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的手无力地抽动着,脚尖倒是磨磨蹭蹭地挨着贺四爷的小腿。“给我……给我再看看。”“什么?”贺作峰听他有气无力地说话,立刻双手支起上半身。随着男人的动作,半勃的欲根也艰难地从穴道内化出了小半截,粘稠的乳白色汁水涌出来,惹得阿清好一阵蹙眉。他好不容易压下身体里泛起的欲火,哑着嗓子道:“那张……那张纸!”贺作峰听明白了,一手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另一只手捏着已经被折得皱皱巴巴的信纸,交到阿清的手里。“扶我起来。”阿清接过信纸,顺势命令。贺作峰听话地将他抱在了怀里。阿清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贺四爷结实的胸膛上,再次将目光放在了信纸上。除了那个离谱的金锁链,别的……他都喜欢。“我还要宅子。”他趾高气昂地宣布,“四爷,我不要再回那个家了。”“好。”贺作峰自然应允。只是点头过后许久,男人收在他腰间的胳膊猛地收拢,“阿清……”贺作峰连嗓音都颤抖了。“你……”阿清头也不抬,被碎发遮住的耳根却有点红:“怎么,舍不得?”“怎么会舍不得?”贺作峰急急地追问,“你是真的不想回那个家了吗?”阿清叹了口气。对家庭的渴望,每个人都会有,他也不例外。曾经,他也以为,只要自己赚够了钱,只要他对爹娘好,他就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不需要很富有,不需要很幸福,他只是想要一个“家”罢了。可离开四九城的这段时间,阿清逐渐明白了。束缚着他的,只有他自己。要是他的爹娘担心他,想寻他,该像是贺四爷这般……罢了。阿清知道,自己的心是凉透了,爹娘没有寻来金陵城这件事,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真正让他心寒的,是数年来的压榨与冷待。“我也算是忍够了。”他将信纸拍在贺作峰的胸口,不知为何,没有了抬头的勇气,“四爷,别让我失望。”在阿清看不见的角度,贺作峰被镜片遮住的眼睛逐渐睁大。一滴汗水滑稽地悬在他的鼻尖上。贺作峰深深地喘着气,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阿清竟然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自己,心跳如擂,耳畔尽是嗡鸣。“阿清……阿清……”刚滑出穴道的肉根再次弹动起来。贺作峰口干舌燥地将阿清重新揉进怀里:“我……我还想……”阿清被熟悉的怀抱烫得浑身发软,也结巴起来:“想……想就想!告诉我做什么?您……您还能不操进来了?”贺作峰闻言,沉默片刻,喘息声猛地粗重起来。“嗯。”男人将他的臀瓣掰开,一边往里顶,一边呢喃,“进来了。”暗香缭绕,阿清再次陷入了滚烫的情潮。*冷香从贝勒爷的府邸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其实早就该回来了,但是宅子里的一出闹剧,让他实在抽不开身。且不说阿清和四九城的四爷的关系……就冷香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烂账,都够他焦头烂额了!但说到底,晓春的“情史”,轮不到他插手。冷香不过是作为知情者,谁也拗不过,被迫留下来罢了。等他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家,隐约瞥见阿清的屋里还有火光。他唤了声:“阿清?”那火光就像是幻觉,转瞬消失。冷香愣了愣,茫然地杵在原处,好半晌,才失魂落魄地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过。“要死啊!”而屋内的阿清正趴在贺作峰的怀里,气得直咬牙,“谁叫你开灯的?”贺作峰好脾气地认错:“下次不会了。”“哪儿还有什么下次?”他冷哼,“再让你上我的榻,我就……我就……”阿清想说句狠话,贺作峰却先一步止住了他的话头:“阿清,你方才点头,说要与我同住。”“我什么时候点头了?!”“……方才。”“……”阿清默了默。做到最狠的时候,贺作峰说什么,他都答应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到底答应过什么?可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决定相信贺作峰,这个时候在住哪儿的问题上犹豫,就有些矫情了。阿清不想显得自己太矫情,咬着唇默许了贺作峰的建议。“阿清……”贺四爷低下头,欣喜地寻了他的唇来吻,“阿清……”阿清仰着脖子躲:“别……不要了!”贺作峰就乖乖停下来,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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