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连戚不仅不生气,还将扣住她脚丫的手动了动,指尖在她粉嫩的脚趾上碰了碰,哑声道:“很漂亮。”
江晚儿本能地往回缩了缩因他触碰而泛红的脚趾,别过小脸埋在枕头里,声若蚊呐:“放、放肆!”
这可真是睁眼要了江晚儿的小命了。
虽然她和连戚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这些都是才子佳人话本子上也有事啊。
但方才、方才似是她用脚碰到了连戚的嘴唇吧?
这可怎么活!
连戚眼看着她要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伸手扯过被子将她的双腿盖的严实,然后才靠前将人从被子里枕头里捞出来。
江晚儿这会儿没脸,一个劲儿的往他衣袖下钻。
脑袋力道不够,她从被子里抽出手拽住他的衣衫就想继续躲。
一声低哑的闷哼和紧随而来的抽气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江晚儿如今对这声音可太熟悉了,每次情动的时候,连戚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想看看什么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见自己手放的地方,江晚儿吓得声音都劈了:“……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逃命似的把手拿开,江晚儿这会儿才是全身着了火。
她刚刚竟抓到了哥哥腿上!
还是靠近腰腹的位置!
哥哥怀里已经藏不住脸了,有地缝么?
实在不行,原地去世也行啊!
连戚缓过劲儿看她那只抬着不知道该落哪的胳膊失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用温热的大手将她的小拳头包住,细细摩挲。
“臣无事。”
夜色冰凉,寝殿似火。
连戚的嗓音暗哑缱绻,再加上手上的动作,江晚儿瞬间就忘了方才的尴尬,迷离又依恋地抬头看他。
连戚这会儿哪受的了她这样的小眼神,翻身把人在衾被里放平,俯首印在她微张的粉嫩上。
罗帐轻纱隔绝了外面的冬夜,也隔绝了里面的炎夏。
江晚儿柔胰环住埋在她肩颈的头颅,任由湿热一点点烫过。
亵衣被划开的时候,江晚儿脑中更是烟花无数,炸开了她口中的嘤咛……
连戚满头大汗停止动作的时候,江晚儿早已身如水洗,胸前腰腹均是红痕交错。
他的衣衫也不知合适被江晚儿拉开,肩膀上猫挠似一道道,记下了江晚儿的失控。
连戚埋在她的颈窝,汗水滑进江晚儿的发间,嘶哑的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太后娘娘别惑臣,还不到时候。”
可江晚儿这会儿早已经耳朵嗡鸣,眼神涣散,哪能听得清他呢喃了什么!
撑着最后一点自制,连戚翻身而起,拉好江晚儿的衣衫,也整理好自己,才半靠在床榻里把江晚儿重新抱在怀里。
江晚儿这会儿全身酥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任他动作,没多大会儿,竟然又昏昏睡去。
连戚苦笑一声,干净修长的指节刮过她的小鼻子:“过分了。”
这话也不知似说自己还是说江晚儿,在她耳尖重新印下一吻,相拥而憩。
只是连戚没睡多大会儿就睁开了眼睛,在秋桑进来喊人前把江晚儿收拾干净。
江晚儿睡意朦胧地感觉有人再给她擦拭身体,拧了拧酥软地身体,奶猫似的哼唧:“哥哥,不要了……”
连戚抿了抿唇,迅速给她擦完后背,远远地躲开了她的床帐。
面对这样的江晚儿,他不相信自己。
因着皇上身体不适,早朝晚了半个时辰。
江晚儿抱着齐暄坐在垂帘后听着大臣们情深意切的慰问时,心虚地眼神飘闪。
不知情的齐暄就这么傻傻地背了锅。
江晚儿深感愧疚,决定亲手给他做个件冬袄略作补偿。
只是从嫁妆里翻布料的时候,‘刚好’翻到匹白色的上等缂丝,面料柔软轻滑,十分适合做亵衣用,便也一并带了回去。
她倒不是打算给自己做,而是准备送给连戚。可惜她这暗搓搓的小惊喜还没完成,江府就发生了件牵扯到她的大事。
江菡蕴的心思自打被嘉宁知晓之后,两人明里暗里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招。
凭借着才女的名声,长相出众的江菡蕴成了京都一众才俊趋之若鹜的存在,再加上马上就要除服,江家门前的访客如过江之鲫。
奈何江菡蕴表现的还算矜持,寥寥数次在芮宸面前露过脸之后,就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如此更是让一干人等抓心挠肝,恨不得马上迎娶进门。
可偏不巧,就在她玩欲迎还拒的时候,嘉宁长公主偶然出门在一处铺子看见了江菡蕴的画作,无意间说了几句,便牢牢给她定上了一个“徒有其表”的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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