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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才微微亮,一条消息却是在整个边城传开了——
域主夫人逃了!
是的,这条消息就是域主夫人逃了,成了一个逃兵!
很多士兵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皆是表现出了不屑来,甚至对于传出这个消息的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域主夫人是逃兵?你他妈的在说笑吧?敢只身闯入极北荒原,为边城的士兵争取到七天缓冲期的域主夫人是逃兵?我呵你一脸热翔!”
然而,不论士兵门相不相信,这个消息还是在一个早晨的时间传遍了整个边城。
传递这个消息的人将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的仿佛亲眼见到域主夫人逃离边城一般。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是理智的,在听到域主夫人逃跑时,一小部分士兵却是被煽动起来了。
在这里,逃兵是被看不起的存在,等待逃兵的,不仅仅有中域深严的律法,还有大陆所有人的唾弃。
如今,在某些人的有意传播之下,又在某些人的添油加醋之下,凤鸣远在一小部分士兵心中算是立足了逃兵的身份。
“呸!就这样还有资格当域主夫人?逃兵?tnnd,竟然会当逃兵!这凤鸣远根本就不是人!连极北荒原的畜牲都不如!”
这是一个年龄比较小的士兵,今日在一些人的煽动之下,这会又听到周围的人提起这件事,便是目光充血,面目狰狞的骂道。
这模样,如果是凤鸣远看见了,定和地球上的一些愤青差不了多少。
片面的将事实主观化,而后不顾前因后果,丢掉任何素质的乱骂一通,末了,还觉得自己顶顶有道理,谁要是反驳,又是一口粪喷出!
自然,现在的森大陆没有愤青这么一种说法。
所以在和这个士兵一起执勤的其他士兵听了这个小士兵的话,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小士兵。
小士兵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我说的有什么错吗?逃兵不就应该千刀万剐吗?”说完,又是一脸的忿忿之色。
他刚刚也是看到这些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满脸的怒容,这才掺合进去,他就不相信这些人不恨不怪成为逃兵的域主夫人。
“前几天打蛮兽的时候,你脑子是不是被蛮兽给踢了?”一个同样年轻的士兵面露嘲讽的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士兵怎么会没有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梗着喉咙回道,面上的表情更是狰狞而起,仿佛刚刚这个士兵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恶一般。
“你自己想想,若不是域主夫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以你的智商,估计早几天就死在了蛮兽的嘴里了!”
年轻的士兵见小士兵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窝火,说起话来更是毫不客气。
“你什么意思?我估计你就看他凤鸣远是域主夫人,这才这般维护于他。
是啊,人家是域主夫人,人家的大腿很粗,估摸着你如果抱上了,这一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还来这里当什么士兵?”小士兵撇撇嘴,也很是不客气。
什么叫愤青?如果说的通,那就不叫愤青了,那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在他们自己的眼里,可是清高的很!
“你……”年轻的士兵眼眸微眯,最终却没有说什么,这般的人物,不值得他去计较。
然而年轻的士兵想要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士兵却未必肯放过他。
“你什么你?是不是被我戳破了心思没话说了?什么东西?你就和那凤鸣远一样,蛇鼠一窝,早该推向断头台,断头示众了,中域都被你们这些人给污染了你们知道吗?”
年轻的士兵手上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拳向着年轻的士兵的脸面直击而去。
“这一拳,我为了你的父母打的,让你知道什么是感恩,今日我们还站在这里,就是要感谢域主夫人让蛮兽退军。
若是没有域主夫人,你今天还哪里有机会在这里说夫人他的不是?”
这般说着,年轻的士兵的另一拳又是落下了,“这一拳是替带你的将领打的,我们守城的,为的就是边城的平安,而不是到处传递上级的不是!
就算今日夫人真的离开了边城,那肯定也有其不得不为的理由,不然一个敢只身进入极北荒原的人,怎么可能在蛮兽退兵之后离去?”
两拳之后,年轻的士兵就不再动手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小士兵,希望这个小士兵可以及时的醒悟过来。
不过还是那句话,愤青就是愤青,一旦认定了事实,又怎么会改变?
“哈,说的好听。”那小士兵抹了抹脸上的伤痕,一脸的不屑。
“想要抱大腿你就直说,又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不过这里可是最底层的军营,你现在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上面的人也听不到,让你怎么抱,何必呢?你们说是不是?”
小士兵转头问其他的士兵,他以为其他的士兵和他有一样的感觉。
然而,当小士兵的目光对上其他士兵的目光时,小士兵却没有看到丝毫的认同来,这些人,全部都像看着疯子一样的看着他。
显然,这些士兵没有一个是认同小士兵的话的。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被洗脑了?他凤鸣远让蛮兽退兵就了不起了?有本事他凤鸣远回来让蛮兽永远不要侵犯我边城?
没这本事,他就永永远远是逃兵!令人不耻的逃兵!”
众士兵见小士兵这般执迷不悟的模样,也是懒得说了,摇摇头,皆是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上。
小士兵以为这些士兵被自己说服了,得意的扬了扬头,瞪了刚刚那个年轻的士兵一眼。
他决定了,他大人有大量,就不和这个年轻的士兵计较了。
而这一幕,发生在边城的很多个军营的角落之中,凤鸣远是逃兵这个流言虽然没有在边城激起太大的水花,却也是动摇了一些士兵的心。
自然,这个流言很快就传到了城主府之中。
木香听了属下的汇报之后,眉头紧紧的蹙起。
这些人的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域主夫人为了这场蛮兽战争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这些人竟然在域主夫人受重伤的这段时间里,如此诋毁域主夫人!
实在太过过分了!
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争夺桌子发出了剧烈的摇荡,木香也是拍案而起。
“通知下去,将散步这起流言的人找出来,安上一个惑乱军心的罪名,明日断头台上行刑。”木香对着手下道。
这一句话,不仅将传流言的人的后果给判定了下来,也是给自己的手下下了一个时间站限定——
明天之前一定要找到散布谣言的人。
手下自然明白自家城主的意思,城主这是要杀鸡儆猴了。
城主虽然无法明了一些阴谋诡计,但是就是这般铁血果断的模样,才使得边城众谋士对木香表示臣服。
手下之人行了一个礼之后,欲马上离开,执行木香的命令。
“等一下。”
手下之人刚退了一步,木香就抬手两人叫停了下来。
“城主还有何吩咐?”
“你先去通知一百五十八城这次守城大队的将领,让他们来城主府开一个会,有急事通知!速度且快,不遵者,直接夺去守城大队将领的权利。”
特殊时期就要走特殊的手段,而在这个兽潮来临的关键时期,木香就有着统率边城全军的权利。
当然,要除去血海城守城大队的将领。
手下之人能够听出木香话中的急切,赶忙领命下去通知所有的将领前来。
因为有夺去将领头衔的这条威胁在,一百五十八城,除血海城的将领青兰外,其他的都在木香的手下离开一刻钟之后,达到了城主府。
木香一身戎装,面上满是威严的坐在会议厅的中央,虽是女儿之身,然而场中的其他将领却不敢说一句话!
木香当了边城十几年的城主,这些将领很多都是老将领了,和木香不只打过一次交道。
故而也是知晓木香的手段的,自然心中对这个女城主是敬畏居多。
“想必众将军对今日边城中的流言有耳闻,今日我将你们找过来,就是想听听你们对这件事的看法。”
见所有将领都就位了,木香便是淡然开口道,然而话中却满是庄严之色,让人知道,这次了不是在话家常。
“末将认为今日所传之言,纯属有心人士的造谣之言。”位于前面的一个将领站了出来,首先开口道。
木香看了这个将领一眼,也是从这个将领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忿忿,显然,这个将领也是对这个流言,持着谴责的态度。
对于这个将领持谴责态度,木香但是没觉得什么奇怪来,因为这个将领,亲眼目睹了蛮兽的退军。
“域主夫人为了边城争取了七天的缓冲期,让边城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兵力的整合,可以说,域主夫人对这场蛮兽战争的贡献是极大的?
再者,敢进入蛮兽的腹地的夫人,又怎么会惧怕一场战争,而成为逃兵!”
这个将领继续说道,越说语气越是激动,面色涨红,显然很是生气。
“是的。”木香接过话头,“如今边城中的流言,纯属无稽之谈。不过,域主夫人如今确实不在边城之中。”
说到这里,木香的眼眸深处,不禁染上了悲哀之色,“因为……夫人他,在极北荒原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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