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忍不住抬手,隔着裙子摸他柔软的胸脯。阿清果然开始哆嗦,不多时,下身湿热无比,人也软倒了下来。贺作峰抱着他,又揉了会儿软胸,继而托住他柔软的臀肉起伏起来。阿清瞪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目光凝在贺作峰生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上,狠啊怨啊都忘了。男人到底是感官动物,一陷进情欲里,甭管先前嘴上如何嫌弃,到头来都是爽的。阿清下面的嘴流了汁水,自然也爽到了。他斜斜地瞥着自己被迫起伏的双腿,也看到了那根大腿根都夹不住的物件儿,口干舌燥。“摸。”耳畔一热,贺作峰的命令随之而来。“不要。”阿清想也不想,就是一句拒绝。贺作峰习惯性地默了默,又道:“光靠腿,夹不出来。”他想射在阿清的手心里。这回沉默的轮到阿清了。他伺候过的客人里,没一个毛病有贺家的四爷多。操哪儿不是操啊?还夹不出来……“您不会是……”他在脑子里多绕了一个弯儿,“我这儿没小鞭子啊!”阿清吓死了。他怕贺作峰靠鞭子抽才能射。贺作峰的动作生生顿住,胸腔的起伏连神思不属的阿清都感受得到。——啪!得。又热又麻的触感从臀峰传来时,阿清都没之前生气了。又挨打了嘛。多大点事儿。——啪!“谁教你的。”贺作峰一口咬住他薄薄的耳垂,咬牙切齿,“说,谁教你的?!”话未说完,就起身将阿清打横抱起,不顾他的惊叫,直直走到榻前。贺作峰将阿清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大开大合地操着他汁水泛滥的腿根。“帮我摘眼镜。”男人满身戾气,阿清不敢不顺从,哆嗦着伸手,将贺作峰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没了镜片的阻拦,目光似刀。阿清顾不上下身的痛痒:“四爷……四爷你要做……做什么?”“做什么?”贺作峰一想到阿清说出来的话,就烦躁得恨不能现在就将他拴在家里,拿链条锁着,“腌臜……龌龊。”“……谁教你做那样的事情的?”贺作峰当阿清同别人玩过鞭子,妒火中烧。刺啦。阿清珍视万分的丝绸裙子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贺作峰揪着破破烂烂的裙摆堵住了他的嘴,像是个暴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赤着眼睛用手指分开了湿漉漉的肉缝。阿清的瞳孔骤然一缩。贺作峰要操他。他想也不想,抬手对着贺作峰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啪!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阿清打完,就因为力竭,重重地瘫倒在了床榻上。他仿佛跑了很远很远的路,胸腔里呼出来的气都带着血腥味。而贺家的四爷被打得偏开了头,粗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清晰。半晌,男人舔着唇角的血迹,目光沉沉地俯身,掐着阿清的下巴,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下不为例……”也不知在对谁说,贺作峰的手指一点一点地从穴内抽离。贺四爷重新掰开阿清的腿,蹭着肉缝,一声不吭地动作了起来。第13章阿清没能继续反抗下去。不是他不想反抗,实在是陷入怒火的贺作峰不给他反抗的机会。阿清被贺作峰折腾来折腾去,两条腿软绵无力,最后被男人架在了肩头。他揪着被单,咬牙忍耐,直到温凉的液体狠狠打在腿芯,才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叫:“不要!”贺作峰没搭理阿清,发泄完才俯身掐着他的下巴,把人往怀里带:“乖一点。”阿清喘着粗气哆嗦。贺作峰察觉到他的恐惧,心莫名一痛。那句“下不为例”其实不是对阿清说的。贺作峰清醒过来,懊恼于自己的粗鲁,目光隐晦地在阿清身上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裙子上游走,暗暗眯起了眼睛。他失控了。在想到阿清和别的男人玩过鞭子的时候,愤怒一瞬间盖过了理智。贺作峰一边想,大手一边下移,滑过阿清纤细的腰后,揉着他翘挺的臀瓣,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很奇妙。明明都是男人,阿清却仿佛是天生就能与他完美契合的齿轮,严丝合缝地陷进了他的怀抱。贺作峰满足地将头埋在了阿清的颈窝里。贺作峰是知道的,自己因为腿伤之事,心里一直有很阴暗的情绪。这样的情绪,他平时隐藏得很好,以至于自己都要把它们忘记了,但阿清的出现,让阴暗的情绪有了宣泄口。所以,下不为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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