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温存,就是单纯的报复。白应榆眉头蹙紧,就在他快要喘息不了的时候,祁淮才终于舍得放过他,嘴角已经尝到了血腥味,是祁淮咬破了他的唇角。“哈……咳咳……”还来不及咳嗽喘息好,白应榆便被按着后颈贴在了祁淮身上。他甫一睁眼,脸便红了个彻底,两秒之后连同脖子都粉了。祁淮穿着一条灰色的卫裤,此刻白应榆就这样被祁淮强制地压在他腰间,耳朵紧贴的地方在呼吸一样跳动着。如此炙热。“这是你自找的,嘴张开。”祁淮居高临下看着白应榆道。作者有话说:罪臣来迟了第55章 想让我再多亲亲你吗?“这是你自找的,嘴张开。”祁淮居高临下看着白应榆道。白应榆指尖开始发烫,他忐忑地看了一眼病房四周的墙角,可怜兮兮望向祁淮,在讨饶。刚在一起的时候,祁淮其实每次抱着白应榆都会起立,但看着白应榆那懵懂单纯的眼眸,又听说他是第一次恋爱,一直忍着没做出格的事。当然,醉酒那次是个意外。“以前做过吗?”祁淮指腹粗粝地划过白应榆的唇角,将手指塞了进去,压在他的齿尖上。“唔唔……”白应榆含糊不清地摇着头,他焦急地想要去表明自己的清白,以为这样祁淮就会放过他。可是祁淮没有。运动裤的绳头解开,白应榆瞳孔猛地一震,刚要说什么,下一秒便被压住了后颈,说不出话来了。屈辱和委屈一同涌上来,白应榆的心在绞着疼,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祁淮欺负着做这样的事。说不出一点暧昧的拉扯,只是单纯的压迫和惩罚。他每一个动作都笨拙又青涩,眼角热泪不自觉流下,他有些悲哀地闭上眼,自虐般折磨自己的喉咙。“够了!你在做什么!”“呕……咳咳……”白应榆听着祁淮的斥责,心里扭曲似的觉得畅快,也松了一口气。他伏在床边剧烈咳嗽着,嗓子里始终有异物似的梗在那里,直到声音变得沙哑,白应榆才停下,却仍旧粗喘着。“我、我在听你的话。”白应榆也是有脾气的,他语气了带着讽刺,嘴角勾起是嘲弄自己的笑“我没让你做这些多余的事。”祁淮语气冷冰冰的,身侧的手蠢蠢欲动,而后直接将人捞回自己的怀里,一手环抱住白应榆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嘴张开,我看看里面。”白应榆睫毛还是湿的,眼里却一点光都没有了。他机械又茫然地张开嘴,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祁淮此刻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白应榆,才不是这样的。白应榆那裂开的唇角还渗着血,手背上的针早就在两人的拉扯中掉在了一边,床头的地面上汇聚了一小滩的水。祁淮这次动作不再像刚才那般粗暴。他眉心拧着,微微俯首仔细端详起白应榆口腔,甚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白应榆的喉咙看了好一会。白应榆一直张着嘴,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他身体无力,撑着床已经没了力气,手臂都在发抖。就在他马上栽倒在床上的时候,祁淮一把将他抱紧,眼前光影变幻。再定睛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祁淮的怀里,而祁淮坐靠在病床的床头。这个姿势太过亲密,白应榆的头被迫靠在祁淮肩膀上,嘴角被对方的手指轻轻摩挲。在指尖抬起的瞬间,白应榆才感觉到自己嘴角冰凉的膏体,是祁淮在给他上药。这样被忽冷忽热的对待,白应榆更觉得酸楚。“为什么要、要这样反、反反复复对我。”白应榆垂着眼,终于鼓足勇气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话音刚落,祁淮放在他嘴角的手略顿一瞬,没有回答他,白应榆又道:“非、非要一张纸作、作证据我才、才能喜欢你吗,那张纸比、比真的喜欢、喜欢你都重要吗?”白应榆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提出的抗议并没有用,他也想赌一把,至少祁淮会听进去他的话吧。这种和表白无异的话让白应榆耳尖微红,他抬眼看祁淮时,却如同兜头一盆冷水下来。祁淮的眸色比刚才还暗,薄唇一张一合,虽然没有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白应榆却深深感觉到了无力。“这件事别再提了,也别再对我说什么喜欢,我不相信小骗子的话。”祁淮一边说,一边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点药擦到了白应榆的嘴角。而后他顺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点滴应该需要重新打了。白应榆感觉到胸口的压抑感,像是梗着什么让他透不过气了,第一次说出口的喜欢,被人当做假话,那轻蔑的表情想是在看一件不要的垃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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