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听了这话,也慢慢反应过来,白姑娘方才所说的话,似乎真的是将责任推给宜宁县主,仿佛宜宁县主今儿不原谅秦姑娘,错就在宜宁县主。
白心莲脸色一僵,嘴唇翕动了下,霎时间没想出应对的话,察觉到那些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她脸色一白。
晏景舟伸手拍了拍手掌,嘲讽道:“白姑娘真是从未让晏某失望过,每次都是受害者若是不原谅施害者就有罪,受害者若是追究就是错的。”
白心莲脸色又白了几分,被这句重话打击得单薄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忙摇头:“晏大公子,我……”
晏景舟知道她想狡辩,却没有给她狡辩的机会,打断她的话:“以前是我们家卿卿单纯,才会被你三言两语哄骗过去,结果每次不再追究,换来的却是野蛮的名声,倒是白姑娘,踩着我们家卿卿来经营自己的温婉和善的好名声从未失败过。”
说着,晏景舟的目光倏然变得凌厉,沉声问:“怎么?白姑娘以前尝到了甜头,踩着别人往上爬上了瘾,现在又想故技重施?便是白姑娘想,也要看看晏某同意不同意,我的姑娘我捧在手心都怕摔了,又岂会任由你白心莲当踏脚石?”
话音落下,庄婉卿心尖儿一颤,抬眼看身边的青年,只见青年俊逸无双的脸绷紧,不怒自威地睨着白心莲,知道他们在人前要演绎恩爱夫妻的戏码,可此刻她平静的心湖却违背她的想法,叛逆地荡起丝丝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而被人当众戳穿心中所想,内心丑陋的一面暴露无遗的白心莲瞬间脸色惨白,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忙道:“晏大公子,我知道你护妻心切,可……可我从没这样想过,我只是想着大家要以和为贵,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言毕,她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单薄的身子靠丫鬟扶着才能站稳,仿佛别人真的误会了她,叫她委屈不已却又隐忍着不哭。
在场的姑娘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思各异,看白心莲的眼神都极为复杂,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多想,而不是看着白姑娘如今楚楚可怜,就会无条件信任这个评风素来好的白姑娘。
其实仔细想想,还真的与晏大公子所说的那样,以前宜宁县主没有朋友,因为很多人都嫌弃她在男人堆里长大,舞刀弄枪的,琴棋书画刺绣等姑娘家该会的样样不精通,没点姑娘家的样子,但白姑娘却不管别人说什么,始终与宜宁县主做朋友,成为宜宁县主唯一的朋友。
每次宜宁县主与别的姑娘发生口角,白姑娘总是柔声劝和,而宜宁县主也真的不追究了,这样一次又一次,宜宁县主的名声越来越差,而白姑娘温婉和善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还有不少人劝白姑娘不要同宜宁县主交好,可白姑娘每次都说宜宁县主只是性子直率,没有坏心眼。
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宜宁县主不再与白姑娘做朋友,反而因与周姑娘不打不相识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瞧着感情比与白姑娘的时候更好、更亲昵自然,俨然亲生的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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