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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放不下的心来源于昨天那个被带走秘密处理掉的余成霖的下属。
“这件事情就算不是余成霖安排,他也少不了在里头出些阴损招。”徐彦兴手指掸掸烟灰,“都敢把手往我这里伸了,也不见得在岐海做出什么大建树。”
余玦却不这样认为,他是最了解余成霖的,说:“不见得是他出的招,他哪敢得罪秦赴。”
秦赴手里捏着余成霖的大把见不得人的东西,余成霖确实是不敢,只敢偷偷摸摸地为飞楚商会出人,做飞楚做些龉龊事情的手套,脏的是自己的手,还妄想在哪边都当个讨好的角色。
虽说是个小角色,但是放任不处理依旧会带来麻烦。
徐彦兴觉得这件事情最好还是问余玦的意见,而秦赴同时也在看他。
“阿玦,你想怎么处理?”
这分明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余玦却连嘴角的弧度都不变,说:“不用处理。”
“我藏了一本余成霖的病历本,”余玦做的这件事情只在那天晚上告诉了林渚凡,连徐彦兴都没说,“他有白血病,被我拖的时间够久了,活不了太长时间。”
“以现代的医疗技术,白血病的预后处理效果很好,如果他配合治疗,十年肯定还是能活得到。”
秦赴一言不发地听完,却还是不觉得余玦这个人心肠硬,反倒是有更值得去保护的东西才会如此奋不顾身,是太容易心软的家伙。
“是吗。”徐彦兴听完也愣了愣,过了几秒才说。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到后面徐彦兴带着的两包烟都见底了,他老婆的电话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打进来。
秦赴和余玦没有要刻意去听,却都能听见徐彦兴老婆在电话那边骂他,问他是不是去打牌了,如果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也可以,要徐彦兴睡大街。
徐彦兴很无奈,说:“没有打牌,陪小孩抽烟呢。”
“你还带坏小孩抽烟,是阿玦么?”他老婆认得余玦,关系也还可以,听过余成霖做的垃圾事以后反应比余玦都要大,让余玦有空就来泰国找自己,说带他一起去私人岛上玩。
“还有一个小孩,下次带给你也见一见。”徐彦兴说了好久,他老婆才总算允许自己进家门,也不敢留太久了,同秦赴他们告别。
秦赴的房卡在自己手上,但是余玦手上没有,只能上楼以后站在门口按门铃,没想到林渚凡还不给他开。
“……”他知道林渚凡必定会发脾气的,但刚刚听徐彦兴说了那么久电话,现在才意识到最有可能要睡大街的其实是他。
余玦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门铃也不一遍一遍地按,按了两次就停了,最后有些挫败地用后背抵着门。
但门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给他打开了,余玦没有任何准备地后背一空,差点撞到扬着下巴看他的林渚凡。
林渚凡就是故意不给他开的,伸手按了一下余玦跌过来的后背,很没有好气地说:“小余总忙完了啊。”
余玦一句话不说,开了门也不进去,林渚凡堵着路,他也猜到了不会很轻易就哄得好,由着林渚凡说他什么都行。
余玦这一天被秦赴和林渚凡两个人轮着骂来骂去,心里没什么怨言,他活该的,就垂着眼睛等林渚凡继续讲他点什么。
林渚凡大约也没太见过余玦一副失意的样子,心软很快,抓着余玦的手把他扯进来。
扯进来了也不放开手,抓着余玦关上了门,就用了十分的力气将他按在门上,自己压上去,下巴抵在余玦胸口,抬眼往上看余玦的眼睛。
“你说话呀,”林渚凡看出来余玦心情不好了,放轻了声音,但还是要和余玦要一个解释的,这又累不着余玦什么。但余玦一直不说话,他就只好笑眯眯地加大了按着余玦的力度和他说话:“你答应我的,活着回来就全部告诉我。”
余玦看着他,嘴巴没动,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
林渚凡在楼上等余玦的这段时间里就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热乎乎的,周身萦绕的沐浴液的香气不算浓烈但十分有存在感,浴袍被他自己在余玦沾了血的衬衫上蹭下去一大半,肩膀没有什么遮挡地也完完全全露出来。
余玦呼吸都那么重了,身心都硬挺得发烫,林渚凡靠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但余玦还是说:“我身上脏,等一下。”
他身上带着的血腥味和烟味混在一块,自认为这样的味道是配不上温软的满怀香。
“不要,”林渚凡力气没有余玦大,也不知道为什么余玦都说了等一下,自己却还是能够压住他,干脆顺水推舟地去解余玦衬衫的扣子,说:“脱下来不就好了嘛。”
余玦心不在焉地试着抬手挡了一下,但林渚凡再坚持要脱下来,他就不有动作了,站在原地任凭林渚凡摆弄。
“你这样,到底是实在想知道,”余玦顿了顿,俯身让炙热的气息全部扑在林渚凡脖颈上,接着说:“还是实在想和我做?”
“都有吧。”林渚凡承认得也迅速,看上去没什么不好意思。
余玦低头看他几秒,等林渚凡将那件沾上血的衬衫脱下来,轻飘飘地扔到地上,手上才倏忽有了动作。
余玦双手分别握住林渚凡的左右大腿底部,面对面抱起他,也没理会林渚凡小声说:“你好膈人啊。”大步走到床边,将林渚凡平躺着放在床上,自己却不着急压上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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