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喘了口气,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天赋异禀了。“用腿?” 贺作峰在他耳畔哑着嗓子询问。阿清恍然回神,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两条腿挂在贺四爷的腰间,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像是被欺负了,臊眉耷眼的。他心头火起,不服气地轻哼:“用什么腿,不用!”贺作峰好脾气地继续问:“那用什么?”“您憋着吧!”阿清翻了个白眼,扭身抱住被子,拿屁股对着贺四爷,“反正憋了那么些年了……”不差这么一天!贺作峰将下巴搁在阿清瘦削的肩头,对着他的耳朵叹了口气:“怎么又气上了?”“您说什么呢?”阿清皮笑肉不笑,“多新鲜呐,我可不敢对您生气。”话虽如此,他乱蹬的腿却一点儿都没含糊,全往贺作峰的腰上招呼了。阿清倒是乖觉,闹也知道不闹贺作峰即将做手术的腿。他扑腾了半晌,心里的火气消下去大半,得意地宣布:“用什么,我说了算。”贺作峰的眼睛微微一亮,总算明白阿清在闹什么了。阿清今儿个想用手。他支起上半身,寻了帕子擦手,又趴在贺四爷的肩头,借着灯火,眯着眼睛瞧书桌旁立着的那个黑漆漆的衣柜。贺作峰似有所感:“瞧什么?”“那里头真的都是瑞福祥的衣服?”阿清胡乱摸着贺作峰的脖子,指甲在男人的喉结上抠了一下。贺作峰无声地吸了口气,揽着他的腰答:“嗯。”“真好。”阿清由衷地感慨,“四爷,您快把裤子脱了。”有瑞福祥的裙子穿,他急吼吼地催促:“哎呀,磨蹭什么?……我来,我来。”阿清当真拍开贺四爷的手,亲自拽开皮带,摸到了那根精神抖擞的家伙式儿。他憋了口气,脸色涨得通红:“还真挺硬。”贺作峰忍无可忍地抬手,轻轻捂住了阿清的嘴。阿清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委屈地嘟囔了声:“说不得啊?”但到底还是闭上了嘴,窝在贺四爷的怀里,专心致志地揉弄。平安饭店的服务生,手上多少都有些功夫。阿清虽没厉害到是个男人,就能轻轻松松地揉出来的地步,但多少也算是有经验。他不仅揉,还分出心神,仰着头轻啄贺作峰的唇角,舌尖磨磨蹭蹭地在棱角分明的脸上留下水痕,如愿听到了隐忍的闷哼。“四爷。”阿清含笑的呼唤像轻飘飘的羽毛,每一声,都足以让贺作峰心痒难耐。贺作峰强忍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费力地将注意力都凝聚在身下——阿清的手指微微发凉,染上他的体温后,又变成了噼里啪啦飞舞的火星,每每落下,都能点燃一大片欲火。“阿清……阿清。”贺作峰缓缓收紧双臂,将阿清勒在了怀里。“哎呦。”阿清弯了弯眼睛,听出了贺四爷情绪激动,免不了腰也软上几分,颤颤微微地动着酸涩的手腕,“您快些。”他动了情,催促和撒娇似的,落在贺作峰的耳朵里,宛若天籁。二人一时无话,双唇不自觉地贴紧,顷刻间黏在一块儿,不时拉出晶莹的银丝。阿清吻着吻着,握不住手中那热滚滚的一条,娇声嚷嚷:“不摸了,不摸了!”贺作峰的大手往他的屁股上罩,长指胡乱摸出水意后,隐忍道:“好。”言罢,收拢五指,以膝盖撑开他合拢的双腿,挺身将欲望埋在了湿淋淋的腿缝里。“又……又是腿。”阿清的拒绝也成了邀请,臀尖儿白嫩中泛着粉,软绵绵一团,被男人攥在掌心里,须臾,就揉成了春水。他得了趣味,自然忘了该伺候着贺四爷先爽,揪着男人的衣襟,哼哼唧唧地催促:“热。”贺作峰身上那件纽扣系到最顶端的衬衫被阿清扯了开来,露出了肌肉紧实的胸膛。阿清趴在上面,摸了几下,倏地抬眸,认认真真地问:“四爷,您……您伤了腿,上面……上面怎么还……”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手倒是巴巴地摸个不休。贺作峰心里一动,故意让阿清将自己身上的衬衫扒开。……修长的脖颈,深邃的锁骨,以及宽阔的胸膛。阿清看得目眩神迷,差点整个人贴上去。他咬着唇,像只抵御不住花蜜芬芳的蝴蝶,扇着翅膀,在花朵前兜了几圈,然后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喜欢?”贺作峰如愿得到了阿清的投欢送抱,修长的手指滑进了他的发梢。阿清仰起头,眼底干干净净,除了喜欢,没有第二种情绪。贺作峰心神荡漾。彼时,他亦觉得阿清喜欢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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