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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
这嗓子也得哑。
江准见人不愿再多吃两口,放下勺子,轻声询问:“在想什么。”
“在想……”池屿抿了抿唇角,“在想哥哥昨天……话怎么那么多。”
江准顿了一下,按照以往两个人的对话, 池屿此时听到的, 应该是那句‘不喜欢吗’。
而这次, 江准的回答却又一次出乎了池屿的意料。
“我每说一句话、你便更紧一些……”
!池屿的脑袋又一次炸开了烟花, 连带着耳根一路向上,又软又麻。
“我以后、不问了,”江准的声音从人脑后传了过来,“你的身体、比你,可诚实的多……”
“……”池屿哽了一下,“哥哥还说以后的一切都以我的喜好为准呢……这就不问啦?”
江准轻笑了一声,笑得人耳廓发烫。
“我只是突然发现,我找到了如何正确了解你的……打开方式。”
“……是、是什么?”
“在床.上。”
“……”
池屿被噎了一下,明明知道大概率一定是这个答案,却还非要再问出口,仿佛非要再确认一遍一般,
“在床上、打……咳,打开,”池屿低头小声道:“你瞅瞅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江准又将勺子递到池屿嘴边,看着人垂着眉眼,明明不再是以前带笑的样子,却莫名还是觉得人眼里含笑,“再喝一点,喝完……涂药。”
“……”池屿轻蹙着眉,看着自己唇边还冒着热气的参汤,只觉得腰部一阵阵的发酸。
“哥哥……”
“嗯。”
“你会觉得……”池屿垂着头,话没有说完整,仿佛是在思考用什么措辞。
“不会。”
?池屿看着江准伸手拿药膏的样子,一时怔愣,“不会什么呀?我还没问呢……”
“不会觉得你在闹,也不会觉得你不好,更不会觉得、你有问题,”江准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划开屏幕,将界面显示在昨天与卢瑞云的聊天记录中,把手机递了过去,“下次,把聊天记录看完,再决定是否要跑,好不好。”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池屿抿了抿唇角,只稍稍停顿了一小下,便接过江准递过来的手机,似是小猫扬起它高贵的头颅,带着些趾高气昂的意味,轻挑起眼尾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这可是你给我看的哦。
我可没有偷看。
池屿看着文字内容,指尖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不动了。
那张刚刚还有些上扬的眉眼,此时慢慢垂了下来。
“哥哥……”似是被铲屎官抓了现行的小猫,想用卖萌装傻蒙混过关一般,委屈巴巴的‘喵’了一声。
“嗯。”
“我下次知道了……”
……下次。
江准打开药膏的手一顿,侧目看他,视线落在池屿破了口的唇边,“还要试探吗。”
池屿闻言,嘴角止不住地有想往上扬的冲动,“哥哥不是也在试探吗?”
明明是你故意,先说出口的下次啊。
江准栖身压了下去,将人彻底圈在身下,有些冰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腿弯处还被人刻意架着。
“不许再有下次。”
覆盖在人背上的手忍不住地用力,明明是带着威胁的语气,却听得人连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起来。
只需要认知到、这是那双世界冠军的手、是江准的手。
顷刻间便能让人的束戈卷甲*、血液沸腾。
更何况,那另一只手轻抚着侧脸,凸起的骨节描绘着仰起下颌线,温热的指尖在唇边摩挲着。
又被人半阖着的唇卷了去。
池屿连眼睛都不再敢睁开。
江准深沉的视线始终注视着他、看着他再次红了眼尾、挟裹着指尖,忍耐不住地轻颤。
欣赏着世间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瑰丽,只有在此刻、在江准面前,才会出现的缱绻旖旎。
连带着指尖、一片波光潋滟。
想开口求饶。
意识昏沉、在再次陷入昏睡之前,池屿还依稀记得江准和卢瑞云发送的信息。
曾经,卢瑞云问过:心里这么多苦的孩子,需要有多少颗糖才能填满啊。*
后来的江准,只给人回复了两个字:一颗。
[江准:我不是在治疗他。
江准:我只是在爱他。]
出于本能、出于真心,我只是在爱你,而已。
池屿窝在那颗超大号的‘糖’的怀里,连睡梦都变得香甜起来。
只是……
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被人抱在怀里洗漱过后。
镜中的画面又一次变成了不能播出的样子。
池屿看着衣冠齐楚、被尽数包裹在正装之下的江准,与去衣反缚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目光所至之处,激地人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终于忍受不住、彻底哭哑了嗓子。
拽紧了那人的衣领,弄皱了那人的衬衣,甚至想伸手去拽掉碍事又磨人的裤.料,却被人反剪着拦了回去。
人被包裹在完整的衣衫之下,自己却只得无助的被人控制着所有感官。
那张淡漠又克制的面庞,如松如柏、温其如玉的君子,正与之鹣鲽情深*。
被彻底的扒掉伪装在外的皮囊,不论是身前的、还是心前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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