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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儿等了很久,时不时有人进来又很快出去,仪式快开始的时候,鹤洲终于过来,见没人注意这里,掐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他,亲得他嘴唇又红又肿。他害怕被发现,掉了几滴眼泪,鹤洲却低低地笑了,要带他去观礼。他暗道眼前这个人一定是疯了,不愿意过去,躲在一个一人高的花艺架后偷看。裴素丽今天也穿着白色纱裙,样式甚至比新娘的更加繁复一些。她挽着鹤洲的手臂,走过铺满花瓣的小径,来到那华丽的鲜花拱门前。燕惊秋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看着,直到另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牵过裴素丽的手,鹤洲退到拱门边,他才恍然反应过来。结婚的是裴素丽。那短发女人从另一边走出来,给裴素丽递戒指。耳边嗡嗡直响,他觉得太阳穴刺痛了一阵,紧接着从心口泛上一股怒火,直冲脑袋。他扯开领结,怒气冲冲往鹤洲那儿走,到了跟前却正好赶上抛新娘捧花的环节,那花束高高跃起来,好巧不巧落进他怀里。人群欢呼起来,鹤洲快步走向他,握住他的手。他拿着捧花,有片刻的无措,随即愤怒重新占领了上风。他甩开鹤洲的手,转身离开,一路奔跑着来到停车场,还是被追上来的鹤洲拽住。“去哪里?”鹤洲低头来吻他,咬他的唇瓣,火热的呼吸全喷在他面颊上。燕惊秋气得涨红了脸,举起捧花狠狠砸了他几下,高声骂道:“你混蛋!”鹤洲也不躲,脸颊被坚硬的根茎划了道口子,仍不甚在意,拂掉飘落到他头发上的花瓣,从口袋里掏出那晚两人一起去珠宝店挑的戒指,套在他手上。“睡完我就走?不负责么?”他笑着说。燕惊秋又用捧花打他几下,眼睛能喷出火来,拽着他坐进车里,把他扑倒在座位上。空间太狭窄了,鹤洲伸展不开,试了几次没找到合适的体位,燕惊秋已经不耐烦,狠狠打在他屁股上,突然地就闯了进来。温热潮湿的内壁一下子纠缠上来,吮得他打了好几个激灵,大口喘着气。鹤洲一手撑着车顶,另一手抓着前座椅背保持平衡,要他轻一点。燕惊秋偏反着来,要他闭嘴,骂道:“我凭什么负责?你……”他红着眼掐鹤洲绵软饱满的屁股,被他夹得呻吟出了声。“你就这么饥渴吗!别夹我!我不仅这次不负责,我下次也不负责,就算我不负责,你不也是张开腿给我操吗!”鹤洲沉声笑,凑过来索吻,他偏头避开,软绵绵一掌打在他脸上,被握住了手指。鹤洲作势要去拿他手上的戒指,他叫着收回手,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弓起背,一口咬在他颈侧。*短发女人名叫玛丽,是马丁的女儿,同时也是西班牙人俱乐部的经理。她特地来别墅向燕惊秋解释误会。上回鹤洲抛下那么重要的一场比赛,即便违反规定也要回来给他过生日,确实把她惹恼了。“我那时候指着你,是在问他,你是不是就是他养的猫。”玛丽笑着,说着蹩脚的普通话,揶揄地看他。燕惊秋甩她一个冷脸,茶也不喝,起身上楼。玛丽在身后喊他,说:“马上他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休假呢,你不送送他?”他顿了顿脚步,继续往楼上走。房间窗户正对着前院,他悄悄拉开窗帘一角往下看。外头飘着濛濛秋雨,天光晦暗,汽车车灯亮着,鹤洲倚在车门上,指尖夹一根烟。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鹤洲抬头望上来,两人的目光在重重雨帘中相遇。燕惊秋被他火热的眼神烫得往后退一步,顺势倒在床上。雨下到晚上,鹤洲淋雨到晚上,他都知道,但直到车子开走,他都狠下心没再去看一眼。鹤洲时常打电话回来,每次接通后第一句话便是问:“宝贝,气消了没有?”他冷哼一声以作回应。冬天来的时候,燕惊秋的西班牙语已经说得很流利了。他给请来的西班牙语家教结完最后一笔课时费,收拾了行李去机场。虽然要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桃湾很不舍,但相比之下,他还是想要和鹤洲一起,住在马德里。玛丽去机场接的他,送他到鹤洲的住所大门前。他按响门铃,等待的时候转动着手上的戒指,稍有些忐忑。门打开后,先涌出来一股热风,熏得他眼眶微红。他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张开手臂抱住只穿一件睡袍的男人,迫切地亲吻他的脸。马德里的冬天也很冷,雪落得纷纷扬扬,城市被迫停摆。直到第三天,两人才得以出门,步行去几条街外的民政局领结婚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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