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叫贺作峰“四爷”:“睡啦?”阿清的脸几乎贴在了贺作峰的脸颊边上,淡淡的芳香直往男人的鼻孔里钻。贺作峰自巍然不动,只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四爷。”阿清憋着笑,小手探进被子,先是挑开了贺作峰身上的睡袍,再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滑。他熟悉贺作峰的身体,在摸到紧实的腰腹时,就知道男人硬了。果不其然,当阿清的手游走到最下面时,触碰到了滚烫的欲望。“四爷,还不搭理我呢?”阿清美滋滋地握住,又往贺作峰的怀里蹭了蹭,“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练晨功……您不也瞧见了,我天天拉腿呢!”他不仅练晨功,还开嗓子。这些功夫,贺作峰即便看得出名堂,也不像苏老板,能看出条条框框的名堂,但贺作峰能看出阿清手上的名堂。阿清挺会揉。纤纤五指虚握,指腹在柱身上打转,还会不轻不重地撸动。贺作峰心里的气很快就变味儿了。他们亲近的时候,阿清不常动手——哪儿需要阿清动手啊?别说是用手或是嘴了,贺作峰连缅铃和锁链都用不过来,压根不需要他受累。所以,这乍一被阿清用手摆弄,贺四爷的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么心思都淡了。阿清的手上,是有些功夫的。谁叫他是平安饭店的服务生呢?但贺作峰并不在意他的过去,只觉得躺在床榻上,因为气恼而不睁眼的自己是个败类。明知一份无法抹去的苦难摆在那里,却还让阿清重新坠入同样的苦难之中……他与败类,又有什么区别?“哎呦。”于是乎,揉得起劲儿的阿清忽而被贺作峰翻身压在了身下。他的手指还没有离开男人的身体,紧握着,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骤然收紧,“您醒啦?”阿清笑眯眯地打趣。贺作峰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在黑暗中亲吻他的唇。“嘛呀……做不做?”阿清心里已经愿意做了。腰酸就酸吧,和四爷在一块,他哪天不腰酸?可瞧见四爷因为这种事吃瘪,还真是头一回。阿清边想,边伸手环住贺作峰的脖子,将自己贴了过去。谁曾想,贺作峰亲是亲了,摸是摸了,最后把手往他腿间一塞,揉出水后就重新规规矩矩地躺了回去。意犹未尽的阿清在夜色中瞪圆了眼睛:“啊?”他一个轱辘爬起来,用脚踢贺四爷的腿:“不成了啊您?”贺作峰强忍着欲望,将阿清按回去:“别闹,明日……你要学戏。”好家伙,直接拿他的话来堵他!“我要不要学戏,您心里门儿清!”阿清冷笑着躲开黑暗中探过来的手,直言,“您要是真不想同我弄,就别点火!我这湿都湿——”他话未说完,就被贺作峰的低咳打断:“说什么呢?”“我就是湿了呀!”阿清却不觉得羞耻,只觉得恼火,“您又不是摸不出来……不就是您摸出来的水吗?!”贺作峰憋了多日,他又何尝不是?学戏是累,可阿清不是圣人,该馋的时候,还是会馋。今夜,贺作峰不点火也就算了,偏偏,把他撩得欲火焚身后说要睡了,这简直叫阿清气得恨不能把人踹下床去。他心里想什么,差不多,就会做什么。得亏贺作峰没真的睡着,人也警醒着,故而在阿清抬腿往腿间踢的时候,眼皮狂跳着翻身,强行将人压在了身下。“阿清。”贺作峰心有余悸,“生气了?”阿清冷笑:“哪儿敢啊?您是四九城的贺四爷,我才不敢同您生气呢!”他嘴里说着“不气”,脚倒是没歇着,就算被贺作峰用膝盖抵住,还拼了命地扑腾!“……好,你不生气。”贺四爷深知此时说多错多,干脆再次把手指探到了阿清的腿间,“我怕你明早生气。”言下之意,今晚若是做了,明早,阿清肯定是要发脾气的。“不气。”阿清一口否定了贺作峰的想法,“四爷,我不会生气。”贺作峰原本就想弄,加上听他这般说,心里只有三四成的“信”,很快就增长到了七八成。“……怎么,您还不信我啊?”熄了灯,贺四爷看不太清阿清的神情,光凭直觉,觉得他的眉毛挑了起来。眉毛挑起来,就是真的动了肝火。贺作峰立刻扒掉身上的寝衣,老老实实地露出了肿胀的那一根。阿清轻哼着抬起腿,“勉为其难”地踩了踩。嚯,硬呢!“明早再收拾你……”他馋得主动张开双腿,夹住了贺作峰的命门,脚跟也顺势勾在了贺四爷的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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