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平安饭店的客人有不行的,吃药就好啦。”他噼里啪啦好一通“怀念往昔”,“就是快点……爷们儿嘛,能出来就成啊!”说着,对着贺作峰抛了个水淋淋的眉眼。贺作峰的胸腔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因着腿伤沉寂多年的心绪硬生生被他激得翻江倒海。阿清边说,边暗暗感受臀下的肉柱,觉得隐隐又有变大的趋势,连忙再接再厉:“甭不好意思啊,都是男人……太久了也有问题不是?”贺作峰能忍到现在,也着实是想听听他的嘴里能跑出什么象牙。眼见阿清越说越不成体统,终是冷下脸,重新变成了那副逼着人吞缅铃的凶神恶煞的模样。“趴回去。”贺作峰掌上带了力,重重拍着他撅起来的臀瓣儿,“再说一句话,我就真干进去。”“别啊!”阿清吓死了,忙不迭地趴好,生怕贺作峰说话不算话,胳膊费力地抬起半截,“说好了不操进去的……您甭乱来,我……我打……打你!”贺作峰一把攥着他细细的腕子,硬是给压了回去,然后搓面团似的搓着他的臀峰,恶狠狠地顶弄起来。阿清不敢说话,伏在贺四爷的怀里起起伏伏,跟浪尖上飘着的一尾小舟,每每被抛起,都怕得攀住唯一的指望——还能是谁?只有贺四爷。他倒是天生生了副勾人心魄的媚骨,旁人若是情到浓时,惶惶要逃,唯独他无师自通,知道要寻浮木,要攀悍枝,双手抱住贺四爷的脖子就不肯撒手了。贺作峰被阿清用两条湿湿滑滑的手臂勒住了脖子,原本干净正经的白衬衫满是皱纹,瞧着总算是不复一贯的淡漠,多了几分狼狈。阿清……阿清的裙子早堆叠在了腰间,露着满腿的春光,流水流得今夕不知何夕了。情到浓处,口不能言。阿清好几次觉得自己被抛得太高,稀里糊涂地坠落了不知多久,才重重地摔在欲海里。他下腹滚烫,盘亘的情潮一阵儿赶着一阵儿,好不容易宣泄出去一些,后头的又紧赶慢赶地追上来。仿佛逼着他求欢,逼着他求贺作峰用那条鞭子似的家伙式儿抽他似的。阿清强打起精神,趁着还有一丝理智,低头去看黏糊糊的腿间。可不得了,紫黑的鞭子“啪啪啪”地抽着花芯,把那柔嫩的花瓣抽得溃不成军,花枝乱颤,花蜜一股一股往外涌。他看得心脏狂跳,一个没忍住,竟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腿根软肉痴痴地卷着肉柱往腿芯去,然后猛的一个激灵,赤着双眸子,让一股细细小小的热流尽数浇在了贺四爷的家伙式儿上。这下,两人都愣住了。阿清到底不是女子,不明白怎么同贺作峰亲近了没几回,身子就敏感成了这幅德行,流完,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继而不管不顾地抬起手,羞恼地对着男人扇了一个巴掌。他扇完,也不说话,翻身到一旁,把身子藏在了被子里。贺作峰没被巴掌扇清醒多少,喘着粗气追过去,隔着被子寻到阿清颤抖的手,往腿间一塞,闷不做声地动作。又是许久,床板吱嘎吱嘎地晃动。阿清赌气不吭声,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待掌心被湿热的液体糊满,眼尾忽地沁出一滴泪。这滴泪顺着他的面颊滚落,“啪嗒”一声,砸在贺作峰伸过来的手上。贺作峰薄唇一抿:“既是能生,水便……”阿清闻言,想也不想,抽了头下的枕头就往身后砸:“多新鲜呐,要您来告诉我能生的男人水多?”砸完,尤不解气,抢了枕头回来,将头往里一埋,当真想哭了。他没说假话。能生的男人是什么模样,阿清这些时日或多或少,也去了解了一些。甭说是小凤凰,就饭店里这群服务生,提起来也是头头是道。什么水多,什么腰软……说来说去,大意就是只要沾上了情事,能生的男人在床榻上就是会越来越勾人的。阿清把这话听进了心里。原因无他,他在榻上,也是越来越绷不住的。原本流点水也没什么,可刚刚……刚刚……刚刚那算是什么?喷出来都不够,还叫他涓涓细流似的射了好一会儿。“阿清。”贺作峰拿帕子草草擦了手,又去擦他的,锋利的眉毛沉沉地压降下来,带着点释放过后的舒爽,哑着嗓子与他讲道理,“能生的男子皆是如此,你不必介怀,若是觉得不适,我可以带你去协和——”话音未落,又被枕头砸了脸。“协和,协和!”阿清磨着牙,耳朵里最听不得的就是“协和”两个字,“四爷,您带我上协和,然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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