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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作峰懊恼先前的心软。他发觉阿清对方伊池的心思时,顾忌着双方的脸面,只含蓄地提醒了几回,而今……而今阿清竟得寸进尺,穿着半透不透的旗袍,夹着铃铛来勾人了!“欠整治。”贺作峰面色阴沉,狭长的眸子一眯,坦然道,“也罢,你不掀,我掀。”说完,大手顺着阿清发凉的腿凶狠地蹭上去,探入裙摆,精准地按上湿淋淋的铃铛。阿清早就被铃铛激得敏感的腿根哪里经得住这个?他“啊”得一声惊叫,压根没反应过来,人就跌坐在了贺作峰的轮椅上,双腿夹着男人的一条腿,佝偻着腰抽气。他是真在一抽一抽地喘息,实在是贺家四爷方才露的一手太过了,激得人腰腹发软,双腿软绵,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那铃铛,自然是嵌在肉缝里的,阿清原先在饭店就拔不出来,现下被贺作峰的手一按,似是滑得更深了。他慌了,吸着气直起腰,生怕真吞了铃铛,折腾出大事儿。谁曾想,贺作峰察觉到阿清的动作,直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沉声命令:“现在呢,是自己掀起来,还是我掀?”阿清哪里敢让贺作峰掀?他气得浑身发抖,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手往身下一伸,直将裙摆撩到了小腹边。如此一来,开得热热闹闹的绿牡丹也暴露在了贺作峰的视线里。“这又是什么?”贺作峰搂着阿清的手骤然收紧,满脸的风雨欲来。阿清歪着脑袋,赌气道:“瞧您说的,像是没同我亲近过似的……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服务生,身上画点东西,还要您点头?”他的心早已被怒火点燃,全然忘了,自己费心费力折腾出这么一身东西,都是为了眼前的男人。阿清只觉得委屈,嘴皮子翻飞,吐出来的话,自个儿听了都刺耳:“您要是看不上,千万别乱碰,免得弄花了,我没法子去孝敬别人!”话音刚落,他就被贺作峰掐着腰反压回了病床上。——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炸裂。阿清双腿大开,颤颤巍巍地分于贺作峰的腿两侧,上半身完全软在硬邦邦的床板儿上,虽看不见贺四爷的脸,却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顺着脊背直勾勾地滑进了股沟。他燥得腰肢一软,翘挺的臀瓣不受控制地往上抬。——啪!贺作峰似有所觉,抬手又是一巴掌:“既然你不懂道理,我就好好教。”男人的手指顺着湿淋淋的浅沟滑入花芯,拨弄着精致的铃铛,语气淡淡:“这不是什么普通的铃铛,这叫缅铃。”叮铃,叮铃铃。阿清满头大汗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贺作峰拨弄够了,捻了捻指腹沾上的水,轻嗤一声:“古时候就有……《金瓶梅》里便提过此物,说是'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他边说,边用指尖狠狠地扯动缅铃。叮呤当啷。阿清才不管自己含着的东西叫什么,他只觉得嵌入体内的塞子随着贺作峰的动作,疯狂地在缝里搅动,早就盘亘在下腹的热潮终是找到了宣泄口,淅沥沥,一股脑全涌了出去。“四爷……别……”阿清顾不上生气,塌着腰,狼狈地往病床上爬。他嘴皮子再厉害,也是个没真经过事的雏,真刀真枪地上了身,方知自个儿的弱势。阿清斗不过贺四爷。哪怕人不良于行,坐着轮椅,他也斗不过。所以阿清只想逃。但贺作峰不过是将缅铃往深处轻轻一压,他就惊叫着栽回轮椅,胸脯剧烈起伏,升起了并不高耸的波浪。贺作峰熟练地卷起裙摆,往他嘴里一塞,再示意他低头:“蝉鸣……贴切,不过,我倒觉得更像是落雨。”阿清眼神涣散地靠着贺作峰的胸膛上,浑浑噩噩地想,全是水,可不就是滴滴答答的落雨声吗?贺四爷半阖着眼睛,享受地听了会儿缠绵秋雨,又开始讲《金瓶梅》:“西门庆曾言,将此物放入炉中,然后行事,妙不可言。”“……也是,若是缅铃在炉子里染了热意,再塞进去,你怕是能直登极乐。”阿清叼着裙摆,“唔唔”呻吟着摇头。“不喜欢?”贺作峰似是遗憾,却不顾他的抗拒,忽地曲起手指,将缅铃生生抠弄出来,犹如于泥沼之中,抠挖出一颗银锭子。阿清眼前刷的闪过白光,细腰一抽,神情恍惚地在贺作峰的怀里去了一回,继而细细地颤抖起来。贺作峰安抚性地将他按在怀中,单手攥住缅铃,将掌心的热意渡于其上:“腿分开。”阿清抗拒地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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