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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子也身子不好,太子妃下手也知道轻重没敢下太重的手,那力道在旁人眼中就跟夫妻调情差不多。

季茗笙原本的那点担忧也在太子与太子妃的嬉笑怒骂中消散不少。

等他见到顾涔观,已经是半月之后。

季茗笙刚好将这几年会发生的一些大事在纸上顺了一遍,心中稍微理清思路,便打算将那纸烧去。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说不让太监宫女进来的,但顾涔观在东宫自由惯了,进来的时候也没打招呼,加上心中存了给季茗笙一个惊喜的意思,便悄悄到了季茗笙身后。

季茗笙从小身体不好,自是比不得武人敏锐,等他发现身后动静,顾涔观在他身后站了许久。

这时间完全足够让顾涔观看清那纸上写了什么,只是看清纸上写了什么东西,却让顾涔观一时丢了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念头,

他还没给季茗笙惊喜,季茗笙便给了他这样的惊吓。

重生回来之后他很是庆幸,庆幸如今的季茗笙干干净净还没被一些乱七八糟事儿缠上,更没有死在那一日。

他知道季茗笙从小便怕疼怕苦,所以他不想要季茗笙再承受那般痛苦。

可他的愿望还没如何计划实施,便发现眼前的季茗笙有可能也是重生回来的。

重生回来,说明季茗笙不再承受那般痛苦的愿望就此破灭。

季茗笙瞧见顾涔观站在身后的时候脸色一白,匆忙便要将手中的纸藏起来。

他不知道顾涔观看到了多少,但他为了梳理时间,将年份也写了进去。顾涔观自小聪明,总不能跟他说这是自己猜测的吧。

顾涔观不会相信的。

季茗笙刚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想毁掉,便被顾涔观从身后抓住了手。

顾涔观比他大一岁,从不疏于锻炼不说,骨架也比他大,手这般握住他的手,直接将他的手与手中的纸团都包住了。

而且他们这样的姿势,瞧着像是顾涔观从身后环住他,若是从门口看来,几乎是二人胸膛贴着背在那耳鬓厮磨。

被人瞧见定然是说不清的。

季茗笙有些崩溃,他一边要想自己如何向顾涔观解释这张纸上的东西,一边还要担心有人进来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连季茗笙自己想起来都觉得怪异。

这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冲撞得季茗笙要喘不上气来。

他突然有些想逃避。

但顾涔观明显不打算让他逃避。

只见顾涔观俯下身,如季茗笙担心的那般姿势,与他耳鬓厮磨。

季茗笙,你那时候疼不疼?

第9章 秘密(二)

季茗笙的脑袋仿佛轰的一下炸开,他回过头愣愣地看着顾涔观,看着对方眼中几乎要溢出的难过,心中有了某个猜测。

呼之欲出,却又不敢十分确定。

涔观

季茗笙瞪大了眼看他,微微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是你想的那般,我也回来了。

顾涔观彻彻底底从身后抱住季茗笙,就这般贴住他,脸颊贴在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确定对方确确实实活着。

季茗笙倒吸一口凉气,脑袋里想了许多顾涔观回到这个时候的原因,猜测对方是不是也遭到什么袭击,是不是因为自己才被牵连了。

他不想顾涔观因为自己被牵连。

季茗笙有许多许多话想问顾涔观,他用空着的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喉结滚动着,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

他抿了抿唇,示意顾涔观与自己到床边去,他二人坐到了床上,将那帘子全都放下去。

遮光的帘子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这样的隔绝让季茗笙多了几分安全感,让他更加能够与顾涔观说些不能与他人说道的话。

顾涔观该是没想到季茗笙会放下帘子,会这般与他处于一个阴暗的空间里,这般与他面对面坐着。

而这个阴暗的空间,是季茗笙的床上。

这让顾涔观不免有些多想,但此时此刻正是说起前世的时候,并不能让他去想这些,更何况这些本不该他去想的。

顾涔观定了定心神,让自己冷静稍稍冷静下来,牵起季茗笙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说:不是你害死我的。

季茗笙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松了口气,想着对方该是瞧出自己担心什么,脑海中浮现起前世种种,心中郁结之下伸出手抱住对方。

这里有人与他一样是回来的,这个人还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伴读。

这让季茗笙很是高兴,也很想比从前更加亲近对方。

这样的经历让他有一种只有顾涔观与自己是一样的,是可以信任的,可以待在一起的感觉。

且有了这个原因,倒是让顾涔观这段时日的奇怪之处都有了解释。

无缘无故地与他亲近,亲近到了有些暧昧,不想让他接近陌生人。

这许多许多的奇怪,在这个时候都有了解释。

想来不过是失去过一便格外珍惜与他待在一起的机会,是生怕前世那般的暗杀再来一次,怕陌生人不明来历加害与他罢了。

季茗笙想着这些,也没打算再过问这段时日顾涔观的怪异之处。

他紧紧抱着对方,闭了闭眼,终于缓过劲来后,方才将前世的许多事说了一说。

说着说着,不免说到临死之前,说到那桩婚事。

你不许再与她成亲。顾涔观冷下脸来,眼中带了几分狠厉。

若非季茗笙与顾涔观从小一起长大,是最亲密无间的,哪里能遭得住对方这般的脸色。

好,好不容易捡来的命,我还不想死呢。季茗笙知道对方说关心自己,笑着答应下来。

他们的手从刚才开始便牵着没有放,顾涔观牵着他的手,心中想着这辈子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季茗笙却是纯粹的觉得只有顾涔观是与他一样知道前世的人,他抓住对方就仿佛那带着痛的过往并非自己一人承担一般。

季茗笙写下来的那张纸最后还是烧掉了,只不过烧掉之前二人还对着将前世的事回忆了一番,好叫他们能够更早为之后的困难做准备。

顾涔观知道的比季茗笙多,但他想要季茗笙好好养病,并不想叫他知道太多琐事劳心劳神,便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补充进去。

至于危险这种事情,顾涔观不会放开季茗笙的手,自然也不能让对方陷入前世相同的危险当中。

就这样,这事儿仿佛在二人心中都翻了篇。

直到渐渐入冬,季茗笙与顾涔观都没有人提起前世这件事,又为了先前的传言避嫌,见面的时间也少之又少。

直到除夕这日的第一场雪时,季茗笙穿着厚厚的冬衣,捧了手炉坐在窗边看雪,正好瞧见许久不来的顾涔观撑着伞走进来。

东宫的宫女太监与顾涔观也是熟悉,瞧见他来了纷纷挂起笑脸打招呼,互相道一声过年的吉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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