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被甜蜜的气息包裹,水淋淋的睫毛缓缓眨动,当真听话地啃了一小口红薯。贺作峰却已经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摆。厚厚的布料下,果然满园春色。前面略有些精神,后头更是湿润滑腻。“乖……”贺作峰的喉结狠狠一滚,猜到阿清是被祖烈那一嗓子吓湿的,心绪也跟着湿湿热热得烧起来,“方才念的,可喜欢?”阿清清醒了些,刚想皱眉要男人把手拿出来,就被问得晃了神。好东西,谁不喜欢?他点了头。贺作峰竟低低地笑起来。又是难得的开心的笑:“阿清,我去做手术,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好不好?”手术和聘礼之间,能有什么联系?阿清彻底糊涂了,但他早已顾不上这些了。贺作峰笑得那样风月无边,手指却奸诈狡猾地捅进了肉缝,在里头寻着小小的突起,使劲儿地按压。阿清几下被折腾出了水,含着包不肯落的泪,双手颤颤巍巍地撑着轮椅,憋屈的恳求:“裤子……裤子会脏。”“那就脏。”贺作峰眼睛都不眨一下,还颇为坏心地揉了揉他前面翘起来的家伙式儿。阿清眼前一白,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不等他缓过神,张嘴开骂,贺作峰的手指再一次滑进了肉缝:“衣柜里有你的衣服。”男人一派霁月清风,搅动的手指却半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瑞福祥……你让祖烈买的,这里都有。”瑞福祥。阿清一个愣神,柔嫩的肉穴就被抠出了蜜汁。他一边唾弃自己被几件衣裳收买,一边恶狠狠地将手里的红薯摔在贺作峰的怀里。“谁要你的衣服?”阿清说得底气不足,打着摆子的双腿更是出卖了他的情动,“四爷……让我……让我回去。”“……方伊池还等着我呢!”可惜,这话说得太错了。前一秒还笑着的贺作峰,面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男人狠狠勒着阿清的腰,将他锁在怀里,然后转着轮椅,急急来到书桌前,拿起了钢笔。阿清一头扎在贺四爷的肩头,压根不知道那张聘礼是给自己的,故而也不知道,贺四爷在“红薯”后头,又加了一行——金锁链。贺作峰写完,尤不解恨,提笔填上了数目。十副。第17章阿清没看清贺作峰在写什么。但他看见钢笔就吓死了——那可是钢笔啊!饭店的服务生曾经被客人弄伤过,罪魁祸首就是钢笔。阿清吓出满身冷汗,扭着腰往前蹭,像条拼命挣扎的鱼,甩着尾巴噼里啪啦地折腾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头扎在了贺四爷的怀里。他晃着屁股,说话都在打磕巴:“别……别乱来啊四爷,我……我不要……”贺作峰余怒未消,冷冷地反问:“乱来什么?”“钢笔……钢笔……”阿清是真的怕。那玩意儿和缅铃不同。缅铃本就是床上用的玩意儿,夹着就夹着了,可钢笔不一样啊!那前头是尖的,戳一下,手指头都疼,若是进去……“不……不要!”阿清猛地挺直腰背,额头“砰”得一声撞上贺作峰的下巴。他闷哼着蜷缩回去,但很快就红着眼眶再次仰起头,“不要塞钢笔!”贺四爷被阿清撞得轻轻“嘶”了一声。男人搁下钢笔的手绕到身前,罩着他的额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塞钢笔?”果不其然,阿清语出惊人:“四爷!我是肉做的,您手劲儿大,掐一下还会留青印子呢,更不用说下面了……平日里您把手往里塞就算了,现在火气上来了,就要用钢笔,我……我才不要呢!”他说得义愤填膺,还勾着贺作峰的脖子,一面用腿夹着男人的悍腰,拼命往人怀里凑,一面勾着脖子往后望,生怕那只钢笔真被插进肉缝里。贺作峰听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句“胡说八道”卡在喉咙里,愣是被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怒火搅得七零八落。塞钢笔。又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污糟东西!贺作峰下颚一紧,故意捏着钢笔往阿清的屁股边靠。阿清“哇”得一声叫起来,急得勒紧双臂,双腿乱蹬,紧绷的神经在某一刻“啪”地断裂,扬手对着贺四爷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打完,双肩骤然耷拉下来,扭身把男人手里的钢笔也拍飞了。贺作峰挨了一巴掌,脸上的冷意稍缓:“不是挺厉害吗?”言罢,转着轮椅慢慢地回到了床前。……晓得打人,没遇到他的时候,怕是也不轻易受委屈的。阿清扇了贺作峰的手隐隐发麻,呼吸间满是热意,被抱上床,才哆哆嗦嗦地问:“不是……不是要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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