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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涔观眼睛一眯,轻嗤一声,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便将人死死裹住,连脑袋都没肯露出来给人看。

你也配碰他?顾涔观说着,将人打横抱起来,转身便要直接回东宫。

季茗笙挣扎起来,想说自己出来没跟皇上说一声,直接回去怕是不好。

可顾涔观根本没打算跟他商量,只放轻声音说:让人回去说一声就好了,你别怕。

季茗笙听着对方的话,也真的安心下来,安静伸出手勾着对方的脖子,被对方这样抱着走了一段。

等到顾涔观叫住一个路过的小太监去传话之后,季茗笙才发现不对来。

不是,为什么顾涔观要这么抱着他?

季茗笙瞪大了眼,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自己头上的斗篷,惊讶地看着顾涔观,就要问点什么。

可顾涔观比他更快,笑了一声之后说:只是想快一点带你走,不想让他再那样看着你。

季茗笙知道顾涔观说的是任秋鸿,他也不知道任秋鸿先前用什么眼神看着自己,他只知道任秋鸿这人确实恶心到自己就是了。

所以顾涔观说得理由,他也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只点点头便继续靠在对方怀里。

直到回了东宫,顾涔观当着东宫宫人的面,迎着他们震惊的眼神将人抱了进去。

在即将进门的时候,顾涔观停住脚步,对身旁路过的宫人说:烧水,太孙要沐浴。

季茗笙是特意沐浴更衣后出去的,有些不明白顾涔观为何说他要沐浴。

直到伺候沐浴的宫人被赶出去,顾涔观亲自站在一旁将手伸向被任秋鸿碰过的腰时,他才知道对方为何一定要他沐浴。

他还碰过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没碰到,任秋鸿更接近想跟顾涔观作对+人越不愿意他越要接近就问气不气那种憨憨

第17章 心疼

季茗笙的腰是十分敏感的地方,半点都碰不得。方才隔着衣服还要好些,如今顾涔观的手直接贴上他腰间的肌肤,直叫他浑身颤栗起来,挣扎着就要推开对方。

挣扎之下的水花洒在了顾涔观身上,将他一身玄衣打湿打扮,连脸上都挂上了些许水珠,可手上的力道却根本不想放松,抓着季茗笙的手压根就不打算松开。

季茗笙发觉推不开对方,咽了咽唾沫忍着腰间酥麻的感觉,抬眼看向已经全身湿透的顾涔观,问: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去换身干净衣裳吧。

顾涔观眯起眼凝视着季茗笙,瞧着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松开了手,只说:我会帮你报仇的。

上辈子是任秋鸿杀了季茗笙,他一直都知道。

但比起报仇,他更想活下去。

从死后一瞬间知道一切的时候,他便不想跟这个世界争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任秋鸿是这本书的男主,那任秋鸿和宣明雅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为什么他要不自量力跟这个世界的中心对着干?

留着小命好好儿把这辈子过完不好吗?

季茗笙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一开始就没打算对付任秋鸿,只打算离任秋鸿远远的。

可如今顾涔观想替他报仇,却是让他原本坚定的远离任秋鸿的想法有些动摇。

我其实,一直没想过要报仇。季茗笙犹豫着说了这话,打量着顾涔观脸上神色,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可我想着你死过一次,便心疼到喘不过气来,恨不得当时被杀死在半路上的人是我。顾涔观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没管对方还湿漉漉的,这般抱一下一定会让他身上的衣服更加湿得不能穿。

他没有管那么多,这个时候他只想抱一抱眼前的人。

季茗笙惊讶于对方放轻的动作,伸出去想推开对方的手搭在锁骨处时卸了力气,只任由对方轻轻抱着自己。

涔观,我季茗笙在这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什么,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不寻常。

可顾涔观在他出声的时候放开了他,迅速背过身去往外走,匆匆留下一句水要冷了便离开这里。

等季茗笙穿好衣服出来,东宫已经不见顾涔观的身影。

顾涔观呢?季茗笙看了小安子一眼,皱皱眉不解对方究竟为什么就这样跑了。

回太孙的话,世子他先走了,还嘱咐奴婢备好姜汤,以免您从外边回来找了凉。小安子笑着催促小太监将姜汤呈上来,先让小太监在旁试了试方才端给季茗笙。

季茗笙奇怪自己方才根本没受到半点寒,怎么会需要姜汤,但既然是顾涔观吩咐的,他也没有多问,只喝完了姜汤便回去休息。

左右顾涔观回来了,想初一与父母一同应付完亲戚便会过来了。

可季茗笙没想到顾涔观在自家都没待到过完年,只待了个大年初一便离开了京城。

季茗笙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四,来报信的人还说是顾涔观吩咐他走后三日才许告诉太孙。

这可把季茗笙气得够呛,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却没出发泄,最后泄了气一般地问报信之人:他就笃定我这三日不会寻他吗?

那人笑了一下,见季茗笙不解,解释道:世子早猜到太孙会问,让小人这般回答太孙。平日里都是我主动到太孙跟前的,便是两三日不去也是被别的事绊住,太孙定是不会找的。

季茗笙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一边想着顾涔观怎么这都能算进去,一边不满对方不告而别。

可对方既然已经走了,季茗笙也没有办法,左右顾涔观也待不久,该是很快就会回来。

季茗笙想的很快就会回来,却是等了他大半年。

又是一年秋猎,季茗笙也跟着去了围场,但因为去年的事,皇上没肯叫他上去,只让他过去看看便可以回去了。

顾涔观是直接去的围场,来了也没先去见季茗笙,等到第一日打猎的时候,季茗笙才在武将堆里瞧见他。

这个年纪的男子长得十分快,才大半年没见,季茗笙便觉得顾涔观脸上线条比从前更加锋利一些,少年时候那点微末的肉肉不再圆圆地贴在脸上,换来的是整个气质十分锐利的一张脸。

季茗笙看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与他说说话,却瞧见许多同龄或是年纪大一些的武将凑上前去与他谈笑风生。

他们说笑着,气氛十分融洽,显得远处站着的季茗笙仿佛就这样被隔绝开来。

太孙,世子定然是被那些人绊住了,否则定是头一个来向您请安的。小安子瞧见季茗笙脸上没藏住的怅然若失,连忙出声开解。

也许我才是绊住他的那个人。季茗笙眯起眼看着前方,与顾涔观对上眼神的瞬间来了一阵风,吹得他猛地咳了几声。

那边的顾涔观本想走开一段时间看看对方对自己有没有那种心思,至于对方的安危,先派自己的人护着也不是不行。

左右季茗笙在皇宫大内也没什么人能伤到他,至于身子自然有华远帮忙调理。

很不想承认,但华远在这个时候确实是能帮到季茗笙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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