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的她,争吵的她,流泪的她,痛苦的她,后悔的她,以及无望的她。
如今又添了一幅及笄时大气婉约的她。
每一幅画作都是她,心心念念全部都是她。
萧漓挂上最后一幅画作,兀自点了点头,似是满意。
阿娴,你看,每一个时期的你,漓哥哥都记得,从未或忘过。
——
建昌二十年深秋,建昌帝萧漓依旧对外声称去往皇陵,也依旧是赵朗、徐涛及暗卫们随行。
马车一路行至沈家墓园,萧漓一如既往的并未让他们跟随,一个人漫步往内行去。
赵朗、徐涛与暗卫首领,三人对视一人,默默停下了脚步,这十六年来都是如此,他们已经惯了,知道再劝也无用,何况这沈家墓园外围都有重兵把守,并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可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一个多时辰后皇上出来,衣襟处布满了斑驳的血迹,脸色惨白,身子虚弱,步履蹒跚,竟是连多走一步都状似无力的模样。
暗卫首领先注意到了皇上的异状,飞身上前,接住皇上几欲摔倒的身子,惊呼,“皇上!”
徐涛与赵朗也快步赶来,矮身蹲在皇上身前,一人为皇上探脉,一人为皇上检查身子各处。
一瞬后,赵朗心中大骇,脸色突变,放开萧漓的脉搏,跪倒在地,“皇上!”
徐涛眉心一跳,转头看向赵朗,只见赵朗满脸悲戚,他直觉大势不妙,额头的冷汗倏地一下冒了出来,竟是比萧漓脸上满布的冷汗更甚。
萧漓失力的倒在暗卫首领的身上,疲惫的低声道,“无事。”
赵朗抬起头,眼眶都涨红了,悲痛又不解的问,“皇上,您为何如此做?”
徐涛也赶忙去探萧漓的脉搏,一瞬后,仓惶抬头,脸上的神情与赵朗如出一辙,满眼的不敢置信,“皇上,您这是……”
暗卫统领搀扶着皇上,并不能知道皇上这是如何了,可眼见赵朗与徐涛的大惊失色,又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浑身绵软无力状,心下震惊不已,已然猜到了几分。
萧漓脸上几无血色,神情倒是无异,仔细看,还能察觉出似是有着几分的轻松,“这身内力到如今也无甚大的用途,废就废了罢。”
他刚才在沈翰声的墓前自行废了内力,被内力损伤所反噬,导致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
赵朗三人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如此做,还想再说道些什么,萧漓的面色已灰败了下来,摆了摆手,“回宫罢。”
三人一咬牙,紧皱着眉头把皇上搀扶上马车,一路疾驰回宫。
马车一路行至福泰宫,徐涛先一步下马车,挥退所有的宫人,再由暗卫统领抱着皇上下马车,一路护送至寝宫。
皇上身受重伤,在情况不明时,万不能让消息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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