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阿清拧紧的眉不自觉地松了下来。他伸手环住贺作峰的腰,双手慢吞吞地上移。阿清从后腰摸到前胸,还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嗯……”贺作峰闷哼着仰起头,“阿清?”阿清自顾自地摸得起劲儿,压根没有搭理人的意思,男人只能低下头,僵着身子给他摸。“啧。”阿清摸了两把,轻轻吐了口气。也不知道贺四爷是怎么搞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伤腿多年的人,要不是阿清见过他坐在轮椅上,双腿无法正常挪动的模样,怕是会怀疑,所谓的“伤腿”,都是假装的。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贺四爷即便是伤腿的时候,他记得,对方也仅仅是双腿瞧着有些瘦削罢了,如今腿好了,更显得肩宽腿长,腰腹以下是很完美的倒三角形状。阿清摸了会儿,伸手勾着贺作峰的脖子,把自己送了过去。他胸前是小小一团软肉,一贴紧,就被压成薄薄一片。阿清下颚紧绷,气得磨牙的同时,恨铁不成钢地蹭了蹭。算了,不比。还是那句话,人比人,气死人。谁叫他……谁叫他还能生呢?“哼。”阿清蹭完,又给了贺作峰一脚。贺四爷无声地受下,试探地托住他的臀瓣,确认他不排斥,才安心地将人按在怀里。阿清又拱了几下,心里其实有一堆话想说,但被贺四爷滚烫的怀抱一烘,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了。待第二日醒来,阿清腰间酸麻,一低头才发现,睡前贺作峰是怎么搂着他的,现下胳膊便缠得更紧,更不用说那根用过的畜生玩意儿,正生龙活虎地顶着他的腿根。“嘶——”阿清手脚并用从床榻上爬起来,“起来起来!”贺作峰早在阿清醒之前就清醒了。男人醒来以后,偷偷摸摸地亲了阿清微肿的唇,摸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还掐了掐水葱似的腰。“阿清?”贺作峰一开口,就是满是欲望的沙哑嗓音。阿清听得浑身发软,愈发不敢与贺作峰待在一块:“四爷,您还待我这儿做什么?晓春的事,事关你爹,你总要去看一眼吧?”“无妨,有祖烈在。”贺作峰跟着他起身,见阿清穿着个单衣在屋内转圈圈,便道,“想吃什么?我带你去。”阿清停下脚步,没说“好”或是“不好”,但他停下脚步,站在衣柜前,拿了两条旗袍出来:“哪个好看?”贺作峰指了指他左手拎着的那件官绿色的裙子。阿清眯了眯眼睛。那绿色的旗袍是新式的,开叉高不说,连领口都有一圈透明的薄纱。他在心里骂了几句,心道贺四爷瞧着道貌岸然,实则就喜欢看他穿露的,但喜欢看,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他。阿清想了一圈,又高兴了,催着贺作峰闭上眼睛,然后站在衣柜前,兀自将旗袍给换上。“是好看。”阿清换好旗袍,转了个圈。墨色的裙摆紧贴着他雪白的小腿,像盛夏的荷。他就是那被荷叶簇拥的娇嫩花苞,贺作峰瞧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别看了。”阿清一巴掌糊在贺作峰的肩膀上,“再看,就饿着我了。”贺作峰依言起身,穿了衣裳领着他出门。祖烈的车停在巷子口,人却不在车上。阿清随口问了句:“人呢?”贺作峰拉开车门,随后答:“回四九城了。”“啊?”阿清愣住了。贺作峰又道:“一大早的火车。”“急着回去做什么?”“去瑞福祥买衣裳。”“……”“给你买。”“……”“都是来之前就定好的。”贺作峰说了几句,见阿清没应答,就在开车的间隙回头看了一眼。阿清眉头紧锁,扒拉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阿清?”贺作峰稍稍放慢了车速。“四爷。”阿清循声抬头,严肃地倾身凑过去,“四爷——”贺作峰打起精神,洗耳恭听。“——您也太败家了。”结果,阿清对着男人竖起的耳朵,来了这么一句“谴责”。贺作峰的眼里溢出了淡淡的无奈,片刻,又将那张写满的信纸递过去。阿清接过,眼珠子转了转。“让我管着啊?”他懂了。贺作峰默许了阿清的说辞,继续开车。阿清美滋滋地将信纸摊开,平铺在膝前,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自然了,他对贺家的家产没有本质上的欲望。他要的,只是贺四爷的一颗真心罢了。车停在秦淮河边。贺作峰亲自将阿清扶出来。',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