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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之人的眉头皱起,对着下手之人挥手,“你且先回去,莫要惹人怀疑了。至于凤鸣远所做之事,就我去打探打探吧。”
“那就麻烦大人了。”下手之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转身退出了营帐,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下手之人转身之后,那坐于首位的人就陷入了深思之中。
这凤鸣远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蛮兽退回极北荒原的?难不成这凤鸣远也可以和蛮兽王沟通,并且许下了蛮兽王想要的东西不成?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这人皱着眉头,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不行,得赶紧通知主人!
心下有了决定之后,这人便是秉烛写下了一封书信,准备传回去给主人。
很快,这人就将书信拟出来了,并且趁着黑夜悄悄的送到了暗中的信使手上,千叮咛万嘱咐这个信使一定要将这封信送回去给主人。
信使从这人急切的表情和语气中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出了边城。
然而,信使的脚才刚刚出了边城,就被抓了一个现行。
“不知隔下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
清脆而又富有威严的女声在黑暗之中响起,让信使的心为之一缩,暗叫不好。
信使正想拔腿逃跑,然而还没有动作,一只手已经扯上了他的领子,信使根本就逃不了了。
当机立断,信使运气体内的灵气,想要将怀中的信封给毁去,如此无凭无据,就算来者是边城的城主,也奈何不了他。
不过,这终究是信使的妄想罢了,既然木香都能出城拦截于他,又怎么没有防止信使毁灭证据的手段?
信使的灵气是运转起来了没错,可是想要将怀中的信封毁灭的时候,却悚然发现信封不见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
带着笑意的女声在信使的耳边响起,随后,信使就看到一只芊芊玉手夹着自己信封在面前摇晃。
信使闭上了双眼,知道这回无论如何自己是逃不掉的了,刚刚运气想要毁灭信封的灵气,下一瞬就直击了自己的胸口,穿过心脏!
既然逃不掉,那么就不能被抓住,他绝对不会透露丝毫有关于主人的信息!
好在,暗部和主人的联系用的都是特殊的暗语,他们想从信上看出什么重要信息来,也是不容易的。
木香看着手里的人缓缓的软到在地上的信使,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人已经被炼成死士了,只要身份一暴露,就会自杀。
既然信使已经死了,木香也就随手一扔把人给扔到了地上,随后恭敬的朝暗处行了一一个礼。
“青管家,这信使已经自尽身亡了。”语气之中颇为无奈。
青兰从暗处走了出来,接过木香手中的信封,朝木香点了点头,“不错。”
自然不是夸赞那人自杀,而是夸赞木香处理的不错。
木香被赞了,也没有露出自得的神色,依旧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青管家,接下来似乎要去将那人抓起来?”
青兰清越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个淡笑,“莫急,打草惊蛇总是不好,就让那人以为信送出去了,等他按捺不住的时候,自然可以带出更多的蛇来。”
“是属下思虑不周了。”木香低头道,如果是自己的话,这时候应该就带兵去将那人抓住了。
只是现在听了青兰的话,木香也是恍然大悟。
这边城之中,肯定不止那么一个暗桩,如果现在就将那人给抓住了,肯定给了其他暗桩一个警示,收敛起来,甚至挪窝,最后肯定是抓不出来的。
只有现在按捺住,慢慢的利用那人将边城中的暗桩都引到台面上来,到时候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加方便有效?
木香转瞬之间也是想通了青管家的想法,心中戚戚,亦是有些愧然。
自己身处城主之位这么多年了,竟还是如此的肤浅急躁,真是有愧域主的栽培。
“木城主,莫要想太多,你负责的是边城的守卫,这些弯弯绕绕之事,对你而言,无甚所畏,我自然会拔除所有的暗桩。”
青兰一眼就看透了木香的心理,这木香在守城对抗兽潮方面是有一手,不过为人却太过耿直,明争暗斗的弯弯绕绕,终究是学不来的。
不过边城要的也就只是一个能够守住边城的守将而已,正如青兰所言,不会这些明争暗斗的事,也是无所谓的。
“木香省得。”
木香也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也有过对这短板的针对性训练,或许是自己天生对阴谋诡计这东西少根弦,无论怎么训练,收效甚微。
如果不是域主的赏识,以她对阴谋诡计的白痴程度,就算死,也做不到边城城主的位置。
既然青管家都这么说了,她会全心的去守住边城,不管兽潮再猛,再强大。
人在城在,城亡人亡!她木香誓死与边城共存亡!
青兰从木香越发坚毅的表情上面看出了木香的决心,暗自点了点头。
“你明日就将域主夫人为了争取兽潮退军之事而身受重伤之事给传下去。”
木香微愣,根本就没有听出青兰话中的深意,甚至对青兰所说的域主夫人受重伤的事产生了万分的担心。
“夫人真的受伤了?现在如何了?青管家为何不早一点告诉属下……”
一连串的问题轰炸而下,透露出木香心中对凤鸣远真切的关心。
青兰淡笑不语,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只有木香真情流露了,才能使这件事更加有说服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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