“虽然这么说很恶毒,但我很高兴有人替我这么干了。”埃托尔的眼神逐渐浮现疑惑:“等等,你该不会觉得我——”“不需要解释。”米沙制止他说下去,“我不清楚你的经历,但我想让你知道,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相信它一定是出于善良的动机。”埃托尔好像要确定什么似的摸向米沙的脸,结果发现手上全是血,动作尴尬地停在半程。倒是米沙看到他还在流血,慌张地爬起来找医药箱,埃托尔没有拉住他,话题也自然而然地中止了。米沙半跪着,仔细地为划伤的部位消毒包扎,他专注地垂着头,浓密的浅色睫毛仿佛随着呼吸一起扫过埃托尔的手背,让后者感觉心里痒痒的:“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这就是你故意勾引我的理由吗?想要某种特殊的告别仪式?”米沙头也不抬地问。“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留下点儿什么。”“如果我需要发泄,会去酒吧。”米沙用最后的绷带在埃托尔的无名指根部打了个蝴蝶结,“找个陌生的女孩,我们都知道游戏规则,仅仅是肉块的接触,不会有任何后续,我甚至不需要记住她们的名字。”埃托尔茫然地动了动手指,不明白米沙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有点儿担心。”米沙把头放在埃托尔的膝盖上,“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一段长期的关系。”埃托尔的手放在米沙的头发上,由于颤抖而半天没有抚摸下去:“你是说你想……但你不是同性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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