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头是不受控制的。阿清不想这么想,可纷乱的思绪就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似的,他越不想想什么,什么样的画面,越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阿清想,唯有贺四爷真变成了自己想象中的模样,他不安的心才能安定。他……他就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他就是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与贺四爷一样“可怕”。“想什么呢?”阿清的下巴一紧。他被迫仰起头,发觉贺四爷已经缓过来神,正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对视。几滴不知是汗,还是什么的水滴,黏糊糊地贴在男人鼻梁上的眼镜上,雾蒙蒙的镜片后,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倒影出了阿清的脸。鬼使神差间,阿清抬手,替贺作峰将金丝边眼镜取了下来。贺作峰的眉微微挑起一瞬,又很快放下。阿清下身的悸动也算是平缓了下来。他“啪”得一声,打开了贺四爷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别碰我。”贺作峰顺势动了动紧贴在他肉缝边的手。“你——”阿清呼吸一窒,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肉穴又是一阵抽缩,“四爷,你别——”他抓着锁链,也报复性地不断地收紧。“嗯……”贺作峰搂着阿清,重重地跌回榻上。男人高翘肿胀的欲望被金锁链死死地缠住,仿佛一条被锁龙锁控制的紫黑色巨龙。“四爷……哈,四爷,您现在、现在能拿我如何?”阿清见状,虽下身被揉得汁水琳琳,仍痛快地勾起了唇角。他是真的高兴,胸腔起伏,绵软的胸脯随着动作,紧挨着贺作峰的胸膛磨蹭。贺四爷的喉结狠狠地滚了滚,视线紧追着阿清,喃喃:“你……你笑了?”“……阿清,你很久没这么对我笑过了。”阿清循声低头,见贺四爷即便被束缚住了欲望,取下了眼镜,身上还是散发着让自己狠得牙痒的“游刃有余”,便发起了狠。他重新起身,睨着贺四爷:“您当真那么在乎我?”贺作峰粗重地叹息:“阿清,你……你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就等你——”“那就好。”阿清压根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彩礼。那些东西,能满足世上大部分人,却不能满足他残缺的心。阿清将手中的金锁链放下来,挑衅地对身下的贺四爷扬起了下巴:“把手抬起来!”电光火石间,贺作峰明白了阿清想要做什么。……当真是睚眦必报。贺四爷半点儿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举着链条的阿清,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龇着不算锋利的牙齿,肆意地表达着心头的不满。这样也很好。贺作峰欣慰地想,自己喜欢的,不正是这样鲜活的阿清吗?“抱歉。”贺四爷闭上了眼睛,同时将手举到了头顶,任由阿清将自己的手腕用金链子束缚住。柔软的臀瓣再次贴上来。贺作峰的鼻梁重陷入肉缝。他的舌探出了唇角,沙哑的道歉也从嘴里溢了出来:“阿清,抱歉……那日不该那般欺负你。”坐在贺作峰的脸上,将手中的链条缠在床柱上的阿清,闻言,冷哼一声,待被舔喷水,方才重新坐回男人腰间。那个高高在上的贺四爷,如今被他束缚着欲望与双腕,牢牢地拴在了床榻上。阿清咬着下唇,将贺作峰从头打量到脚。……金色的锁链紧贴在满脸是淫水的贺四爷的手腕上,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邪恶的金蛇。“金蛇”吐着信子,诱惑着他往下看。阿清的视线不自觉地下滑。在他的眼里,金链子沿着贺作峰手腕跌落,紧挨着肌肉线条流畅的臂膀,直压着胸膛,磨蹭着分明的腰腹,没入下身。高昂的肉根赫然闯入阿清的视线。他莫名地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也不受控制地滚了滚。“阿清……”被“锁”在榻上的贺作峰开了口。“别说话!”阿清冷不丁一个激灵,双腿夹紧,却忘了自己还骑在贺四爷的身上,双膝重重地撞在男人的腿根外侧。阿清猛地回神,想要起身,却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水流涌出穴口,尽数喷在了那被束缚的欲望上。他的面皮一瞬间烧起来,不想承认,自己光是看着贺作峰,就激动不能自已,直攀上了顶峰,干脆不抬头,吸着气提起腰,起身将粗长的肉柱夹在了湿漉漉的腿根间——阿清难受,自然也不会让贺四爷快活。果不其然,潮湿滚烫的腿根逼得贺作峰也屏住了呼吸。红意爬上了男人的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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