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戳弄的欲望就像是拨弄炭火的火钳子,在穴道内兴风作浪。阿清起初只觉得热,后来被欲根磨得久了,就是无尽的酸涩,最后在一次失禁般的高潮过后,热与酸涩齐齐迸发,并在他忍受到极限的刹那,全部演变为了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麻痒。阿清被泪水浸润的双眸兀地睁开。他的十指在贺作峰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挠痕。“进来……进来!”阿清几乎是嘶吼着回答了贺作峰了询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快进来!”他痒得浑身痉挛,双脚紧绷,脚趾狠狠地蜷缩。贺作峰的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知道,阿清是被磨到身子彻底被开了一处隐蔽的“淫穴”——花街柳巷里的妓子,若是想将客人服侍得高兴,身子就要足够淫荡。阿清是个能生的男人,天生就比寻常人敏感。再加上,破了身子时,他被调教到了听到命令就高潮的地步,现在,再被欲根反反复复碾磨腔室的入口,算是身子里的淫窍,十窍开了九窍。“啊!”阿清的身体伴随着他的惨叫,绷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他双腿打开,头拼命后仰,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贺四爷曲起的腿上,小腹不断地抽搐。“阿清——”掐着阿清的细腰的贺作峰,双目赤红,早在他哭着松口的刹那,挺腰让欲根凶狠地操开了两片薄薄的肉瓣。肉龙犹如刺穿了一道薄薄的肉膜,温热紧致的腔室瞬间包裹上来。那张小口痴痴缠缠地吮吸,差点让贺四爷当场缴械投降。……可腔室还没有被彻底地操开。贺作峰强忍着欲望,俯身略带急切地寻了阿清的唇亲吻。阿清脑海中混沌一片。被劈开的酸涩,被填满的胀痛……他什么都感受到了,唯独忘记了羞耻。“疼……四爷,疼。”阿清含含糊糊地抽泣,“疼……”“很快就不疼了。”贺作峰的手再次探到身下,一边往深处顶,一边熟稔地搓揉。若说阿清体内的“淫窍”一在腔室,二,必然在肉缝处。那两片柔软肥厚的肉唇,只要稍加抚弄,就会吐出粘稠的汁水,再花瓣大张,欢迎一切侵犯。而现在,二窍同时沉浸在情欲中,阿清已然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他眼神空洞地倚在贺作峰的腿上,只在狰狞的肉柱彻彻底底地捅进腔室,劈开他身体内最后一处隐秘的花园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啜泣。“阿清——阿清!”贺作峰一把扯过金链子,系于脖颈,再将另一端,重新塞在阿清的掌心里。“都听你的。”贺四爷翻身将阿清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拂过,再飞速落下,最后攥住了细细的脚踝。贺作峰将阿清的双腿扛在肩头,在再次动作前,轻吻阿清的眉心,“不想要的时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言罢,精壮的腰猛地紧绷,继而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一时不绝于耳。被死死禁锢在贺作峰话里的阿清,仿佛被蛛网困住的飞蛾。他早已不在乎金链子有什么作用了。炽热的欲望狂风暴雨般操进柔嫩的腔室,让他凭空生出了一种会被操穿的错觉,忍不住捂着小腹,惊恐地喃喃:“坏……要坏……”丁零当啷。脖子上拴着金链子的贺作峰,用吻封住了他的唇。“嗯——”男人又往深处狠狠地一顶,将欲望彻底捅进腔室后,伏在阿清的身上,餍足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不会坏。”“……阿清,我这么顶,可以吗?”阿清瞬间攀上情欲的顶峰,屏住呼吸,喷出了一股汁水。贺作峰已经从他的反应知道了自己所问的问题的答案,偏要将欲望埋在因为高潮,不断抽缩的腔室内:“这样呢?”贺四爷不断地换着角度,每一下,除了角度不同,都顶到了实处。阿清爽得差点翻白眼,两瓣肉臀都被自己喷出来的水打湿,看着就滑腻无比。“阿清,你……喜欢我怎么顶?”贺作峰的双手滑落到了他的双峰之上,大手攥着两团软肉,疯狂地搓揉,“我……都听你的。”说完,竟真的停下了动作,像是不得到阿清的应允,就再也不会动了一样。只是,贺作峰虽不动,欲根却“巧合”地嵌在腔室的入口,撑开了两瓣敏感的肉瓣。说到底,还是抵着他的“淫窍”,压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阿清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在欲海中烧得理智尽失,脑海中还残存的一丝念想,既是贺四爷的那句话——你喜欢我怎么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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