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搁在眉心的手一顿,幽幽问:“不摸?”阿清抬起胳膊,熟练地将细胳膊塞进袖笼,嘴里振振有词:“我瞧您挺会舔的,用舌头呗。”贺作峰的呼吸声更重了。阿清恍若未觉,弯腰,窸窸窣窣地将卷起的裙摆抻平:“您再帮我瞅瞅,开衩高不高呀?”他边说,边抬起腿,堂而皇之地露出光裸的腿根。好一片暧昧的春光。“阿清。”贺作峰忍无可忍,抬手扶住阿清的腿根,“高了!”他眨眨眼,无辜地“嗯”了声:“那我换一条。”阿清说完,当真伸长了胳膊,当着贺作峰的面,扒拉起来:“四爷,您说我试哪条好?”他悠闲地靠在门板上,不顾面前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冒火的视线,弯了弯眼睛,忽而放低了声音:“还是不穿好?”贺作峰“砰”得一声,将手撑在了阿清耳侧的门板上,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低声训斥:“你是故意的?阿清,成何体统……这是在外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把裙子给我穿起来!”阿清听得直皱眉。他胡乱应着“是”,待听到贺四爷要他穿裙子,终是给出了点不同的反应:“真穿啊?”贺作峰板着脸冷哼:“穿!”阿清遗憾叹息:“那劳您帮我穿吧。”他说完,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阿清这一系列举动,自然是故意的。他都在平安饭店这么久了,还能不知道,自己方才是在勾人吗?可贺四爷在某些方面,当真是古板得很。要他说啊,除了最后一步,他俩什么都做过了,在外头还矜持个什么劲儿?偏偏贺作峰在隔间里,腰摸了,屁股摸了,连胸脯都差点摸了,还搁这儿讲道理,说什么成何体统……我呸!爱摸不摸!阿清烦了,心道贺家的规矩真多,四爷您爱摸谁摸谁去吧。“腿抬起来。”贺作峰当真拿着他穿来的裙子,准备替他换上。阿清不情不愿地抬腿,刚捏着裙边,忽地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他连忙嗷嗷叫着蹬腿:“不是要帮我穿吗?怎么……怎么摸上了?”贺作峰气息不稳,抵着阿清靠在门板上,怒火中烧:“里面没穿?”“……肯定没穿啊。”阿清一愣,没想到贺家的四爷对服务生撩人的手段半点不懂,这时候才发现他没穿裤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然呢?”阿清乐得直不起腰,趴在贺作峰的肩膀上,断断续续道:“哎呦,我的四爷,谁勾人还穿那玩意儿……你可真没见过世面。”贺作峰气急败坏:“我是没见过这样的世面!”一想到阿清刚刚还往隔间外伸了胳膊,不由咬着后槽牙,急急地逼问:“什么时候脱的?”阿清坦坦荡荡地答:“刚进来就脱了。”贺四爷待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所以早就计划着在隔间里来这么一遭了。别看阿清下了车,满心满眼似乎都是瑞福祥,但其实啊,他一点儿也没忘记正事儿!阿清以前没陪饭店的客人这么玩过,但听其他的服务生说过一嘴——有些人,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其实心里头想得可多了!在饭店里头亲近,算什么?在外面,那才叫刺激!这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形容得不都是贺作峰吗?阿清想,贺四爷喜欢挨抽,定然也是喜欢刺激的,故而才有了方才那么一出勾人的戏码。奈何,贺作峰不上道。他趴在门板上又是扭腰,又是撅屁股,最后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谁曾想,症结在裤衩上呢!“……刚进来就脱了。”贺作峰撑在他耳侧的那只手浮出了青筋,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也划过了冷光,“好,很好。”男人修长的五指滑进了阿清的发梢,刚欲使力,怀中人冷不丁往上一蹦:“嗐,怎么把那些玩意儿给忘了?”阿清推搡着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的贺作峰:“帮我拿下包。”他理所当然地指挥着贺四爷:“就您身后椅子上那个……对,就那个!”贺作峰暂时将火气憋了回去,抿唇替阿清将包拿了过来。阿清接过,埋头好一阵翻,最后在贺作峰探究的目光里,扒拉出一个金色的小球。叮铃铃。他心情颇好地晃了晃:“四爷,瞧我这记性……我带缅铃来了。”阿清献宝似的将缅铃递到贺四爷的面前:“刚刚在饭店的时候,我就想着它了……但是那时候没心情呀。”阿清念及母亲,目光一黯:“光想着先快活了。”他顿了顿,重新打起精神:“罢了,不提先前的事儿。你稀罕这个吧?头一回在医院里,就弄了好久,还非得要我自个儿喷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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