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耷拉着脑袋。他此时若是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捅得烂熟的肉缝含着一根粗长的肉根,艰难吞吐,而他的小腹上,尽是贺作峰射上去的白浊。“阿清……”贺作峰最后一次掐住阿清的腰,肉根卡在肉缝里,精水尽数浇在穴内。水柱对着一点狂涌而出。阿清的穴道也仿佛被冲得彻底打开,穴道尽头的小缝翕动着裂开,差点将白液也吞了进去。贺作峰眉心紧蹙,艰难地将肉根抽了出来。啪!半勃的性器狠狠地打在了泛红的臀肉上,溅上去一片白浊。“四爷……四爷?”敲门声恰好在此时响起。在喜宴上等到心里憔悴的祖烈,此时终于忍不住敲响了房门。也算是他运气好,赶来时,贺四爷已经算是尽兴。“六爷已经同方老板进了洞房,您若是方便,就……就去前面瞧瞧……好些人等着向您敬酒呢!”祖烈苦恼地挠了挠头。四爷的腿好了,外头的人心思就活络了。既然六爷急着入了洞房,那么趁机同四爷拉进关系,不是很好的选择吗?祖烈哪里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只是,今日贺家有喜事,即便知道那些人动了歪心思,也没有将人当场赶出去的道理。再说了,四爷的腿好了,总归要回归到原来的生活里去。这些人即便现在不见,以后也要见,倒不如趁着今日大喜,将话一并说开,省得日后还要再……不容祖烈再想下去,紧闭的门“吱嘎”一声,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四爷!”祖烈连忙迎上去。下人先是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暗暗的糜香,紧接着,视线就凝在了贺作峰脖颈上浮现的红痕上。“四……四爷……”天爷啊,谁敢伤了四爷?!祖烈的腿都吓软了,脑子一时没有回转过来,以为在大喜之日,贺家放进了不轨之人,眼前泛起一片又一片的黑星。但很快,祖烈就反应了过来,那屋里除了四爷,只有阿清。得嘞!四爷又挨打了。祖烈瞬间缓过神来,老神在在地想,四爷这张嘴啊,肯定又惹清少爷生气了。该!多打几下才长记性!祖烈虽没有媳妇儿,却觉得清少爷教训得对。谁叫他家四爷那么不会说话?贺作峰只觉得祖烈看自己的眼神隐隐透着怜悯,系衣带的手不禁一顿:“做什么?”祖烈心中波澜万千,嘴上却忙不迭地否认:“没有,没有!……四爷,您就这么去了?”他忍不住瞧了瞧紧闭的房门。阿清如何,祖烈自然是看不到的,但祖烈知道,四爷不能一声不吭就走了。“看着门。”贺作峰果然吩咐道,“备上热水和清淡点的吃食。”“好嘞。”祖烈乐呵呵地应下,不疑有他,直到余光瞥见贺四爷取出眼镜,细细擦拭时,才微微一愣。金丝边眼镜的镜架上,似乎染上了白色的痕迹。……弄脏了?“走吧。”贺作峰却已经将那点白色的痕迹擦去,重新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贺家的六爷同自家太太进了洞房,喜宴上的人少了大半,留下的人,分量依旧很足。“四爷。”“四爷!”…………随着贺作峰的出现,众人纷纷起身问好。贺作峰点了点下巴,因着与阿清亲近过的关系,面上含了丝算得上温和的笑。但这丝笑意很浅,当贺作峰落座后,也就荡然无存了。“四爷。”最先凑上来的,算是个老熟人。“傅老爷子。”贺作峰施施然接过祖烈递过来的酒,仰头饮尽后,修长的手指夹着酒盅,缓缓往下一扣。滴酒不剩。傅老爷子脸上的笑意犹在,额角的汗也跟着下来了。傅家与贺家的渊源,根儿,还真就是出在贺四爷的身上。早年,贺、傅两家关系好,傅老爷子做主,将女儿许配给了尚未伤腿的贺老四。贺老爷子也默许了这桩婚事。二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乍一看,还真像是段金玉良缘。可惜,贺四爷一朝受伤,昔日的天之骄子成了个残废。傅老爷子看不上只能靠轮椅度日的贺作峰,由着女儿闹没了婚事,还为了脸面,强硬地说,当初许给贺家的,不是傅家的大小姐,而是一个从出生起,就寄养在乡下的姨娘养的女儿。贺家人自然不会同一个可怜的女子过不去。谁都知道,从中作梗的是傅老爷子,这桩婚事也就这么断了。而今,贺四爷治好了腿,傅老爷自自是悔不当初。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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