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顶。怎么顶?!汗珠无声地划过阿清雪白的胸脯,在那道不挤压就几乎看不出来的浅浅沟壑内,逗留了片刻,最后还是随着他的呼吸,坠入了下腹。贺作峰热滚滚的呼吸紧随而去。仿佛一道烈焰,瞬间就将汗珠留下的水痕炙烤殆尽。贺作峰俯身吻住了阿清的乳珠。灵活的舌卷着那小小一粒,反复地吮吸舔舐。“嗯……嗯!”在一窍中煎熬的阿清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与腔室被捅开的强烈欲望不同。乳珠即便被舌头调教,情欲也不似滔天巨浪,而如涓涓细流,润物细无声。一开始,阿清只觉得舒服,挺起胸脯,随着舌的动作,晃动着身体,但不知不觉间,他就觉得缺了点什么。舌该动得更快些,手也该捧着他胸前小小一团乳肉搓揉得更用力一些。贺作峰敏锐地察觉到阿清的渴望,在他开口前,用湿淋淋的大手罩住了他的胸脯。与搓揉臀肉时不同,贺作峰的动作反常得轻柔。“为……为什么?”阿清难耐地挺腰。贺作峰竟温柔一笑,俯身在他耳畔,答:“阿清,我既然答应了你,不让那个男人发现我的存在……就不会在你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下身除外。贺作峰阴暗地想,阿清的身子还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碰过,即便日后,他真的要与另一个人分享阿清……他也无法真的隐去自己所有存在过的痕迹。阿清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什么——”阿清混沌的脑海中霎时照进来一道刺目的光。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头像被劈开了一般疼。……是了,他欺骗贺四爷,他已经有人了。阿清的穴道随着这个念想,骤然紧缩。是了,他……他“有人了”。那他……那他和四爷,就是在偷情!阿清即便知道,那所谓的“情人”,并不存在,这一刻,还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盯着他被贺四爷打开了双腿,盯着他的被贺四爷操到了最实处!阿清浑身一个激灵,他们二人同时发出了闷哼。贺作峰是隐忍的,阿清则是难耐的。贺四爷知道,这个时候继续操弄,绝对能将阿清调教成一看见自己就湿的淫物。但他没有顺从欲望,继续动作,而是专心致志地揉捏着阿清胸前两团并不丰满的乳肉。能生的男子,胸脯略有起伏,乍一看,与寻常男子无异,只乳珠颜色鲜艳,宛若两点红梅,坠在被积雪覆盖的枝头。贺作峰腿没伤时,曾在军中听兵痞子说过一两句和能生的男子有关的荤话。他们说,能生的男子若是有了孩子,胸脯就会因为奶水涨大。能生的男子本就少,兵痞子能染手的,又有几个?此话一出,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彼时,贺作峰揉着阿清的前胸,无端回忆起了这么一句上不得台面的话,指尖猛地将乳珠按进了乳肉。“啊——”阿清胸前一麻,穴道内抽得愈发频繁。贺四爷便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也琢磨对了手法,咬着后槽牙,忍到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硬如烙铁,方才将阿清的胸脯揉得红嫩软绵,如两座不那么起眼的山峰。山峰不起眼,山峰上的红梅却开得耀眼。贺作峰用指尖同时拨弄两颗充血肿胀的乳珠,仿佛拨弄了两颗发不出声音的铃铛。只见阿清先是浅浅地喘息,继而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双手吃力地攥住了贺四爷的胳膊,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即便同为敏感的“淫窍”,调教到极致,结果也是不同的。有些,碰之,既坠入情网有些,磨之,才叫人欲仙欲死。阿清被磨得连声哀求:“不要……不要再……插进来,全插进来!”他说着,竟不顾腰肢酸涩,费力地挺起身子,追逐着贺作峰的欲根,勉勉强强将肉柱往腔室内吞了一点。但紧接着,阿清就因为体力不支,颓然栽回了床榻。如此一来,原本嵌在穴道内的欲望就滑出来了一小截。阿清瞬间急红了眼,瞪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贺作峰。贺四爷哪有真让他哭的道理?贺作峰当即俯身,搂着阿清,将他顶得再也说不出话,连眼睛都睁不开,方才又开口询问:“阿清,你还要我继续吗?”阿清恨那在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的声音,却又舍不得体内肆虐的肉柱,几番纠结下来,稀里糊涂地让贺四爷捅了个尽兴。窗外日光融融。春日的正午,最易让人生出困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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