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个……你没、没骑车出去吧?”白应榆又道。祁淮又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出门前答应白应榆不骑车,眼下只能撒谎了:“没有,我打车回去。”“好,我等你。”白应榆基本的话也不那么结巴了。挂断电话后,祁淮开着摩托车一直到家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停下。 而后走着回到家的。脚踝处的压力还是有些刺痛,敲响门后,在等待的几秒钟里,祁淮在失去亲情的多年之后,终于也有了幸福感。他发现,原来等待也是一种幸福。门被打开,暖黄色的灯照进漆黑的走廊,祁淮就这样站进了光里。“祁哥。”白应榆穿着一件印着小绵羊的白t恤,也是祁淮给他买的。上次从山上回来,祁淮几乎是把白应榆身边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换上了小绵羊图案的。白应榆头发刚洗完,蓬松极了,看上去软绵绵的,一看就好欺负。祁淮眼睛都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离开,心里因为刘明芳的芥蒂始终存在,可是对白应榆的喜欢也从未消减。“疼狠了?”祁淮跻身进门,语气温柔又缱绻,早就没了以往的冷硬凶巴巴。白应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我没找到药,祁哥……”说着便委屈起来了,白应榆哼哼着就要往祁淮怀里扑,祁淮习惯性地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嗯,是我回来晚了,先上药,上了药就不疼。”祁淮将白应榆抱起来的时候,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他身上的黑T恤都被绷紧了。回卧室的路上,祁淮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着的饭菜,心里熨帖。他心里更坚定了要保护好白应榆照片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祁廷韫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然白应榆又会钻牛角尖了。祁淮的卧室早就和以往自己住的时候不一样了,床头放着小羊玩偶,屋子里被白应榆换了新的地毯,就连窗帘都换下来洗了,一切都焕然一新。颇有新婚小两口那意思了。裤子被剥落,两人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白应榆仍然有些赧然。尤其是祁淮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温柔地抬起他的腿时,白应榆羞于见人,干脆把自己的脸捂住了。祁淮涂药膏时,手也不老实,绕着伤口周围欺负。那里受了伤,又痒又疼,白应榆被祁淮欺负得想逃,却被桎梏着脚腕,完全动弹不得。“你乖一点就放了你。”祁淮笑着打趣,亲了白应榆的脚踝一口。“还要、要怎么乖呀?”白应榆有点不情不愿地耍小脾气。“家里到处都是你的小绵羊,学小羊叫我听听。”祁淮道。白应榆一怔,听到祁淮这无理又羞耻的要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垂眸时看到祁淮嘴角的坏笑。“咩~”白应榆本就觉得难堪,声音有些颤抖,学起来的更像了。“给你一顿。草,小羊要不要。”祁淮憋着笑,开口道。白应榆这次反应倒是快,这个段子他在网上也是经常听到,赶忙摇头:“小羊不、不要。”而后祁淮笑得更加肆意了,白应榆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直到小声说了句肚子饿,祁淮才放过他。从上次团建回来,祁淮对他比之前好多了,虽然白应榆有时候还会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但他更愿意向前看,起码祁淮说了不会再扔下他了。……比赛还有一周出结果,也是白应榆生日前后。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白应榆也没有别的事,除了等待比赛结果,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祁淮亲昵。周六的时候,祁淮有一节大课,白应榆没什么事了,就窝在家里看电视。刚洗了几个桃子回到沙发,门口就传来了门铃声。“来啦!”白应榆还以为是祁淮,桃子放下,飞奔过去也没有看猫眼就将门直接打开了。可当看到门外的人时,白应榆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彻底傻了眼。祁廷韫一身西装,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堆吃的。白应榆直起腰板,回头看了看客厅,好在他和祁淮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到处乱扔。“祁叔叔,您、您怎么过来了?”白应榆笑着开口道。“怎么,叔叔不能过来看看你吗?最近和祁淮生活的怎么样?”祁廷韫说着,毫不客气地走进了玄关。白应榆赶忙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双备用的客用拖鞋,祁廷韫换好后,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祁廷韫走在前面,左右看了看,白应榆心里如擂鼓般,手指在身后攥紧。这段时间他和祁淮出门没有太避讳,白应榆看到祁廷韫出现,才觉得紧张了。“衣服又是你洗的?”祁廷韫坐在了沙发上,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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