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服输的逞强,软跪在地,盯着地上蔓延开的水渍,神色恍惚,满目苍凉。
良久,不知怎的,她又再次笑了开来,低低的笑声,满是自嘲与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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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去了趟永清宫与永宁宫,萧漓来到福熙宫时已是戌时中,福熙宫正殿寝宫如同先前三日般,依旧紧闭着殿门。
萧漓推了推,没推开,软着声哄道,“阿娴,漓哥哥今日来晚了,是去处置封锦绣与李氏了,你放心,欺负了你的人漓哥哥都已处置了,今后再也无人能伤害你陷害你了,你开门让漓哥哥进去,好不好?”
半晌,寝宫内才传出一声,声色依旧淡漠,“求皇上放臣妾出宫。”
闻言,萧漓的瞳仁募地瑟缩了一下,眼神黯淡无光,神色落寞凄凉。
他攥紧手心,抿紧唇,依旧固执的站着,不挪动一分,这一站,又是一夜。
第 94 章 第九十四章 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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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 弃了
腊月三十,巳时初,萧浵进宫时,萧漓正在乾庆殿的朝会上,她直接先去了福熙宫,见到如今的沈之娴,未开口,萧浵先红了眼。
算来,自当年沈之娴在大婚前去昭和寺看望她之后,两人已有三年多未曾相见过了,哪曾想,这一次,也许会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了。
“阿娴。”萧浵拉着沈之娴的手,一开口,已泪流满面。
她在昭和寺带发修行已有三年多,听着晨钟暮鼓,研读佛法,又眼见香客来去祈福,早看多了生老病死世事无常,本以为自己早已能看淡,可如今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才发现,原来,她还是不能以寻常心看待。
沈之娴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如同早年间一般,温婉的笑着,“浵姐姐,我很好,你莫难过。”
萧浵扶着沈之娴落座,细细打量着她的模样,见她虽涂了厚厚的脂粉,但依旧难掩脸色的憔悴与虚弱,身子更是消瘦得形同枯槁,又是一串串密集的泪水滑落,哽咽着道,“阿娴,对不起。”
若不是当年她们永宁宫的人有心利用了她,她也许早就嫁作了他人妇,也许生活美满幸福,就算是她因着心疾症,寿命也许会比常人短些,也万不会受这许多的苦,操这许多的心,担这许多的忧,遭这许多的难,无论如何。说到底,都是她们永宁宫的人害了她。
沈之娴摇了摇头,伸手去替她拭脸颊的泪水,“这如何是浵姐姐对不起我,真要算来,也是当年我对不起浵姐姐。”
就算封锦荣之死,萧浵腹中胎儿未能保住,都是事起萧沣,就算萧漓已说了是他的错,是他筹谋部署有失,但不可避免的,那其中也是有她的过错在的,或多或少,要不是她手持令牌带萧沣进宫,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了。
萧浵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哑声道,“不,与你无关,一切自有因果而已。”
这些她当年早已明白,这些年来也从未怨怪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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