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谦只在金钱上受宠。林老爷子并没有让他继承家产的打算,而他本人也只要钱,一心搞心理学学术,无心继承权,自然帮不上方逾拾什么忙。袁莉确实有手段和胆识,方逾拾看着屏幕上一连几个对赌协议,太阳穴生疼。对方既然拥有袁莉的对赌协议,必然不会简单听几句大道理就站在他这边。但是如果没有这几个大佬的支持,决定性的几支股份回收可能性,几乎为0。林北谦把文件调出来后就没再看他。不紧不慢拆开甜甜圈,吃完一个后心满意足道:“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狐假虎威,找个比他们更厉害的靠山跟他们证明和施贿。最合适的现成人选,你也该懂。”方逾拾半讽刺地吊起眼尾:“我是懂,但我不想跟你太爷爷接触。”“也是你太姥爷。”林北谦推推眼镜,“我只是给你建议,采不采纳我不干扰。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着组局,给你们祖孙一个见面的机会。”方逾拾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你等我想想。”林家家主不近人情已经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程度。林釉去世,林老爷子甚至不愿意让她进家族墓园,还是林北谦的父亲帮忙,才让人入土为安。方逾拾对那老不死的能有好脸色就怪了。林北谦也不着急催,拿起第二个甜甜圈,边吃边好奇地打量他头发:“你这个头发,你爸和你联姻对象的评价是什么?”“方廉还没见过。”方逾拾骄傲地撩了把靓丽秀发,“联姻对象说好看。这是梁老师亲自带我染的。”林北谦意外地挑了下眉:“你们两个?”方逾拾道:“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哈,我们之间很单纯的……”林北谦以为他要说“朋友关系”或者“协议关系”。结果人家语不惊人死不休,蹦出一个:“……很单纯的是我单方面yy梁寄沐。”林北谦:“……”林北谦面不改色咽下最后一口甜甜圈。他来了点兴致,把玩起手边的天气风暴球:“如果是五年前,我会再多问你几句。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了。”林北谦做心理咨询有两个基本原则:第一,不给熟悉的人做治疗;第二,不用专业知识探审非患者。职业原因,他偶尔会无意识地从某个观点或角度出发分析一个人,林北谦从根本上解决这件问题——如非必要,绝不对一个人过多了解和询问。方逾拾五年前在他这儿像个透明人,现在却浑身裹满了雾。这种改变……似乎回国前还未出现,实在令人惊喜。方逾拾想到梁寄沐,忍不住舒展眉宇。自古英雄爱美人不是没有原因的,那张脸只是出现在脑海里,就能让人乐不思蜀,少点烦恼。他说:“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又不介意。”林北谦却摇头道:“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探究欲,对于你的反应,我只想见见那位梁寄沐教授。”“别想不该想的啊。”方逾拾象征性地警告一句,“而且网上照片那么多,你一张没见过?”“我读过他的论文,但为什么要主动搜他?”林北谦还真不知道梁寄沐长什么样子。他满心满眼都是学术,与学术无关的都有员工帮他解决,也就方逾拾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会费点心思,其余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专业原因,他无可避免读过梁寄沐发表的那些文章,结合方逾拾形容,对那人仅有初始印象词:斯文、温润、绅士。“你提醒我了。”方逾拾猛地想起来,“年底结婚还没给你发请柬,你来吗?来的话给你一张。”“寄来吧。”林北谦说,“你联姻,我多少也代表一下林家的态度。”“谢谢林医生。”方逾拾说,“我——”“嘟嘟。”手机的特别关心发来消息。方逾拾打开速度尤其快,发现来信不是梁寄沐而是方逾栖后,竟然有点失望。他恹恹点开。【妹:哥!出事了!】【妹:咱爸胃出血进医院了!】方逾拾表情瞬间阴沉。自从袁莉回来,方廉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家里酒瓶成箱成箱的出现,想来酗酒抽烟的毛病又被惯回来了。不知道袁莉是否故意为之,如果是平时,他乐得站边上吃瓜,但眼下这种时候,方廉可不能死。这家伙要是死了,方家至少有一半要落在袁莉手里。【F>10:死了吗?】【妹:万幸中的不幸,情况暂时稳定。】方逾拾放下手机,对林北谦道:“麻烦林医生,帮我跟那边组个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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