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仰着头喘息,束缚着双手的金链子随着动作,响作一片。丁零当啷。阿清紧绷的心弦亦跟着狂颤起来。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哪怕被贺作峰填满时,心中的满足感都没有现在强烈。阿清呼出一口气,不等贺作峰将头仰回来,就主动将手探到了身下。他颤颤巍巍地掰开了被掐得通红的肉瓣,将那条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肉缝露了出来。他能将贺四爷整根吃下去,那么加上一条金链子,也可以。阿清想更完整地控制贺四爷,哪怕……哪怕是吃进去……也得他掌控着主导权。只是,他想得简单,当被金锁链束缚住的欲望当真挤开肉缝,凶残地弹动起来的时候,就受不住了。他“啊”得叫出声来,捧着肉瓣的手失了力气,整个人也向后倒去。好在,贺作峰反应还算迅速。男人不顾腿伤,曲起双腿,托住了差点撞上床尾的阿清。而被肉根将肉缝浅浅地捅开的阿清,此刻已经顾不上更多了。他的双手举在身前,胡乱地滑动,因为不安,死死地紧绷。至于被欲望挤开的肉穴,更是痉挛着,淅淅沥沥地流水。“四爷……四爷!”阿清慌了神,身上也没了力气,即便靠着贺四爷曲起的腿,人也在不断地向下滑。只是如此一来,他再不想吃那根高翘的巨物,也不得不将其吃进身体。狰狞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嵌入肉穴。阿清浑身颤抖起来,双手探到身下,试图将已经插进穴道的欲望拽出来。贺作峰见状,眼睛微微一眯,悍腰不易察觉地一抬。肉柱随着男人的动作,恶狠狠地往肉穴中撞去。“啊!”阿清的口中又发出了一声情意缠绵的惊叫。也正是在这是,院中传来了脚步声。冷香去而复返,不知是找他有事,还是听见了他发出的奇怪的声音,狐疑道:“阿清,你在吗?”模糊的影子倒影在窗户上,随着风,微微晃动。阿清自然在。他的后背紧贴着贺作峰的双腿,膝盖大开,双手颤抖着撑在身侧,身下小小的肉缝被缠着金锁链的紫黑色肉根捅开——他正濒死般喘着气呢。“阿清?”冷香又唤了一声。阿清的肉穴随着这声呼唤,疯狂地抽缩起来。他仿佛被冷香带回了现实,先前那些不正常的念头一扫而空。贺作峰燃着欲望的眼眸中,同时涌起了晦暗的阴霾。“人——有人!”阿清含泪捂住唇,在最无助的时候,无意识地向贺作峰求助。贺四爷双手被束缚,无法动弹,只能抬起腿,轻声哄道:“别怕……阿清,别怕。”男人试探着晃了晃腿,让阿清紧绷的脊背又往下滑了几分,肉柱自然也往深处凿了几分。捂着唇的阿清登时痉挛起来。他眼神一散,重新坠入情网,捂在嘴前的手失了力,跌落在身侧。“阿清……阿清。”贺作峰咬着后槽牙,绷紧的手腕上,被金链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但贺四爷并不在乎。“阿清——”贺作峰不断地挺动着腰,并没有强求地将束缚着金链子的肉柱捅进穴道深处——阿清不清醒,贺四爷却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且不说,阿清受不受得住,即便受得住,能进入阿清身体的,也只能是他。……哪怕是一条死物,也不行。贺作峰就这么浅浅地磨着阿清的肉缝,紧绷的腰腹随着呼吸,鼓动如浪。而阿清就是被抛向浪尖的小舟。他高高地居于情欲的顶峰,浪花不放过他,他便只能在顶峰,一次又一次地经历濒死般的高潮。汁水溪流般,顺着贺作峰健壮的腿根滚落。阿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靠在男人的曲起的腿上,耷拉着脑袋,双目空洞。唯有贺作峰,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在难以言说的胀痛中,不断地挺动着悍腰。“阿清。”“阿清……”“阿清——”不知过了多久,阿清的肉缝都被磨得微微高肿,他忽而浑身紧绷,扯着嗓子发出一连,只有情到浓处才能发出的娇媚惊叫。贺作峰所有的理智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男人双臂用力,生生将束缚住双手的金链子挣开。但贺作峰在双手重获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将缠在肉根上的链条解开。他反握住染上体温的金链,递到了阿清汗津津的掌心里。“阿清。”贺作峰仰躺在榻上,沙哑的嗓音宛若最蛊惑人心的咒语,“你来……”金链滑进掌心,滑腻的触感短暂地唤回了阿清的神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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