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四爷受伤的时候,硬着头皮将女儿送进贺家,现在的傅家,绝对早就借着贺家的势头,扶摇直上了。可惜,说什么都晚了。傅老爷子看着被贺作峰倒扣在桌上的酒杯,心沉到了谷底。他明白,即便贺家放下了这段过往,也不会再让他的女儿踏入贺家的门。“哎呦,傅老爷子,您这是何必呢?”围在一盘的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阵哄笑。当初傅家退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四九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讥笑出声:“别说是您老爷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在贺家的面前,也只有听喝的份儿……您的女儿是什么金枝玉叶?既然以前看不上贺家的门,今儿个就别腆着脸往上凑!”换了平日,这些个乡绅不会讲如此难听的话。但酒气加上落井下石的痛快,将他们的理智烤得半点不剩。“真是贵人多忘事,傅老爷子怕是忘了吧?当初是您做主,将这桩婚事给退了的。”“……是啊是啊,傅老爷子,您就别待在四爷的面前碍眼了。四爷,您瞧瞧,我女儿如何?”“……就你有女儿?我家还有能生的儿子呢!四爷,您也不用把他抬进门,就当个玩意儿放在身边就成。”“……呸,一群既卖子又卖女求荣的家伙,四爷您可千万甭搭理他们,不值当!……您要不瞧瞧我刚抬进门的四姨太?那水灵的……哎呦!”最后一人话未说完,就被众人鄙夷地淬了满脸的唾沫。把自个儿的四姨太拱手让人,跟卖子卖女一样不齿!“不必。”贺作峰静静地对上一道道炽热的视线,示意祖烈将翻过来的酒杯扶正,并再次倒满。冰冷的酒液哗啦啦地入杯,贺作峰也徐徐开了口。“诸位的好意,贺某心领了。”贺四爷与众人以酒相敬,“只是贺某心有所属,已决意娶他为妻,婚事一时,莫要再提。”他坦然一笑:“他性子急,我怕惹他生气。”贺四爷明目张胆的“惧内”震惊了所有人,连他心有所属的人是谁都忘了问,举着酒杯的乡绅一个个瞪圆了眼睛,跟乌眼鸡似的,死死地盯着贺作峰。贺作峰全然没有吓到众人的自觉。他喝完了杯中的酒,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门。离厢房越近,贺作峰的脚步越是轻快。阿清……阿清……“把热水端进去。”贺作峰推门走进卧房前,嘱咐祖烈,“动作要轻,明白吗?”祖烈连连点头:“四爷放心,我保证不会惊了清少爷的好梦。”言罢,傻乐着离去。而贺作峰关上了房门,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扣。短短两杯酒的功夫,阿清还没醒。昏暗的灯火烧上纸窗,在阿清布满红痕的肩膀上留下暧昧的红影。贺作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衣衫散落在地,来到床榻前,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衣料了。“阿清……嫁给我……”贺作峰弯腰,将沉沉睡去的阿清从被子里抱出来,大手顺着他细嫩的皮肤反复游走,直到将他已经平息的情欲重新点燃,才停下来。贺作峰将阿清反抱在怀里,分开双腿,不去管那个还在往外滴黏糊糊的白液的肉缝,而是舔着他的耳根,一遍又一遍地唤:“阿清。”阿清的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喷出来。”贺作峰的命令仿佛恶魔的低语。阿清的身子随着那三个字,骤然紧绷。一只无形的手贴在了他的肉缝边,粗鲁地揉弄。喷出来。喷出来!阿清细腰一弹,光是听贺作峰的声音,就在睡梦中喷出了一泡混着精水的汁液。“乖……”贺作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伸过去,温柔地捅弄。与之前的刮擦截然不同。即便肉缝肿胀充血,穴肉缠绵吮吸,贺作峰自巍然不动,只专心致志地用手指来回抽插。大滴的汗珠从阿清的额角滚落,难耐的吸气声也徘徊在贺作峰的耳畔。阿清又要去了。但这一回,贺作峰要调教的内容截然相反。“含住。”贺作峰猛地将手指捅进痉挛着抽缩起来的穴道,“不许喷。”青筋从阿清的脖子上浮现而出。他濒死般仰着脖子,坚持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颓然瘫软下来,汹涌的水流亦顺着指缝喷溅而出。相较于高潮,忍耐的确要难上许多。贺作峰对阿清,有着十足的耐心。“再来。”贺四爷抽出了手指。银丝黏连,在指尖与肉穴间拖出一道淫靡的水线。被手指堵住的水也顺势涌出来,眨眼间在床单上留下一块灰色的印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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