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夹了夹腿,又撤了力,不情不愿地给贺作峰摸。“我说啥啊说?”阿清喘着气,揪住了贺作峰的衣领,“你说!”“就是你想的那样。”贺四爷忍笑吻住阿清的唇,轻柔地磨蹭了一一一会儿,眼见着自己没被咬,就继续吻了上去,舌也跟着探进了他的牙关。阿清被迫仰着颈子,口中被搅得津水四溢,身下也被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出了水意。自打回了四九城,他们都没有亲近过。不是不想,实在是太过忙碌。阿清每日往返医院与贺家,心里惦记着方伊池的身子,身心俱疲,到了家,那是沾床就睡,压根不给贺四爷亲近的机会。贺作峰呢,也舍不得缠着疲惫的阿清要。今日,也算是赶了巧。单薄的布料被贺四爷三两下扯开,阿清的喘息也染上了热潮。“所以,阿清你不愿我娶……傅家的小姐。”贺作峰将手指捅进湿软的穴道时,轻声喃喃,“阿清,你想我娶谁,嗯?”贺四爷明知故问。阿清瘫软在榻上,半阖着的眼睛里水波潋滟。他强装没听见贺作峰的疑问,将脸都给扭到了一边去。偏偏贺作峰紧追不舍,阿清扭开头,男人就追着凑上去,将唇也给贴在了他精致的喉结上,色情地舔舐:“阿清……阿清,告诉我。”阿清不自觉地咬住了牙关。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就像是一团火压抑在胸腔里,随着贺作峰的动作,熊熊燃烧。“我……我……”阿清猛地夹紧了绞紧的双腿。温热的水流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贺作峰见状,立刻将手指抽出来,三两下解开皮带,摸黑释放出早已等不及的欲根,单手扶着,向湿软的穴道靠近。“不……不要……”阿清似有所感,伸手捂住小穴,即便浑身都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仍旧梗着脖子拒绝,“你去……你去梦里娶那什么……大小姐吧!”言罢,还用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拍贺作峰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欲望。“阿清。”贺作峰的额角青筋直跳,晓得他是在报复自己方才执拗的追问,也不恼,只顺着他的话说,“我不在梦里娶她……也不在现实中娶她。”“那你娶谁?!”“……阿清,你知道我想娶谁。”贺作峰拂开了他挡在穴前的手,趁他愣神之际,硬生生挤进去大半。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刺激着阿清的神经。他攀着贺作峰的肩膀,恶狠狠地咬下去:“你……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明确的答案都不给他?!“阿清。”贺作峰却在疼痛中,无声地叹息,“我说过的。”“……不止一次。”粗长的欲根在穴内缓缓动作起来。两具极度契合的身体,不需要更多的磨合,渐入佳境。阿清一条腿虚虚地挂在贺作峰的腰间,眼角有一滴透明的水滴,不知是泪还是汗。他觉得是汗。他才不要为贺作峰哭!“你难道不记得了吗?”贺作峰却认为是泪。男人抬手拭去那滴水,顺势捧住阿清的脸颊,在黑暗中与他认真对视:“我觉得你记得……阿清,你记得,我要娶谁,你一直记得。”更多的水滴顺着阿清的眼角跌落。他拼命摇头,像是要证明自己真的不记得,又像是不想听贺作峰的话。“为什么要我说……为什么——啊!”阿清浑身忽而像是过电一般痉挛起来,紧接着,细腰狠狠地弹了数下,身前身后同时喷出水来。他在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中,跌进了潮湿滚烫的怀抱。贺作峰固执地在阿清的耳畔重复:“你记得。”他在逼他。阿清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他……真的记得吗?是了,他记得。他记得贺四爷要娶谁,记得贺四爷说过多少次,记得贺四爷每次提起时的神情……他什么都记得。可他为何还会梦到那样可怕的画面呢?阿清没有告诉贺作峰的是,梦里的男人连与他有过牵扯都不肯承认,兀自道:“我们从未见过面。”而梦里的他,没能将水泼在贺作峰的脸上。不同于任何一次。阿清在梦里认清了事实——他爱上了贺作峰。爱得很深,爱得很无法自拔。他已经做不到像过去那样,发现自己被抛弃以后,还能风风火火地报复,再去过自己的日子了。哪怕是一个梦,他亦被伤得遍体鳞伤。所以,不能承认。阿清痛苦得浑身发抖,被拎着一条腿,狠狠地干进内腔的时候,呜咽着蜷缩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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