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阿清就失控。原先没亲近过的时候,尚且能忍住,现如今摸过,碰过,缅铃也用过,一颗心早被私欲填满,再也编不出任何蹩脚的借口了。偏偏,阿清对他,没动心思。贺作峰挫败的同时,难免心生了几分恶意。腿伤之于任何人,都不会完全没有影响。哪怕贺作峰读过再多的书,明白再多的道理,一朝从能上马征战四方的兵,变成只能靠轮椅出行的贺家四爷,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贺作峰没将怨气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内心深处,自然有一处不足为外人道的阴暗所在。阿清激起了他积压许久的负面情绪,三言两语就逼得他藏得好好的心冒出恶毒的血水。他想把阿清锁在家里,锁在榻上。他想要把这个人据为己有。“给谁……也不给你。”阿清恼火起来,脾气也大,故意说贺作峰不爱听的话,“四爷,快把裤子穿上吧!”贺作峰怒极反笑。“好。”男人反常地应允,“你替我穿。”阿清嫌弃地伸手,不想碰那跟又长又粗的家伙式儿,一张脸皱皱巴巴,拎起皮带又放下,先把自个儿身上的裙子撩了起来。他不是要给贺作峰看春光,而是怕那玩意儿弄脏好好一条白裙子。贺作峰这下子是真被气笑了。“夹着。”男人不等阿清反应过来,待他的手伸向胯间,就狠狠攥住,往下一按。热滚滚的肉柱撞进掌心,阿清先是“啊”得一声大叫起来,然后扭着腰挣扎:“碰……碰到了,四爷,碰到了!”“嗯。”贺作峰被他柔软的掌心蹭得舒服,眉目稍稍舒展,“腿张开。”阿清还在那儿叫:“碰上了!”说来也怪,以前,他也不是没用手伺候过客人。那时候,是客人嫌他们服务生脏,又是要亲眼看着他们洗手,又是要他们用帕子死命地擦。来来回回好几遍,手都要洗蜕皮了。然而到了贺作峰这里,嫌弃的反而成了阿清。他没法将贺四爷当寻常客人看待,又觉得那玩意儿是自己前所未见的尺寸,慌得恨不能把手都甩飞。“说了不叫你用手。”贺作峰一被阿清真刀真枪地摸到,耐心就足上许多,柔声道,“乖一点,咬着裙子,我扶着你动。”阿清红着眼睛松了手,把掌心贴在贺作峰的衣摆上蹭了蹭。贺作峰哑着嗓子笑,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各儿。阿清背对着贺四爷,双腿夹着条热滚滚的“凶器”,有苦难言。只是裙摆再次递到唇边,由不得他再细想。阿清赌着气叼住裙子,干脆闭上了眼睛。那玩意怎么和贺四爷一点儿也不像啊?!贺作峰再怎么惹人厌烦,好歹……好歹生了张俊逸的面皮。要是那玩意儿也和贺四爷的面皮一样就好了。阿清不无遗憾地想,但凡秀气一点……罢了罢了。腿根一热,他眼睛闭得更紧。眼不见心不烦,他才不要看贺四爷的家伙式儿。阿清不看,贺作峰看。贺作峰不仅看,还专注地盯着他腿根细嫩的皮肤,沉着一口气,一点一点磨那泛着潮气的花苞。许是先前被手指疼爱过的缘故,花瓣乖巧得很,稍稍一蹭,就有打开的趋势。贺作峰捏着阿清的腰,兀自动了片刻,忽地停下动作,有些歉意地说:“我还是喜欢你主动动给我看的模样。”阿清霍得睁开双眼。他真是恨急贺作峰的做派。嘴上说着喜欢,语气里透着歉意,可却是实打实的逼迫——逼着他主动抬起屁股,对着那条丑陋的家伙摆动。阿清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地挺腰。他没劲儿也不没心思反抗。那是贺家的四爷,他招惹不起。肉浪翻涌,犹如巨龙戏波。细细密密的汗顺着阿清雪白的颈子滚落。他腰肢酸软,双腿无力,好几次屁股刚抬起,就重重地砸落了回去,让那条巨物重重地挤过肉缝,险之又险地擦过去。阿清生怕贺作峰控制不住,只得不住夹紧双腿,用腿根的软肉挟持着巨龙。只是如此,他的腿根红肿一片,眼瞧着要破皮了。贺作峰的情况没比阿清好上多少。男人眼睛半阖,单手揽着阿清的腰,呼吸粗重,额角沁汗,悍腰绷紧宛如利刃,随着阿清的动作时不时微微往上一顶。那条青筋遍布的巨物犹如在雪白软绵的肉浪里扎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细细软软的呻吟飘进贺作峰的耳朵。阿清不怎么掉眼泪,哪怕被逼狠了,泪珠子也是直直地往下砸,噼里啪啦,倔强得很,如今能漏出几声呻吟,已是到了极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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